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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做了幾道精緻小菜,雞鴨魚三味也俱全,隨後擺將出來,香味頓時四溢開來。
周侗梳洗已畢,正在書齋之內品茶看書,聞得香味,食指大動,到得使女來喚時,便急趕趕的來入席。
方才入席,周侗見了女裝素裹的扈三娘,微微吃了一驚。半晌後周侗才輕咳一聲道:“沒想到三娘你換回女裝卻是這等人才,當年教你習武怕是大錯之事。既然三娘換了女裝,也便不好同席,不如在內堂另開一席吧。”
三娘輕咬玉箸笑道:“師尊說哪裡話來?師父如父,師孃如母,一家人吃飯何必另開一席?”孟翠英也道:“老爺,從前你自詡視禮教大防如糞土,怎的到老來卻計較起來了?”
周侗微微頷首,也不再說話,當下便篩酒開席。嘗過三娘手藝後,周侗讚道:“比之幾年前廚藝之上卻是有大長進。”跟著看了孟翠英一眼道:“比你師孃的廚藝都要好上幾分,”
見孟翠英面色不豫,三娘替周侗篩碗酒笑道:“師尊說哪裡話來?您經年不著家,師孃的手藝怕是早已忘了,明日師孃主廚自然勝過三孃的。”
孟翠英也道:“正是,明日還請老爺指正廚藝。”周侗笑了幾聲便低頭飲酒不再說話,倒是扈三娘與孟翠英邊吃邊聊,都說些江湖上的事,倒也投契。
散席之後,使女小環、小翠自來收拾,周侗命扈三娘跟隨自己來到內室兵器堂,轉進內室兵器堂裡來,只見堂內之間滿是兵器、盔甲,十八般兵刃皆錚亮齊整在架子上,幾件鏜亮盔甲撐於人木架上,堂上正中供桌之上,將兩口好弓供在那裡。
周侗指著左手那把鐵胎弓道:“這把龍首鐵胎弓乃是楊老令公遺物,當年在京師御拳館做教師時一位好友相贈
。”跟著又指著右手一把短小金弓道:“此弓乃是金雕獸角弓,一位塞外商賈處所購得,相傳乃是西域大食寶弓。”
周侗取下那金雕獸角弓,氣沉腰馬,隨後將那弓拉個滿月道:“那鐵胎弓要五石氣力方能開得,這金雕獸角弓只要三石氣力,而且弓身短小趁手,馬上開弓尤為便利。”
扈三娘都不知道周侗為何說起弓來,只聽周侗續道:“老夫號稱鐵臂膀,其他功夫也還罷了,平生最得意的便是這箭術。三娘你乃女兒之身,武藝歲也精純,但終比不得男子氣力,這把金雕弓力道大小正合適。三娘你跟隨我習武多年,如今已然業成師滿,今日便把這金雕弓贈與三娘,權作滿師之禮。”
扈三娘輕輕咦了一聲,但也不矯情,上前拜謝後接過金雕弓,周侗接著對扈三娘道:“贈弓與你,卻不曾指點你箭術,三娘心頭可有疑竇?”
扈三娘微微一笑道:“師尊的心思三娘明白,三娘乃是女兒之身,跟隨師傅多年,只習步戰之法,但弓馬之術卻半點未得教授。想來師傅以為三娘學些武藝防身也就是了,不必再學那弓馬之術。”
周侗微微頷首笑道:“三娘總是知曉為師的心意。”頓了頓接著道:“為師當初看你聰慧機靈,甚合為師脾胃,因此收你為徒。想你一介女流,學些武藝防身不受人欺負也就是了。卻不曾想九年功夫下來,為師一身本事差不多都被你掏空。至於弓馬之術、馬上長槍大戟的功夫,為師卻是半點未曾傳授。”
三娘狡黠的眨眨眼道:“徒兒知道,弓馬之術、馬上長槍大戟的功夫那些都是出仕拜將、做朝廷武職時,方才用得著的,因此就沒有傳給徒兒。”
周侗瞪了一眼道:“你還知道這個道理嗎?女孩兒家,習武健身本沒什麼,若你還想著出閣拜將的,那便是異想天開了。為師本以為不教你便無事,哪知道你卻去拜了王進為師,跟他學弓馬之術、馬上長槍大戟的功夫,是嗎?”
扈三娘吐吐舌頭道:“什麼事都瞞不過您老。”
周侗板著臉,知道自己這個徒兒最擅長插科打諢,要是露了笑容,這小猴兒順杆爬上來就再難收服,當下溫言道:“但凡女子者,在家相夫教子便好,你學這些東西,難道還真想出閣拜將不成?”
三娘輕咬紅唇道:“師尊,您老先別生氣,你也知道我們扈家莊經年被祝家莊欺壓,而且薊州地界,宋遼兩國常年刀兵相交,三娘學些馬戰功夫,也是想著護家衛莊。不然真的哪天祝家莊或遼兵來滋擾,徒兒腿短也跑不過那些騎馬的兵將啊。給朝廷出閣拜將,三娘還怕受不了那些個奸臣的骯髒氣呢,斷不會有這等念頭,師尊你便放心好了。”
周侗面色稍松道:“如此說來倒還有幾分道理。”跟著嘆口氣道:“也罷,從明日起,為師便教你弓馬之術,也省得被王進知曉我周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