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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呀?”
千湘左左右右地看了一眼,芷月、寒汐,都在人群之中。芷月擠到前面,簡單為千湘介紹一下人物:“這位呢,是完顏優晗,嘴滑調皮;這位是梓藍,乖巧文靜;還有這位,湘婉兒。。。。。。”
“完顏優晗,梓藍,湘婉兒。。。。。。謝謝啊,我都記住了。”千湘淡淡一笑,又準備離去。“哎哎哎,你別走嘛!紫霞仙子怎麼這樣就放你回來了嗎?”寒汐追了上來。
“這個。。。。。。這個嘛。。。。。。”千湘猶豫著要不要說實情,“等下我再說吧?現在畢竟有點餓啦。對了,後堂在哪裡?”湘婉兒友情指路:“就在最後邊的大門,你走進去便是。旁邊是花園,挺大的。前面是住宿房,中間是說教間,對面的就是藏書閣。”
“好的,謝謝你。”千湘握住渲靈劍,快步走了過去。一切,都顯得如此輕描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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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觀中被誤
這所謂後堂的地方,整整齊齊地擺了幾十張桌子,每個桌子上都放著很多很多的木碗。現在還在吃飯的弟子已經不多了。千湘左顧右盼著,湊齊了一道菜,坐在一個小角落裡默默地開始吃飯,渲靈劍則乖乖地放在千湘的大腿上,細看還能看見點點的紅光透露出來。
千湘一木勺一口飯菜,很快就把肚子填飽了。她趴在桌子上,凝望著對面燈籠所發出的亮光。在和熙之風下,樹枝翠葉輕輕擺動。深綠色,墨綠色,綠色,淺綠色,金綠色,重重色彩。不愧是在天宮,連棵樹都擁有如此美貌。
“渲靈,你說我該怎麼辦呀?大家都在等待我的回覆,要是我說的卻是她們將要罰抄百遍。她們會怎麼看我呢?把我想成兩面三刀、深藏不露、內外巨差?”千湘開始腦補各種畫面。當時弟子們都已經走完了,只剩下一個御廚房的廚娘靠在牆上大睡,似乎是在等待弟子們用餐完畢後可以收碗,完成工作。
渲靈劍的紅光開始變得強烈一些。她飛了出去,劍柄朝上,穩穩停在千湘的身旁,什麼也沒有表示。
千湘頹然地嘆了口氣,隨即又拍拍白嫩嫩的小臉蛋,猛得站了起來:“渲靈,我決定了!這件事是必須告訴大家的。何況我也是有難言之隱才對觀主撒謊,再者說,這次的懲罰又不是我就可以定。我現在,就要和大家說明情況!”
渲靈劍好像突然有了活力,蹦躂一下,又從千湘的手裡飛出,緊緊跟在千湘的身邊。“你也贊同我嗎?渲靈真能懂得我的心思!”
踏出一隻腳,又踏出另一隻腳。幾個坐在石凳上嬉戲打鬧的師姐師妹們突然擁向千湘:寒汐不在人群之中,但是芷月還在。
千湘清清嗓子,望了一眼在一邊神采奕奕到輕微擺動的渲靈劍,心似乎安了許多:“其一,今後,大家在紫霞仙當面不能直呼紫霞仙的名諱,請叫‘觀主’。其二嘛,就是。。。。。。”
水千湘又開始支支吾吾,她還是不敢和大家說明一切。渲靈劍悄悄飛過來,頂了頂她的手臂,一陣凌空的少女之聲從耳邊響起:“湘子,你繼續說嘛!不要怯懦。這一切的孽又不是你造的,怕什麼?這樣就翻臉的朋友,不交也罷。”
她一驚,看看一邊的渲靈劍,又看看大家,就像沒有聽到這聲音似的。千湘試探性地問道:“大家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嗎?”完顏優晗搖搖頭:“哪兒來什麼聲音?你別這樣說,想借此岔開話題?”
千湘笑著搖搖頭。“不是啦不是啦!嗯。。。。。。現在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壞訊息,可是又不得不聽,”水千湘憋足了氣,一下說完,“觀主要大家把門規抄寫百遍!”
這樣一句說完,無停頓,無空隙,卻響亮而清晰,連房中人也能聽得一清二楚。正因為這樣,大家竟然靜止了。一切都靜止了,只剩下,眨巴眨巴的眼睛在瞪來瞪去。大家怎會想到會有如此之事?
一陣輕微的微風送來別緻的香氣,大家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原來是紫霞仙來了,就這樣毫無徵兆的來了!
她的雙眸微微一睜,周邊圍聚著點點銀光,滿身的仙氣。“在房中的弟子,請出來。”紫霞冷冷地說著,似乎要把整個紫霞觀都沒過幾秒,人都到齊了。即使院中站立幾百人,還是十分的寬敞,任憑大家怎麼往外走,還是有極大一片的空地。“參見觀主!(紫霞仙!)”聲音中竟有人把紫霞仙的名諱直接說出,竟還不知錯,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紫霞仙的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