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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十日,便可徹底痊癒。但切記,服用時,定要夫人在場。”潘巧雲不明所以,但還是拜謝收了那藥丸。
楊雄施完針之後,果然覺得腰間隱患不再作痛,反覺得有股熱流在腰間盤旋,甚是受用,心頭大喜,當即起身拜謝了一回,又請石秀進來,兩下里引見了,吩咐潘巧雲備下一桌酒來,請三娘入座,邊吃邊敘話。
三娘也不客氣,與楊雄、石秀坐了後,酒過三巡,三娘問起官軍動向,楊雄道:“本州兵馬統制日前正在籌備糧草、器械、兵甲,只因本州許久未動兵戈,器械、兵甲所缺甚多,就連糧草也是日前方才湊齊。”
三娘哦了一聲問道:“卻不知那糧草屯在何處?”楊雄道:“便在城內報恩寺旁的官倉內屯下,那裡糧草足夠數千大軍半年用度。”三娘聽了暗自記在心頭。
吃完酒後,三娘拜辭而去,楊雄、石秀要送時,三娘笑道:“天色已晚,不勞相送,節級只要記得今晚去夫人屋內服藥
。”楊雄應了,三娘便自去了。
走在路上,三娘心頭暗想道:“潘巧雲啊潘巧雲,我這裡替你醫好了楊雄那隱疾,若是你還守不住婦道,也便別怪將來要吃那一刀之厄。”
楊雄、石秀轉回屋內,各自洗漱了,石秀自在耳房內安歇,楊雄卻轉回房內,潘巧雲掌了燈來接入。兩口兒坐定後,潘巧雲取了藥丸來與楊雄服下。
楊雄服了那藥後,只片刻功夫,更覺得小腹熱流暗湧,唇乾舌燥起來,但在燈下見得潘巧雲那嬌豔顏色時,頓時忍不住,站起身來,將潘巧雲橫抱起來。
潘巧雲不防他有這一手,微微驚呼,跟著心如鹿撞,看著楊雄時,只是眼汪汪的。楊雄將潘巧雲放到床上,口中道:“娘子,為夫無禮了。”當下兩口兒便下了羅帳,歡好纏綿起來。
也不知那廂裡大戰了多少回合,直到三更天時,楊雄才鳴金收兵,潘巧雲便好似脫力一般,蜷縮在楊雄懷中,喜極而泣道:“官人,與你成親兩載,這一夜比兩年都還要快活。”楊雄歉道:“只因為夫少時練武,傷了腰盤,因此落下這趟病根,直到二十八歲都未曾娶妻。後來只因岳丈緣故,因此娶了娘子來,但一直未能與娘子快活來,為夫心下也極是愧疚。”潘巧雲心頭一暖,靠著楊雄肩頭道:“這下好了,官人雄風恢復,便不必在煩惱了,日後奴家與官人多生幾個孩兒來,也好延了楊家香火。”兩口兒又說了半夜的話,一夜之間便恩愛如期起來。
翌日起身來,楊雄倒是神清氣爽,精神奕奕,潘巧雲卻一時下不得床來,口中只怨道:“官人昨夜也太威猛,奴家這裡都起不得身來。”楊雄笑道:“那便在床上等候為夫便了。”說罷自先去衙門應卯,喚使女迎兒來服侍潘巧雲。
少時,潘巧雲方才起身來,與潘公準備那場法事來,只見潘公引了個道人來,挑將經擔到來,鋪設壇場,擺放佛像、供器、鼓、鈸、鍾、磬、香花、燈燭,廚下一面安排齋食。
楊雄到申牌時分,回家走一遭,分付石秀幾句後,見潘巧雲便在那裡,心頭一陣火熱,忍不住拉了又進屋內,**了一回,到教潘巧雲連聲求饒,這才整束衣裝去了。
沒多時,只見一個年紀小的和尚,揭起簾子入來。石秀看那和尚時,端的整齊。但見:一個青旋旋光頭新剃,把麝香松子勻搽;一領黃烘烘直裰初縫,使沉速真檀香染。山根鞋履,是福州染到深青;九縷絲絛,系西地買來真紫。光溜溜一雙賊眼,只睃趁施主嬌娘;美甘甘滿口甜言,專說誘喪家少婦。
那和尚入到裡面,深深地與石秀打個問訊。石秀答禮道:“師父少坐。”隨背後一個道人,挑兩個盒子入來,石秀便叫:“丈丈,有個師父在這裡。”潘公聽得,從裡面出來,那和尚便道:“幹爺如何一向不到敝寺?”老子道:“便是開了這些店面,卻沒工夫出來。”那和尚便道:“押司週年,無甚罕物相送,些少掛麵,幾包京棗。”老子道:“阿也!甚麼道理,教師父壞鈔!”教叔叔收過了。石秀自搬入去,叫點茶出來,門前請和尚吃。
只見潘巧雲從樓上挪步下來,不敢十分穿重孝,只是淡妝輕抹,便問:“叔叔,誰送物事來?”石秀道:“一個和尚,叫丈丈做幹爺的送來。”潘巧雲道:“是師兄裴如海,一個老實的和尚。他便是裴家絨線鋪裡小官人,出家在報恩寺中。因他師父是家裡門徒,結拜我父做幹爺,長奴兩歲,因此上叫他做師兄。”石秀道:“原來恁地。”
潘巧雲這裡方才與楊雄**一回,手足痠軟,也顧不得下來與裴如海相見,口中只道:“叔叔請幫款待我那師兄一二,奴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