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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藥石不進的怕是拖不了多久的…。。”
“你…。。”
我在風宇澄懷裡看他們冷槍暗箭的吵得不可開交,忽然就被氣笑了。他們兩個一個劍拔弩張、分毫不讓,一個淡定如水、一針見血,明明都是溫文爾雅的人,偏又吵得鬥雞一樣的。
抬頭看上風無痕,他臉色蒼白,雙手緊握成拳,幾乎可以看到發白的指節,想是真動氣了呢。
風宇澄到底是帶著我和微藍回去了。
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是不對勁的,又放心不下風無痕,只三天便讓微藍回去。想起那天他和微藍的反應,總覺得奇怪,卻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風宇澄待我越加得好了。我所有的工作也都被他叫停,也不再吃藥。只時時瓷娃娃一樣的帶我在身邊,常常他忙著,便要抬起頭來好好的看我一會,跟我閒話幾句。“歲月靜好”,有時候就恍惚覺得又回到了鄴城的別院,只是當時的風無痕換成了今日的風宇澄。
閒著無事的時候,他也會讓我去菊園看看他的母親。她瘋癲已久,一直將自己身邊的夕顏當成是風宇澄,卻將自己的兒子當作是摯愛的“公子”。這讓我著實感慨,一個女人,在一生中最摯愛的兩個人中掙扎取捨、生死抉擇,又怎能不瘋?有時我看著她,白衣勝雪、衣袂飄飄,那麼深沉的愛戀在她眉間心上描畫著,一時清醒,一時迷糊,一時快樂,一時苦痛。分明是世間難求的可人,偏卻落到了這樣的地步。只是,對於她,這未嘗不是一種上好的結局——倘若不是瘋了,只怕那深陷在愛裡的靈魂,便永不能安寧了。
愛是折磨人的東西,卻又捨不得放棄。有多少人,這樣的迷失在愛裡,找不到歸途?母親深愛父親,卻為愛葬送性命,穆晚風深愛風長空,卻難免瘋癲痴狂。我呢?我的愛,又將歸去哪裡?這樣努力的追尋,這樣執著的守候,這樣辛苦的付出,祁歌,你可看到?你可會記得我們“奈何橋頭等三年”的約定?祁歌,愛是信任,你就是我全部的愛與信任。
“莫漓?又發呆麼?”我手中的筆被風宇澄抽去,抬頭正看見他捧了茶在我唇邊,“喝口水,累了麼?”
見我搖頭,他抬眼看看天時,“我要去衛城,你一起去吧?”
我皺了眉看他,“有重要的事麼?我不去了罷。外面冷。”
他卻自顧自的將我裹了個嚴嚴實實,酸溜溜的道,“不去可不行的,我可得把你看緊了。”
我撇著嘴瞪他,由著他服侍我,忽然就問他“你怎麼忽然對我這樣好?”
“我何時待你不好了。”他一面幫我係緊披風,一面笑道。
“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好?”
“這還有為什麼嗎?”他側了頭看我,“我說過了,我只是想對你好。”
“可我畢竟是風無痕身邊的人。”
“我既然將你帶過來了,就說明我不會在乎這個。”
“那又不許我見他?”
“我在乎的不是你見他,是你病著的時候想著的是他,不是我。我嫉妒。”
我不禁失笑,輕輕打在他掌上,“這也是理由麼?你怎麼這麼孩子氣,這樣也賭氣麼?”
到衛城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時候,天冷的厲害,風宇澄也不許我掀簾子看看街景,我便只有無聊的隨他走了。
“我帶你去見個故人。”
故人?我在這裡還有故人麼?統共認識的人也是不多的。
車停在一家極繁華的酒樓前,風宇澄跳下車來,方回身將我抱下車。轉進二樓的雅間,進了門,看到一玄色衣裳的男子正興致勃勃的捧茶聽曲。
聽見門響,他放下茶杯,抬起頭來。
“風公子可是來遲了,在下恭候多時。”竟是齊良玉!我頓時一驚,怕風宇澄看出來,又迅速的低下頭去。
“讓柳公子久候,實在是失禮之至。”柳公子?待兩人寒暄過後,風宇澄回頭喚我,“莫漓,快給柳公子見禮。不認識了麼?這位是柳薄雲柳公子。”
柳薄雲?我抬頭看他,他的臉上分明寫著一絲陌生的笑意,“這位是?”
“柳公子當與他有一面之緣,當初他跟在風無痕公子身邊的,叫殷莫漓。”
“哦,是這樣麼?瘦了好多,幾乎認不出了。怎麼,如今跟在公子身邊?”
“自家小兄弟罷,帶了來見見世面,還請柳兄莫怪。”
“這孩子臉色這樣差,像是積弱已久啊。”他一面說了,一面過來牽了我的手引我往裡走。
他的手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