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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輕輕滑動,感覺到手下的身體因為我的動作而輕顫,這一抖讓我後背的面板都戰慄起來,我的手慌忙往後撤,卻被拉扯住巨大的力量往前一拉,半條胳膊滑進流喧的衣服,修長地手指持起腰帶。從中間扯成兩片,其中一條隨著擁抱而綁在我身上,身體相挨。肌膚相觸,喜氣洋洋的氣氛裡突然又多了一些別的味道。特別是從流喧閃亮地目光中,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可以讓我淹沒的力量。
腰帶綁好,馬也停了下來,流喧下馬,並沒有立即把我從馬上抱下來。而是握住了我地腳腕,我大驚之下緊緊地抓住了馬鞍,詢問地眼神看著流喧。
流喧低下頭,修長完美的手指,頭頂豔麗的飄帶,寬廣修長的紅袍趁著瘦而修長的身體,他地手輕撫過我的腳,拿下我腳上的鞋子,然後從旁邊的異族女子手裡接過紅色的繡鞋。仔細地穿在我的腳上。
期間我一直看著流喧,難以置信地盯著他的動作。這到底是什麼節日,什麼習俗。一切都遠遠地超出我預料範圍之外,而且所有的人為什麼都在我和流喧身邊跳舞、歌唱。而且平時只是禮貌淡笑的流喧。今天格外地高興,少了一些冷冰的距離。臉上洋溢著放鬆而幸福的笑容,讓人看了就挪不開眼睛,已經又無數地女子把視線黏著在他身上。
我有點生氣地盯著那些女孩看,如果我身邊有可丟的東西,我早就扔了出去。我揚起眉毛一瞬間冷峻酸澀地表情,流喧看著卻彷佛很受用,以至於秀麗地眉毛揚起,嘴唇變得更加嫣紅,在陽光下閃亮著,讓人有種咬上去的衝動。
今天從早晨開始,我一直都處於被動地狀態,流喧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明明在陽光下抖動它漂亮的毛髮來勾引獵人,卻用黑豆般無辜的眼神控訴別人的欺凌。我的牙癢癢的,在流喧伸臂抱我的瞬間,我滑進他的懷抱,低下頭含住了他的下唇,真的輕輕地咬了一下。
然後在他還沒有反應的時候,我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輕聲笑著。
流喧猛地把我抱緊,開始繼續往前走,我一直都沒有抬頭,直到他忽然停下腳步,叫我的名字,我才仰頭看他。
他笑的神秘,亮晶晶的眼睛帶著我看向前方,我回過頭,昨天看到的那個湖綠色衣衫的女子就站在不遠處,她微含著一絲笑,看著我,遞過一個紅色的紙包,我遲疑地接過來,她眨眨眼睛,“我本來想送幾間商鋪給你,”轉身去拉扯身邊那帶著黑色斗笠的男子,抱住他的腰,“他偏說送你劍合適。”看向流喧,“明天就讓他把那把劍給你,你會喜歡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沒有拒絕,並且斂去了笑意,用一種恭敬的目光看著她。流喧接著往裡走,我卻一直看著他們的身影。那黑衣男子臉上的黑紗輕輕飄蕩,我摟緊了流喧,心跳比任何時候都快了起來。
我咬了一下流喧的耳垂。
流喧低沉地笑,“我的雅兒還在長牙嗎?”
我被抱進了屋子,薩雲和她身邊的異族男子也被人推了進來,薩雲兒手裡拿著一根繡花針,上面穿著紅色的絲線,在一片歡騰聲中,她拿起針在男子的胸口縫了一針,我正看的不明所以,手裡也被塞了一根針,大家把目光從薩雲身上挪到我手裡,我也學者薩雲的樣子,在流喧的胸口的衣襟上縫了一針。
少男少女開始盡情地歡叫,在歌聲中我被流喧抱上了鋪滿紅豔流蘇的床鋪。大家鬧騰了一陣,流喧起床去禮送,關門。等他走回來的時候,我正依著床,看著他,我說:“這是什麼傳統節日,你是不是準備矇混過關。還有為什麼我們要叫薩雲,不能叫薩雲兒,為什麼你要叫我雅兒,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
流喧看著我,微張紅唇,淡淡地笑,飽滿的紅唇內側是更為豔麗的鮮紅,看得人心驚肉跳,尤其是紅色的衣服,照著他白皙而絕美的臉,看起來多了幾分性感和誘惑,“雅兒,剛才我們做的那些不是什麼傳統節日,而是這裡的婚禮,這裡的人只有丈夫才會在妻子的名字後加一個兒,我叫你雅兒,是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雖然猜的差不多,但是被流喧曖昧地說出來,依舊難免驚訝了一下,誰是你妻子。你怎麼找到這樣的地方,很好玩是不是?騙我過來跟你玩這種遊戲。”本來應該是興師問罪的口氣,可是說出來卻有點像在撒嬌。
流喧微笑,長長的眼睛在上挑,在眯起,“雅兒,剛剛做過的事就要不承認,只有妻子才會在夫君胸口縫上因緣針,剛剛雅兒縫針的時候明明一點猶豫都沒有。”我說:“剛才……剛才……我怎麼知道,你沒有告訴我。”
紅色的蠟燭點燃照亮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