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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就被壓下來的柔軟物體堵住我的心幾乎要衝出胸腔,手指都攣縮起來。
唇瓣間的輕輕碰觸,帶著熟悉卻又陌生的清香,輾轉侵入,糅合在一起,嘴唇被分開,舌尖小心翼翼地滑進來。
這世上難有比唇舌還有柔軟的東西,那份柔軟足已讓人悸動而難以抑制。十指在探索中糾纏。我終於想起要閉上雙眼,耳邊忽然響起巨大的爆炸聲響。
我在甜蜜中意識不到害怕,只是有更深的激動,彷彿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慶賀,呼應著我的心情。
流暄離開我的嘴唇,在那一瞬間,我睜開眼睛,看見了前面五顏六色的天空。
就好像空擋已久的心房,終於聽到了期盼已久的歡呼和祝福,無數人會抬頭望,會張大嘴巴,在胸前攥緊雙手,陷入這種突然的喜悅中。
我彷彿聽到流暄說:“告別過去,這將是我們新的開始。”
我的眼淚違揹我的意志,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撒花,撒花,慶祝。
回家吃麻辣燙鳥,終於早回家一次。
番外,必看之家有惡犬一定入內
這是第三人稱在敘述校場競技那天的事。
楚辭在弄一個黑匣子,反反覆覆從裡面搖出一句話:“我會拿到流暄那塊玉,然後殺了他,把他的人頭帶回來。”他覺得這句話真的很好聽。
這是那個人說的,唯一一句他愛聽的話。從他把病了的金宮扔給流暄,開始了這場遊戲,他少有這樣的閒暇。
有人推門進來,看見楚辭手裡的玩意兒,愣了一下,還是說出口,“主上,這個東西你不是故意讓陳雲拿走了嗎?怎麼還在……”
楚辭抬起頭,懶洋洋地笑,立即把手下嚇得退後幾步。挑一下俏皮的眉毛,我最近看起來和藹可親?這種話你都敢問。沒錯,陳雲是我的棄子,我知道他早晚會成金宮的俘虜,我給他那東西,是讓他用來保命的,他可以把這東西獻給流暄,大功一件啊。
流暄那麼聰明的人,聽到這句話,不會自欺欺人地認為是我造假吧!這可真是金宮說的話啊。
哈哈,這是多麼美好的遊戲。
可是為什麼把那東西交給陳雲前,我要仿照它做了一個複製品呢?大概是這裡面的聲音太好聽了,我已經聽習慣了,聽不到這聲音,我就會失眠。
楚辭在拍面前的黑匣子,心底感嘆,流暄怎麼會做出這麼一個東西,會說話的匣子!居然還是用我的暗器裡面的芯做的。最重要地是,我開啟了盒子,研究了半天。也弄不明白,它能說話的原理是什麼,我只能照著原物照貓畫虎。楚辭拿起一張紙捲成筒。對著嘴喊了一聲,紙張輕輕地震動了一下。他看看手裡的紙筒。眨眨眼睛,誒,是不是因為震動?原來流暄也是一個好(請注意,hao四聲)玩地人啊,只不過他玩的。跟我玩地不大一樣。
楚辭忽然想起了什麼,“這麼說,那個風遙和林桑已經回來了?”
屬下規規矩矩地回答,“是。”
那太好了,那隻蒼蠅終於不會在我眼前出現了。楚辭指著床上放著的新衣服,是那個叫紫苑的女人做好送來的,“去把這些東西扔掉。”皺皺眉,原本只想在無聊的時候,找一個玩具玩玩。順便給那個人帶封信進去。
為了這個玩具,我甚至還犧牲了一個手下,我那可憐地手下。沒有當我的肉盾,被人當奸細抓了。楚辭搖頭晃腦。頭髮飛揚。懶洋洋,懶洋洋。
流暄不待見紫苑。雖然她是風遙的女人。不然流暄不會放縱紫苑來接近我,甚至還讓她做後勤,能隨便出入金宮,給她提供跟我見面的機會。
他知道我會玩死她。不對,我會玩瘋她。他早就知道那個女人的下場,我不知不覺竟然成了他利用的工具。楚辭搖搖頭,對還是不對,誰利用誰那又怎麼樣,頂多不爽一下罷了,因為把人弄瘋確實是一件很好玩的遊戲,而且我真的很討厭那個女人,討厭她自以為是,搔首弄姿的樣子,尤其討厭她嘴裡說出地那些話。
抱走床上衣服的屬下,看了一眼楚辭嘴角的笑容,忽然打了一個冷戰。族裡地長老讓我在適當的時候勸主上回江陵城,我看永遠都不會有那個“適當地時候。”他扔了東西,又站回來,默默地站著,數著自己地心跳。
校場上會發生什麼事?金宮上場以後,陳平就會有一種被遺棄的感覺,人在面對死亡地時候只有少數人會大義凜然,多數人會給自己的背叛找理由。
陳平看到金宮,他會覺得金宮才是江陵城能夠安然無恙的砝碼,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