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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唔……數星星……”
突然,一柄雪亮的刀尖穿出了他的胸膛,將他從中劈成了兩半,他手中的玉物砰地一聲掉落在地,滾到了輕輕的腳邊。
“妖孽,殺了你……一切都結束了!”
花冥霍然眼大了眼,瞪著眼前的男人,不敢置信,“你……你居然……殺……我?”
“是,我殺你!我應該早就殺了你,即使你是我的血親又如何,你還是狠心殺了我們一家二百多口人!”
黑亮的眼,映著他胸口爍爍生輝的黑曜石,幽傷而絕決。燕九州再一把抽出大刀,花冥瞬間失了全部的力量。
但在花冥垂息的一刻,他突然又咳又笑起來,那笑聲陰慘而詭譎,“呵呵……你這個假男人……別以為就此可以結束……沒那麼容易……她的詛咒永遠也……解不了……我要帶著這個秘密……下地獄,呵呵……等她……”
燕九州一把抓起花冥的頭,大吼,“該死的,告訴我,她的詛咒怎麼解,怎麼解?”
可耐何他再吼再搖,那顆枯歇的頭顱再沒有動彈一下。
一代大神官,一個掌握了尚朝三百年的妖怪,一個末伽族百年難得一遇的靈力天才,一個百年痴戀的男人,就這麼去了。這份執著,令人唏噓惋惜。卻仍是喪心病狂地留下一道迷題,繼續遺害後人,便是有絲同情,也隨之灰飛煙滅。
姬鳳傾赫然回神,看著輕輕,她無神而呆滯著,雙眼又紅又腫,她的心該是如何地深痛,可是卻依然無法流出眼淚來,心中抽搐,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雙淚劃下,“蘭兒,不要放棄。還有希望,還有希望啊!”
燕九州大步走了上來,扶過姜霖奕的身體,與姬鳳傾對視了一眼,默契之間,也明白彼此心中的意思,他急道,“輕輕,他還有一息心脈尚存。我們幫你救他,你快醒醒,輕輕……”
輕輕一聽,即刻回了神,大眼眨了眨,迷濛地看著眼前的兩張血濃的臉。
“九州……鳳傾……”
兩個男人總算鬆了一口氣,急道,“別放棄!”
異口同聲時,兩人同時運掌,抵上姜霖奕的胸口,輸入內力。
這一幕,又似透過烏雲的一絲曦光,投入輕輕絕望冰冷的心胸中,震回她的意志,她顫抖著手,捧上那張冰冷的絕色俊容,聲音沙啞,“奕哥哥,你知不知道,自我犧牲與自我滿足只有一線之隔,你真的……好自私,好自私……你休想去自我滿足,我……絕不放過你……”
輕輕一心一眼,只有姜霖奕一人。而沒有注意,另兩個男人也是風中殘燭,卻只為著她,而強自支撐著。在燕九州的背後,黑色的衣衫被一種黯腥的液體浸透了大大的一片,從背心,一直延伸到他左心口,這條口子,同他那柄用來砍殺花冥的大刀,一樣寬,亦是軒轅七殺在天落巖上最後落下的那一刀。
輕輕的小手,一直摩挲著姜霖奕冰冷的面容。以前,總是他用溫暖的雙掌揉熱她的小手,她還沒有用心地去溫暖過他,和他心底的傷口呵!揉著揉著,她看到指間的那枚印戒,華麗的戒面,璀璨的流光,在瑩白的幽光下,奕奕生輝,好似他那雙美麗的狹眸,在第一次看著她時,流落的絕世光華。
她好怕呵好怕,怕再也看不到他眼裡的流光。她好後悔,在他每每為她安排好的婚禮時,總是提前一刻逃離了他。他最大的願望,她還沒有為他實現。他想她穿著紅裳嫁他為妻,為他生可愛的像她又像他的寶寶呵!
她撫上小腹,喃喃低語,“奕哥哥,蘭兒和輕輕,都要做你的妻子,你已經送了我誓言戒指,不可以反悔啊!你知不知道你多狡猾呢……我已經有寶寶了,你還要離開我們嗎?”
腹中的疼痛,清晰地告訴她,在去巴子國的前一天,他強要她留下時一夜的激情纏綿。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奕哥哥,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要那麼狠心,好不好……我知道我傷你的心了,你生氣你罵我,可是不要離開我,難道你連我們的孩子也不要麼……”
她的聲聲痛敘,傳進兩位男子耳中,亦是深深的一種刺傷。可無論如何傷痛,仍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救回她心中的深深眷戀。
孩子本是希望,是神送給相愛的人最珍貴的禮物呵!
可是在現在欲哭,卻總無淚的女子眼中,什麼也都不是了。她的情根種得太深,他們愛她太深,前世今生,都是那麼深的遺憾,如何再讓她再承受這份失去的痛苦。
不能,不行,不可能,捨不得呵!
即使,是用著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