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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眼神看他,三娘瞧在眼裡,知道自己一番辛苦有了用。
三娘常作男裝出入金蓮家,而且一入門,兩個便掩上門傳教,這等事教左右鄰舍看在眼裡,自古道:“好事不出門,惡事傳千里。”不出半個月,便傳出閒話來。
這天武松在縣裡辦了公務,自在街上走時,忽覺口渴,便到一間茶寮內,揀個角落坐下吃杯熱茶。卻不想撞進幾個閒漢來,便在那裡說起閒話來,初時小聲說、大聲笑,到得後來聲音大了,“武大那老婆偷個俊俏官人在家中,原本我還道她偷的是他叔叔,那個打虎武松,沒想到如今偷的卻是這個。”
武松耳裡哪能聞得半點齷蹉?當即劍眉倒豎,走上前去,扯住那人喝問道:“什麼嫂嫂****?你且說個明白!但說得半點參差,教你嚐嚐我打虎的拳頭!”
那人一看時武松時,頓時駭得癱軟,餘人見是武都頭,都唱喏賠笑,看著路頭挨個溜走。武松提溜起那人又喝問一遍時,那人才道:“都頭息怒,小人也是聽旁人說的,都說這幾日,你家嫂嫂常引個俊俏郎君到家裡私會,也不知什麼事。”
武松大怒,一拍桌子,竟將那桌子拍得四散,怒喝道:“胡扯,那俊俏官人乃是武松結拜兄弟,豈會做出那等事來?”那人嚇得魂不附體,直道:“都頭饒了小人,小人也是聽旁人說的,適才還聽你家鄰舍左右都說,今日那俊俏官人又來,進屋便掩了門,也不知在裡面做何事來。”
武松聞言怒氣不消,細想起來,兄長一早出門燒餅,自己也常在衙門,一連多日回到家中時,那扈戌都早已在家中等候,許是真有這事,登時怒不可遏,心頭怒罵道:“好你個一丈青,我當你結拜兄弟,引你上門來,你倒好,欺辱起我家門來!”
當下將那人扔在地上,邁開虎步,徑直往家裡來。到了紫石街時,一眾街坊當街見了,都禁聲不敢言語,待武松過去後,紛紛都道:“今日有趁戲看來。”
武松面色不善,到了門外,果然見得家門緊閉,登時更怒,猛出一腳來,那扇門倒似紙糊般穿了開去
。進得屋來,只聽的小樓上女子驚呼之聲,武松大喝一聲:“什麼人在樓上?!”當即快步搶上樓去。
到了樓上時,只見嫂嫂金蓮散了頭髮,慌慌張張擋在那裡道:“叔叔何來?”武松大怒,推了一把道:“特來捉你們的醜事!”說罷便要進樓上屋去,金蓮跌了一跤,口中急道:“叔叔進不得!”
武松只道嫂嫂要讓那姦夫先走,哪裡肯聽?搶進屋去看時,只見屋內放了一隻浴桶,一名女子方才披了衣裳,身上、頭上皆是溼漉漉的,只因衣裳溼了貼身,那身姿如何掩飾得住?
武松見了那女子,呆了一呆,眼光忙轉過去,口中怒道:“你是何人?不知廉恥,在此做甚?”那女子不慌不忙又將一件狐裘披上,金蓮也爭起來搶進屋內,擋在武松身前也怒道:“叔叔,這裡是我的屋子,你這般闖進來是何道理?”
武松道:“聽聞嫂嫂與個俊俏郎君私會,便來捉姦!”金蓮大怒,粉拳沒頭沒腦的打了上去,怒道:“我這裡是兩個女子,哪裡有什麼俊俏郎君?!”
那女子穿好狐裘,上前拉開金蓮,對著武松笑道:“武二哥,你說的俊俏郎君可是我?”
聽得聲音十分熟捻,武松抬眼細看時,忍不住張大了口,指著那女子道:“你、你、你是扈戌?”金蓮怒意不消,推了武松出去道:“人家女子在裡面沐浴,你闖進來作甚?快出去!”便將武松推下樓去。
武松來到樓下坐了,心頭兀自納悶,過不多時,金蓮與三娘下得樓來,只見三娘卻換了套嫂嫂的衣裙,綰了髮髻,雖未施粉黛,卻是一位絕色美女來。
走上前來,三娘款款一禮後,笑道:“武二哥,實不相瞞,我其實是個女兒家。”武松聞言,嚯的一聲站起,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金蓮拉著三娘坐了,對武松慍道:“叔叔,三娘女兒身之事我來說與你聽。”當下便將三娘身世說了。武松聞言,恍然大悟,急忙起身賠禮。
金蓮看了三娘一眼,吃吃笑了一回,卻忽然又板起臉慍道:“叔叔,你今日莽撞無禮,竟然將人家未嫁女兒身子看去了,壞了人家清白,該如何是好?”
武松聞言,手足無措起來,三娘卻笑道:“嫂嫂你也休戲耍武二哥,他進來時,我已經穿了衣裳,不曾看見。我已經有了婚約,與武二哥只是結拜兄弟。”
武松聞言,不知怎的,心頭一震,有些鬱郁不歡起來,金蓮卻道:“哎呀,不曾聽你說起過,還道能撮合了來,與你做個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