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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一封備好。
林沖接了書信,方才哼了一聲道:“早說來,何必如此?”三娘賠笑道:“師兄教訓的是,小妹肚腸嫩。”跟著小心探問道:“師兄,那做媒之事就此作罷?”
林沖收了書通道:“此事我與軍師商議過,先來探問,只要你不願時,自然不會勉強。但若你還作弄師兄時,師兄當定了這個媒人!”三娘苦著臉道:“師兄,我父兄皆在,此等事不必師兄操心,日後再不敢作弄師兄了。”林沖哼哼兩聲道:“也罷,此事不提了。你與我去見天王,搬取家小我當親往,也要與天王報知。”
三娘只是唯唯諾諾,心頭卻是大怒:“晁蓋這廝,出爾反爾,當時與我三擊掌來約誓,轉身口便不把門,竟然連吳用都說了此事,惹得這許多事來,定要找他算賬!”
隨後林沖與三娘來見晁蓋,三娘一雙眼惡狠狠的瞪著晁蓋,倒把晁蓋看了個心驚肉跳,也不知何處得罪了她。尚不及與三娘分說時,林沖遂將心腹備細訴與晁蓋道:“小人自從上山之後,欲要搬取妻子上山來,因見王倫心術不定,難以過活,一向蹉跎過了。流落在外,不知死活。”晁蓋道:“賢弟既有寶眷在外,如何不去尋了,取來完聚?你快寫書,便教人下山去,星夜取上山來,多少是好。”林沖道:“自當親往去接。”晁蓋允了,教十餘名精細人與林沖一同下山,扮作客商,去搬取家眷。
林沖去後,三娘不走,只是端坐在那裡瞪著晁蓋,晁蓋被瞧得心虛,起身問道:“扈官人還有何事?”三娘看了看堂上一眾服侍的人道:“有機密事與保正哥哥說。”晁蓋便即遣退眾人後道:“官人可說了。”三娘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話音才落,一步趕上前揪住晁蓋,怒道:“那日之事,你還說與哪幾個聽了?”
晁蓋這才明白過來,為何瞪了自己多時,當下道:“也不曾說與哪個,只吳軍師知道。”三娘幾欲氣暈,原來正是吳用這廝知曉,怒道:“你連吳用都說了?”
晁蓋急忙道:“那時學究看出官人身份,我又與官人惡了,不得要領時,因此與學究分說,請教主意。”三娘逼上前去,又將晁蓋逼得坐到椅上,惡狠狠的說道:“你可是忘了當日三擊掌?要守此秘密的,如今師兄都知曉了,要我如何自處?晁保正,我還當你是個重信守義的漢子,原來也是轉頭就背信棄義之人!”
晁蓋忙道:“我不曾說,便是軍師自個兒猜到的。”眼見被她逼到椅上,晁蓋忍不住昂起胸膛,站起身來,反倒把三娘迫退一步,只見晁蓋雙眉擰起道:“今早軍師也來問過晁某心意,扈官人,晁某也覺著軍師所言有理。晁某男子漢大丈夫,不做那欺人暗室之事,這等女兒名節事上,晁某須給官人一個交代才是。只問官人可願下嫁晁某為妻?若不願時,也不強求,仍舊只做兄弟來。只是一問,又有何礙?”
三娘看他說得豪邁,怒氣去了幾分,瞪了他一眼道:“吳用怎生言語?”
晁蓋道:“軍師說的有理,若官人肯下嫁時。一則,義上加親,早定鴛盟,如此梁山、少華山等幾處豪傑都結成生死盟約,聚作一處,一同替天行道。二則,那件尷尬事上,晁某對扈官人也有個交代,不落人話柄。三則,官人身份也有些尷尬,日後傳揚出去,難以服眾,若是與晁某婚配,以天王之妻身份,掌攝山寨事務,旁人也無話可說。”
三娘怒道:“一派胡言!”晁蓋道:“怎是這話?”三娘只冷笑道:“晁天王,那件事上,我一早便說了不與你計較,只是看了幾眼,我身上還能掉塊肉去?梁山與少華山但要結盟也好,同夥也罷,又豈是在這樁婚事上?我這女兒身又如何尷尬?非要以你天王之妻身份,方能服眾?少華山、史家莊幾位頭領都知曉我的身份,就連公孫先生也知,也並無半分不敬之處,何來難以服眾?你與吳用那廝編撰這言語來,便是不安好心
!”
晁蓋也怒道:“軍師作何想,晁某不知。但晁某自問光明磊落,只想官人雖然英武,但終究是女兒家,晁某男子漢大丈夫,自然該多擔待一些,是以動問婚嫁之事,以保全官人名節。官人倒好,只怪晁某不安好心?”
三娘哼了一聲,只是冷笑道:“你倒說得大義凜然,吳用這廝的計策如此淺顯,當我看不出來麼?如今梁山只是不足千人之眾的小寨,他定是看得少華山、史家莊兩處興旺,這兩處都尊我為共主,便想著你娶了我,如此不費吹灰之力,這幾處都尊你天王為主了,可是這般主意?”
晁蓋聞言大怒喝道:“扈嵐!你欺人太甚,晁某求婚乃是好意,不存那吞併惡念,大丈夫建功立業,只靠自己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