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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子也是至今尚未婚配,日前在薊州府見得令千金後,便一直念念不忘。今遭便是月老牽紅繩,桃花運道來,老漢孟浪,斗膽問個親事,只請陳統制將女兒許配我那不成器的第三子祝彪,兩家結秦晉之好,不知意下如何?”
****真道:“我這裡膝下無子,漂泊半生只有這一個女兒,只想替她招贅一個夫婿在家,老來也有個依靠。不知祝家三郎可願入贅我陳家?若是願意,這門親事便可定下。”
祝朝奉聞言微感為難,沒由來的將一個兒子送予他人,心頭卻是不甘。祝彪那裡卻站起身說道:“我尚有兩位哥哥在家,小可願意入贅陳家,並無二話。”
祝朝奉瞪了祝彪一眼,但見他話已經說了,也無可奈何,只得道:“老漢有三子,第三子祝彪便入贅陳家,兩家結個姻親來,還請陳統制玉成此事
。”
****真見入贅都肯,便望了望陳麗卿道:“我兒意下如何?”陳麗卿百般無奈,只得道:“但憑父親做主。”此言一出,祝彪大喜,****真便道:“既然如此,兩家便先定下婚事,稍後征伐扈家莊得勝,便挑選日子將婚事辦了。”
兩家說定後,欒廷玉並薊州諸將都道賀,祝朝奉雖微感不快,但想能攀附上一州兵馬統制,也不算太過折辱,轉念一想,又喜上心頭來,當下吩咐莊客,只顧殺牛宰馬,殺豬宰羊,做筵席管待眾人,且飲酒食。又教莊內備下酒肉,款待一眾官軍將士,上下俱都歡喜。
方才飲宴一半,便有莊兵火急來報道:“莊外有扈家莊引一彪軍馬來了。”****真微微一驚道:“這扈家莊來得好快,我還道他那裡只敢死守莊門,不想到還敢來應戰。”
祝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岳丈寬心,我自去上馬拿此賊。”欒廷玉急忙道:“三郎莫慌,想那扈三娘英勇善戰,不可輕敵。”
****真道:“若來的是扈三娘,我兒可去會一會她來,你兩個都是女將,正好廝殺。”欒廷玉道:“三郎與陳娘子同去正好,小人也出馬前去,替兩位掠陣,先鬥一陣,以看虛實來。”
當下欒廷玉、陳麗卿、祝彪各自披掛了,取了兵刃,飛身上馬,便出莊門,放下吊橋,引五百餘騎馬軍殺將出來,****真等人自上莊門敵樓上觀戰。
卻說三個引軍馬出得莊來,早迎見一彪軍馬,也約有五百餘騎,當先擁出那個頭領,彎弓插箭,拍馬掄槍,乃是沒遮攔穆弘。祝彪此前與他戰過一場,知道穆弘武藝,但見陳麗卿在側,只想逞一回英豪,當下大喝一聲道:“賊子受死!”便躍馬挺槍,向前來鬥,穆弘也不答話,縱馬來戰祝彪。
兩個在獨龍岡前,約鬥了十數合,不分勝敗。穆弘賣個破綻,撥回馬便走,引他趕來。祝彪要顯威風,立時縱馬追去,背後欒廷玉急道:“只恐有詐。”當下策馬上前追去。
果然趕不多遠,只見一彪軍馬從刺斜裡殺將來。欒廷玉看時,卻是那日前來劫糧草的另一位好漢,這人正是病關索楊雄,聽得背後軍馬殺出,穆弘也引軍翻身殺回,欒廷玉急忙前來救應,接住楊雄廝殺,祝彪抵住穆弘。
兩廂里正廝殺得緊,只聽一陣戰鼓響處,當道後路上,又撞出一彪軍馬來,約有兩百餘騎,引軍斷了祝彪與欒廷玉後路,為首的卻是一位女將,正是扈家莊一丈青扈三娘!
只見三娘胯下一匹白馬,身著青花甲,鞍上掛了金雕弓,腰懸鴟吻刀,一雙素手掣出日月雙刀來,便在那白蓮旗下站定,怎生裝束?但見:蟬鬢金釵映紅妝,鳳鞋寶鐙青花甲。魚鱗鎧甲綠連環,繡帶柳腰紅束帶。淡妝素眉巾幗色,銀鋒凜凜落皓雪。鞍腰籠白氍毹長,臨風素腕為天人。
三娘雙刀一揮,嬌聲笑道:“欒教師,祝三郎,兩位休走!”欒廷玉與祝彪見得是三娘時,又見後路被斷,心頭著慌,便在此時,只見陳麗卿引一彪軍馬從後掩至,兩個方才鬆了口氣。
三娘見陳麗卿引一彪軍馬掩至接應,但見那陳麗卿一身戎裝打扮,更加英姿颯爽,又想起那晚麗卿被綁縛後的搖曳身姿,忍不住笑道:“來人可是陳妹妹?你可還認得我?”
陳麗卿近前一看,便認出三娘來,果然便是那天在報恩寺的那白衣女子,想到定是她與裴如海算計了自己,心頭大怒,嬌叱一聲喝道:“扈女賊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