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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十分漂亮的眼睛。
“樓主?”右翼堂一怔,忘了現在不該喊樓主。樓主不曾笑得這麼開懷,樓主會笑,但通常是在達成目的時嘴角微揚而已,不曾笑得這麼……這麼有人性。
“我們走吧!”
原來在相州最大的收穫是遇上她,可惜不知道她的名字,或許這輩子不會再遇上……想到這兒,當扈的心陡地一沉。
他想追上去,但是理智馬上阻止這股衝動。當扈,你才第一次看見她,連她的底細都不清楚!可是,她是特別的,尤其他的異能在遇上她後竟然失控,近八年,不曾發生過這種事啊!
不,就因為失控,所以他更應該和她保持距離……霎時,無形的繩索開始抽緊他的心房。
當燕樓的崛起帶有傳奇色彩,沒有人知道當燕樓的財富從哪裡開始累積,只知道當它聲名遠播時,就是從事運輸業,舉凡海陸,都看得見當字旗飄揚,因此常有人說:帝王令四海,當旗遍五湖。
當燕樓的主事者當扈在財富和經商版圖上,與諦聽、相柳齊名,長相也成為話題之一。相柳男生女相,美豔如天上謫仙;諦聽身形高壯,聲柔似鶯;當扈尖嘴闊頰,奇醜無比。以訛傳訛的結果,越來越誇張,當扈的醜更上一層樓,連血盆大口、眼凸如珠的形容詞都出現了。
“樓主,我們送到綢雲莊的七件大禮全被周老爺退回來。”管事當緣滿臉不甘心,很是氣憤,“他們簡直是欺人太甚,當初要同我們談運價時,還上門送了幾次拜帖,桌面下暗示好幾次,可以結成兒女親家,等我們簽了約本後,要上門談親訂的拜帖就一直回絕,現在連媒婆領著禮上門都被攆出來,簡直就是吃定我們好欺負。”
“氣什麼?意料中。”當扈翻著帳本,沒把當緣的氣憤放在心上。
“樓主,那麼運價的事?”
“當初我們簽了約本,只說好運價維持一季,等到冬天,港口結冰時,你再回拒他們。”
“樓主果然有先見之明。”
左傳偉翻個白眼。只有管事當緣眼瞎吧!明眼人都知道周家當時是故意的,仗著樓主的容貌傳言,肯定沒有千金閨秀敢嫁進來,才會這麼明著上門來討便宜。
“樓主,關於那些貨,要在今天轉到多寶樓嗎?”右翼堂面無表情的詢問。
“對,告訴老陳,先通知老客戶有票珍貨,展示那顆僻邪玉,不要訂價,只要說貨主還沒有決定出售價格,所以無法對外販售,現在只能把玩。”
奇貨可居,尤其無法擁有時,對那些有錢人來說,簡直是酷刑。
“等到那些主顧每天都派家僕來詢問要不要出售時,告訴他們,那顆僻邪玉不賣了。”
“這樣不是耍人嗎?”當緣瞪大眼。哪有商人把送上門的銀子推出門不賺的?
左傳偉再度翻個白眼。難怪當緣只能當管事,硬直的腦袋真的只適合守成。當管事好,不會覬覦主子的財富,十足忠誠。
“等他們失望後,要老陳再展出其他的貨色。”
“是,我知道了。”
當老陳拿出同等水準的珍藏時,有錢大老爺早就失心瘋,怕買不到,又怕自己所愛被其他收藏家奪走,價格當下失控。
樓主在這方面真的有驚人的潛力!
“沒事,你們就先出去,左右留下吧!”
其餘管事魚貫的離開,左右指的就是左傳偉和右翼堂,他們沒有管事頭銜,卻是當扈最得力的左右手。
等該離開的人都離開之後,當扈不疾不徐的摘下銀面具。
他的真實臉孔並沒有外傳的可怕,刀鑿的輪廓,稜角分明,抿成直線的薄唇線條讓人難以親近,更別提六尺三寸的身材所造成的壓迫感,在南方偏柔的男子中,他真的稱不上俊逸,尤其想想那有力的拳頭如果落在身上,是多麼可怕的狀況。
“蒐羅樓的進度如何?”
“之前探勘的地方,依據土質顯示,確實有古墓,而且應該是後秦武昭皇族之一。”左傳偉率先回答。
“確定是皇族就暫時停挖,我要親自去一趟。”
“是,屆時一樣提前讓蒐羅樓的人撤退。”右翼堂依慣例行事。
“關於當緣,樓主要不要讓他守點分際?”左傳偉看不下去,雖然關心主人是好事,但太過就形成一種干涉。
“你擔心再這麼下去,我當燕樓樓主會被謠傳成強搶民女的惡霸分子嗎?”
“樓主代表當燕樓,這樣下去,對我們的商譽確實有不良影響。”右翼堂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