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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太子東臨碧繼承了皇位,改年號聚合。新皇數月跋涉回國,順利登基。登基當日,南國,北國送來賀禮,西豐國未派一使臣前來表示祝賀。東臨國朝野憤然,新帝卻未深究此事,南北兩國使者恭呼東臨碧為賢帝東臨國富庶,國力強盛,此次又得賢帝,本來就與東臨國交好的北國,更有了親近之意。
聚合元年,東臨國靠近西豐國土的邊界受流寇侵擾,東臨碧調集了大量軍隊前往駐守,同年西豐國大災,大量災民湧入東臨國。次年,災民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我穿上夜行衣,對這鏡子蒙好面紗,提起劍準備出門。門開了,白硯抬步走進來。白硯皺了皺鼻子,笑笑。“今天晚上有節目,怎麼不叫我。”
我把面紗拽下來,深深呼吸,雖然是薄薄一層,居然還是讓人覺得憋悶。“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準備出城去幫幫那些逃兵,讓他們從兵營裡脫身,順利跑進來。”那些災民湧入東臨國以後,最近舉辦了一個盛大的節日,民眾們一起唱起了西豐國的家鄉歌,讓西豐國守城地士兵們軍心大動。
加上西豐國天聰皇帝對待下屬暴躁嚴苛,沒多久許多守城士兵開始向東臨國逃竄。我接到線報,今晚的逃兵可能會比較多。目標太大恐怕不會太順利,於是我才準備出門做接應。
我說:“明天那暴君大概就會得到士兵大規模出逃的報告,過幾天他會有一些小動作。到那時我們第一階段工作也算完成了,我也可以功德圓滿。回都城述職。”嘴角不知不覺洋溢位笑容。
我和流暄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面。當時坐船到東臨國。親眼看著他登基,之後我便像一個逃竄地老鼠一樣。主動請纓到邊界進行準備工作。誰知道剛離開流暄不久,我就已經開始飽飲相思之苦。
走之前,我又回頭問白硯,“還沒有那人的下落嗎?”
“已經有一些眉目。”
我頓時心裡一喜,握緊了手心裡地劍,
“小清雅。”這樣的稱呼,讓我怒瞪他一眼。
白硯沒心沒肺地苦笑,“其實有些事不如放下,對你來說可能是好事。我一手打掉白硯悄悄伸過來的手,“如果我放不下呢。”
白硯英俊的五官皺在一起,學者風遙的口氣,“你這個傻瓜,你這個蠢女。”
在房頂上飛來飛去,半途中打歪了幾個西豐國小頭目地鼻子,總算把一干逃兵放進城內,這些人剛進城,就開始分頭打聽自己家人的下落,都是一些被各級官府衙門抓的壯丁,家人大多都是去年受災的流離百姓。
我嘆了口氣,像這些人指明瞭災民安置的方向,才輕手輕腳翻回暫住的別院,腳一落地,就發現已經有人欺身而來,我後退一步,就著月光看清楚,是跟著我的江陵城中的小鬼,我抿嘴一笑,他讓開了路。
掩著身子推開自己的門,進了屋,頓時感覺到有股熟悉地清香傳了過來,我的心臟“突突”激烈地跳動。榻上睡著一個人,我一步步往前走,心裡又緊張又期待,走到榻邊,俯身去看他,忽然之間感覺到腰上一緊,我已經被他抱入懷中,身子一轉,上了榻,我半張著嘴,從頭到尾驚呼都沒來得及出口。看著那如同玉石般璀璨笑眼,我說:“你怎麼來了。你這算不算是有點胡來,現在都什麼身份了,來這麼敏感的地方,如果讓人知道了。”
我地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感覺到嘴上一軟,甜蜜得讓人酥麻的吻頓時落了下來,舌尖緩慢地挑逗著我,直到我氣喘吁吁他才放開,然後把臉滑到我地耳後,他一面吻著我地耳朵,一面用性感到讓人出汗的聲音說:“抱著你呆一會,天亮我就要走。”
我地手爬上流暄的後背,把頭縮在他懷裡。
“剛才在笑什麼?”
我閉上眼睛,“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見我培養的那幾個小子反應很快,覺得高興。你有沒有覺得論武功和反應,還得是我們江陵城的人。”
流暄摸著我耳邊的碎髮,“雅兒,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我身邊。”
我笑,“我這不是一直都在你身邊嗎?”有流暄在身邊,我就格外地安心,其他一切事都不想多想,等到一切浮出水面之前,我知曉一切之前,我會當做我什麼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流暄已經不在我身邊,只有一隻紅色的錦囊安靜地躺在我的枕頭上,我把錦囊拿起來,從裡面取了一顆糖,放進嘴裡,閉上眼睛,卻不起身。嘴裡甜甜的滋味滲入人心,就像許多年前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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