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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都不及東京繁華,也無甚可看的,不知周遭可有什麼名山大川可看?”
西門慶忙道:“卻是小人疏忽了,我等微落小縣街景,自然是不比東京那等地方繁華。陽穀縣周遭有的是美景,只是離城較遠,須得多備乾糧,方可去得。”
三娘大喜拍手道:“便是要去這等地方賞玩,還請大官人引路。”西門慶道:“此去只怕要數日之久,只恐娘子扈從不允。”三娘瞪眼道:“我便是嫌他們整日來囉唣,大官人休提他幾個,我只與大官人同去,其餘人等一個不帶。”
西門慶聞言大喜,暗想道:“蔡娘子身邊整日都有護院教師跟隨,這趟她一個都不帶,一個孤身女子與我上路,還不早晚都是我口中食?”當下便沒口子的答應了下來。
轉回府去,西門慶命人收拾些行裝、乾糧,準備明日便起行。吳月娘與他收拾行李時,卻道:“官人,我看蔡娘子那性子,並非名門閨秀,與她結交須謹慎些。”西門慶皺眉道:“婦人之見,蔡娘子出身富貴,常有些小性子,實屬常事。”吳月娘聞言垂淚道:“官人可是想攀附上蔡娘子,好做蔡太師的孫女婿?若是如此,便休了奴家便是。”
西門慶甚至敬重吳月娘,急忙道:“夫人寬心,便是迎娶蔡娘子來,我心中也是專愛夫人一個。夫人仔細想來,若是為夫能做了蔡太師孫女婿,飛黃騰達是遲早之事,便對一家都是好事。”吳月娘聽了默然無語,只得替他安排行裝。
翌日,收拾停當,西門慶騎了馬,請三娘坐了車馬,帶了三五個伴當,兩名僕婦伺候三娘,一行人便出城而去
。
行了半日功夫,先到了蚩尤冢賞玩,到了那裡,只見那蚩尤冢如倒扣大釜,山腰一巨大石頭平臺。山下一坡綠草如茵,汩汩的泉水,淙淙流淌的杏。河水流向平原,兩岸阡陌相連。綠油油的麥田。田間流淌著銀鏈似的渠水,綠樹掩映的村莊,河堤上綠柳成蔭。
看了這等好景緻,三娘方才歡喜起來,一路上與西門慶有說有笑,直把西門慶迷得暈頭轉向。當夜便在一處市鎮上投宿,安排了一干人食宿之後,西門慶心頭火熱,教店家備些酒菜,送到自己屋內,便請三娘單獨來對飲。
三娘也欣然而來,這回西門慶也不敢再與她比酒,只顧吃酒閒話調笑。吃得七八分醉意時,西門慶大了膽子來摟三娘,卻被三娘推開,只見佳人吃吃笑道:“大官人與我有意時,便該上我門去提親,明媒正娶。我自幼家教庭訓,可做不得這等無媒苟合之事。”
西門慶苦苦哀告道:“娘子,小人心頭私念娘子太甚,可憐小人則個。”幾番糾纏,都被三娘笑著推卻,最後又被三娘灌了幾杯下去,西門慶便醉倒了。見西門慶醉倒,三娘暗暗冷笑,只去門外喚了幾名小廝進來服侍西門慶安睡,自回屋內睡了。
第二日,西門慶到得午時放起,飽食一頓酒肉後,又取道往另一處景緻而去。一連數日,都在左近風景之處遊玩,但便是看著佳人在眼前,卻吃不到嘴裡,直把西門慶勾得心頭慾念更甚。
這日到了一處村坊,左右也無客店,西門慶尋戶人家,租借了幾間房來安歇。當晚,西門慶一般的備下酒食,又將一味烈性椿藥將在手中,惡向膽邊生,心頭只道:“今晚便是用藥動粗,也要成了好事,將生米做成熟飯,便不怕她飛出手心去。”
當下便在屋內點了燈來,請三娘來吃酒。少時,三娘到來,還是一般的絲巾蒙面,各自坐定後,西門慶勸了幾杯酒後,趁替三娘篩酒之時,便將那藥放入酒盞中。
西門慶雖以衣袖遮擋,但這等手段卻如何瞞得過三娘法眼?西門慶舉盞笑道:“多日來,與娘子同遊,便如在天上一般快活,請娘子滿飲此杯。”三娘微微一笑,嬌聲道:“大官人有心了,也多謝大官人這些日子的款待。”
說罷酒盞到了嘴邊,三娘一聞,便知酒裡用了什麼下作藥來,心頭大怒,當下不動聲色,酒到嘴邊卻不喝下,只嘆息一聲,又放下酒盞。
西門慶見了,也放下酒盞,問道:“娘子何故嘆息?”三娘假作哀愁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早晚有一日還是要與大官人分離,因此心愁。”
西門慶動容,大了膽子抓住三娘玉手道:“娘子休得憂愁,待回到家中,我便親自走一遭東京,親上門提親,只求太師將娘子許配於我,早晚放得完聚。”西門慶握著那玉手,只覺軟玉一般溫潤,便是一陣神魂顛倒。
三娘趁西門慶意亂情迷之時,輕輕巧巧的便一樣一衣袖遮掩,將兩碗酒換了。隨後笑逐顏開,舉盞道:“大官人願去提親時,我自在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