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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成為被特殊對待的藉口。
流暄只不過比可怕稍微好一點,他有威嚴,威嚴跟可怕距離不遠,一樣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魚串好了,放在火上烤。
我深吸一口氣,溼衣服變成了乾衣服,昏暗的天空變成了黑暗,潺潺流水在月光下,更加靜謐。
流暄笑著問,“跟書裡寫的一樣嗎?”
我笑著扭頭,“一樣,”想揍過去坐他身邊。
流暄急忙搖手,“別過來,這邊煙大。”
煙大,我才不管煙大不大,於是聞著魚香,我跑了過去,攬起流暄地手,流暄說:“拉著我的手,魚要糊了。”
我試著去接她手裡的魚,“我也試試,”兩條魚,兩隻手臂湊在一起烤火。
我還有一隻手,另一隻手去抓流暄腰間地衣服,手碰起來一開始沒感覺有什麼特別,流暄伸出一隻手蓋在我手上,已經感覺不出特別,只能感覺到手溫,當我的臉垂下來,靠上流暄地肩膀,脖子上最敏感地部分感覺到了,流暄的衣服好像還是溼地。
我起身,用手去摸,衣服不如剛開始的時候溼了,是用自己體溫把水汽吸走了一些,於是潮,沒有完全乾,我盯著流暄,“怎麼回事,衣服還沒幹。”
流暄繼續烤魚,很恬靜,火光在他臉上跳躍,“我弄不幹。”還是以前那樣笑,弄不幹,有其他的意思嗎?
我說:“看在你教我那麼多武功的份上,”流暄笑著看我,我接著說:“那我也教你一次,如何讓衣服幹。用內功把自己變成一塊烙鐵。”
我這塊烙鐵撲了上去,如果流暄身上夠溼,就能看見蒸騰的白霧,現在即便看不到蒸騰的白霧也有溼氣混合著身體的香味。
流暄笑開了,“魚糊了。”我說:“你怕不怕癢。”身體亂鑽,流暄的身體沒掙扎,但是眼角在抽搐。看,怕癢,還不承認。
流暄說:“你餓不餓,魚上面我刷了一層料。”
這麼一說,我食指大動,可是還不行,吝嗇的人不浪費自己的內力,嘎,我的內力在奔騰,“等把你的衣服弄乾了再說。”弄乾了再說,溼潤的領子把脖子周圍的面板都弄的涼涼的,讓我靠上去都忍不住嘆息,見過烙鐵嘆息麼,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我鑽進了花芯裡,還在上面亂動,很快就感覺到有些特別,花芯蜷起來,避免跟我接觸,我也在小心翼翼地靜止。流暄身上的味道很濃,彷彿能迷惑人。我掏掏掏從懷裡拿出薄荷葉子放在嘴裡嚼,也放流暄嘴邊一片,紅潤的嘴唇把葉子含住,我眼前不是被煙遮住了,可是一樣的迷離,今天的氣氛怎麼那麼的奇怪。溫暖,舒服,可讓人不知所措。年紀稍微大一點,仔細想想才知道,那是情人之間的氣氛,打破平日的冷靜,起了波瀾,年輕一樣有澎湃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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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要等著安裝傢俱,想起來就。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流暄伸手抱我,我這一瞬間想,他手裡的魚怎麼辦,忍不住笑。
流暄說:“你的魚,少不了。”
我在流暄身邊吃魚,我一邊吃,他一邊烤,這些魚刺很少,味道又好,等到我低頭看的時候,我已經吃了很多。數數自己面前的木籤子,再數數流暄前面的,不甘心數了兩遍,我居然比他吃的多,揉揉肚子,嘎,放縱性情,放縱吃喝,把黑暗裡縮著的小人這些年沒有的,全都彌補回來了。
一地的魚骨頭,有點破壞美感,流暄問,“還要吃嗎?”
我說:“這可是在我記憶中,我吃的最多的一次了。”原來,白硯送來一桌子飯的時候,我可能因為不大適應而沒有吃那麼多,後來有了頭帶我的飯食一直都不錯,而且金宮裡講究的是吃飽政策,因為沒有放開自己,我還是沒吃那麼多。現在放開自己了,居然連帶肚皮也放開了。
我說:“我猜不管過多少年,很多女人都不敢頓頓像我這麼吃。”
流暄笑。
我說:“心寬了,生活舒適了,吃的多了,人也胖了。”意思是,跟你在一起我很快樂很快樂,“我本來是想讓你多吃一點,好不容易想出來的點子。”踢踢腳底下的魚骨頭。
流暄忍不住的那種笑。
我說,“你想說什麼別心裡說,快說快說,讓我也笑笑。”推推搡搡。
流暄說:“我在想,”忍不住又優雅地笑,“想讓別人多吃點。結果勸的自己吃多的人不多啊。”
我說:“你也別笑,都全都要怪你。。”是你讓我從頭到腳有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