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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撂了,也不敢再硬撐著了,連忙說道:“孟書記放心,我們一定如實把問題說清楚,請您一定高抬貴手,不要通報給隊裡。”
錢龍奎聽到這話後,肺都氣炸了,如果不是顧及到身份,他一定要把這兩個傢伙痛罵一頓,這會只是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便轉過臉去不再看兩人了。
到了省紀委以後,王剛、孟長軍和錢龍奎一起來到了書記辦公室,秘書給三人各倒了一杯茶就退了出去。
孟長軍將茶杯推到錢龍奎跟前,衝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微笑著說道:“錢省長,請喝茶!”
當官的最怕紀委請喝茶,而身為省紀委書記的孟長軍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一開口就請錢龍奎喝茶,這讓他的心裡很是不痛快。
“孟書記,你別給我來這些虛的,有什麼事你們就問,問完了,我還得去辦事去呢!”錢龍奎陰沉著臉說道。
“錢省長,稍安勿躁,我和王主任請你過來只是想了解點情況,用不了多長時間,絕對不會耽誤你辦事的。”孟長軍滿臉堆笑道。
錢龍奎在常委裡的排名隨要低於孟長軍,但他也要給對方几分面子,何況今天他們也確實只是找錢龍奎核實一個情況,並沒有對對方採取措施的想法。如此一來,孟長軍當然不會過分得罪錢龍奎了。
“孟書記,既然你這麼說了,有什麼話,你們就問吧,我真的有急事要去處理,否則,在這陪你聊到下班都沒有問題。”錢龍奎的語氣比剛才緩和了許多,但還是在催促孟長軍和王剛有話快說。
紀委審人的套路一般都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孟長軍和王剛都是老紀檢了,很是默契的便投入到各自的角色當中去了。
錢龍奎的話音剛落,王剛便沉聲說道:“錢省長,你剛才說你去那邊是為了看望你的一個朋友,據我所知,今天可不是週末,你不覺得需要解釋一下嗎?”
雖然在這之前錢龍奎一直在催促孟長軍和王剛,但他的思想上卻一點也沒放鬆。他心裡很清楚,對方不會無緣無故的把他帶到這兒來,他一定要小心應對,否則,今天能否從這兒出去,還真難說難講。
聽到王剛的問話後,錢龍奎沉穩的答道:“我今天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我朋友是醫生,我想請他幫我看看,王主任,你覺得這個理由充分嗎?”
錢龍奎雖不認識王剛,但他知道中紀委下來的都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他在和對方較量時,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見王剛不開口,錢龍奎又接著說道:“對了,王主任,我忘記向你彙報了,關於我的身體情況,你可以向如錦省長了解一下,我相信他會說出你感興趣的東西的。”
錢龍奎在說這話的時候,很是慶幸早晨給省長黎如錦打了個電話,否則,這會他可沒有如此足的底氣。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王剛故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對了,錢省長,你既然找朋友幫著看病,怎麼還帶這麼大的一個包,你可別告訴我包裡裝的是你的病歷,那我可不相信喲!”
王剛注意到錢龍奎進門以後,雖然故意裝作很不在意的樣子將那隻旅行包放在了他所坐的沙發邊上,但眼睛的餘光卻時不時的瞄過去,一副很是關切的樣子。見此情況,王剛便決定拿這包試探一下對方。
錢龍奎見王剛突然提到了他身邊的那隻包,心裡很是一驚,不過臉上卻仍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很是隨意的說道:“老朋友幫著看病自然不會收我的錢,我也不能讓人家白忙活,帶點土特產什麼的,總不為過吧?”
王剛和孟長軍一直都在紀檢系統任職,透過和各色各樣的犯事的官員打交道,他們在這和方面積累的豐富的經驗。兩人同時注意到錢龍奎口中雖說的雲淡風輕,但眼光卻不時瞟向腳邊的那隻旅行包,這說明了什麼,兩人心知肚明。
心理學是紀檢工作人員的必修課,錢龍奎此刻的表現正印證上心理學上的一個觀點,悄悄關注的東西往往都是重要的,否則,他就沒必要去費盡心機的去掩飾了。
孟長軍和王剛對視了一眼,前者站起身來笑著說道:“錢省長,失陪一下,你先坐著,我去打個電話!”
錢龍奎對孟長軍的做法雖然很是不爽,但也不好多說什麼,這可是人家的地盤,對方做什麼還先給他打個招呼,已算是給足了他面子了。
錢龍奎本來和孟長軍還說兩句話,這會對方走後,他和王剛更是沒話說,大眼瞪小眼又嫌尷尬,他便裝模作樣的拿起捧起桌上的茶杯輕吹起水面上的茶葉來,只不過眼睛的餘光始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