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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徒兒在後偷生的道理?若是我們三個命該絕時,便做一處死便了。”
王進頷首一笑道:“還是你看得通透,除死無大事,大不了,咱們師徒三個死一處便是了。”
當下師徒三個並百餘宋軍騎兵整束停當,各取兵刃弓弩,上了馬來,徑直出了宗谷,往西北方哨探而去。
今夜月光正好,溶溶落落的月光之下,宋軍百餘騎分成數隊悄然前行,巡哨出三十多里,來到一處地勢稍高之地,舉目遠眺時,只見北面臧底河城四周營火點點如同天上繁星,夏軍數萬大軍在城外聯營十餘里,遠近都看不到盡頭。
王進還想再靠近些看時,只聽遠處號角吹響,一隊夏軍騎兵呼嘯而來,王進罵道:“夏奴好靈的鼻子!三娘,你們先退,我自殿後!”
扈三娘舉起鐵槍道:“師傅,狹路相逢勇者勝,先衝一陣過去再說,夏軍也不知道我軍虛實!”說罷竟然當先呼喝,手執鐵槍飛騎而出。
王進、史進心頭一驚,史進不等王進說話,早已催馬追三娘去了。王進念頭稍轉,也知三娘所言極是,若是不戰先走,夏軍必定是窮追不捨,到時跑得失了銳氣,便是再想回身廝殺時,也沒了膽氣
。當下王進提氣高聲喝道:“兒郎們,隨我衝殺過去,好教夏奴知道我大宋西軍的厲害!”當下百餘騎宋軍騎兵也是大聲呼喝,各舉兵刃,催馬衝殺過去。
扈三娘催馬趕至百餘步外時,只見夏軍盔甲在月光下耀耀生輝,心頭暗喜:“還道夜黑不利弓箭,這也瞧得極是清楚。”當下鐵槍掛在馬鞍上,取出金雕弓,運起一口氣,連珠七箭一口氣射出,果然夏軍五騎應聲而落馬,卻有兩箭落空,想來卻是夜黑未中。
當下扈三娘雙腿控馬,兜個圈子,從夏軍騎兵前掠過,手中金雕弓卻不停歇,連珠箭不停放將過去,直到一壺箭射完時,夏軍追兵落馬三十餘人,一時間竟然不敢再追。
此時,史進、王進領兵趕到,兩人各舉兵刃大吼一聲,衝入敵陣去,宋兵百騎也衝將過去。夏軍這隊騎軍被三娘一陣連珠箭射亂陣腳,再被宋軍一衝,登時亂了手腳。
三娘見了,也勒轉馬頭,舉槍衝殺回來。只見她單手持槍,飛速而至,一名夏軍騎軍舉長刀來迎,三娘卻不收馬,兩馬交錯而過之時,三娘手中長槍如閃電般刺出,電光火石間,那夏軍只見眼前光耀一閃,便喉嚨中槍,一聲不吭落馬而死。
三娘衝入陣中,所過之處竟無一合之敵,她那把槍快若閃電,靈如嬌龍,一路衝來,死在她手下的夏軍竟不下二三十人。另一頭王進與史進兩個也好似入了羊群的惡狼一般,左右來回衝突,夏軍幾不成軍。夏軍見抵敵不住,早有兵卒舉起號角來吹,殘餘夏軍立刻打馬而回。
史進殺得興起,一夾馬追了過去,扈三娘刺死一名夏軍後,催馬趕到王進身邊道:“師傅,夏軍吹號角,恐有生力之軍趕來應援,師傅領兵先退,我叫住大郎便來。”
王進點頭道:“切勿戀戰,速回!”隨後便呼哨一聲,招呼宋軍騎兵後退。
扈三娘趕馬追上史進,大聲喝道:“大郎,師傅有令,咱們回軍!”史進道:“師哥,正殺得興起時,讓俺再衝殺一陣!”三娘怒道:“此是戰場,要聽將令!你不聽我話了麼?!”史進這才怏怏的勒住馬頭,與扈三娘策馬轉回。
二人趕著王進而去,行出裡許時,只聽左側馬蹄聲大作,左面忽然撞出一支軍馬來,扈三娘皺眉道:“大郎,我二人被人兜了後路,左右無路,隨我衝突過去!”史進道:“但聽師哥的!”兩人催馬,都是大喝一聲,各舉兵刃奮力向前衝突而來。
奔出百餘步後,便已經望見那支夏軍,總有百餘騎上下,只是裝束與適才的夏軍不同,這些夏軍身披精甲,就連臉上也帶了鐵面罩,身上竟然連了鐵鏈,將自己裹在馬鞍之上。扈三娘倒抽一口涼氣,厲聲喝道:“大郎仔細,這些是夏軍精銳鐵鷂子!”
說話間,兩人已經衝近跟前,三娘長槍飛出,連刺兩人咽喉,鐵鷂子雖然全身覆甲,但便是頭盔與身甲間咽喉處有道縫隙,三娘眼疾手快,連續兩槍便刺死兩人。但那兩名鐵鷂子死後卻不落馬,被鐵鏈縛在馬鞍上,依舊直立馬背之上。
三娘殺了兩人,早有五騎圍裹上來,三娘單手一槍刺出時,一名精甲鐵鷂子手中鐵槍一檔,居然讓他格開了這一槍,這一格力道甚大,三娘廝殺半夜,氣力有虧,驟然被這巨力襲來,竟然險些鐵槍脫手。
三娘心頭驚駭,不愧是夏軍精銳鐵鷂子,就連尋常騎兵也這般厲害,心頭想著,手上卻不慢,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