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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太大意了,偷到了銀票就在旁邊的裁縫店花。這地牢的守衛比較森嚴,大概是因為這裡主要是關的是軍人的緣故吧。也是因為這裡的守衛森嚴,自己這麼個大盜才會被關在這吧。不過這樣的守衛還不放在自己的眼裡。只是自己不能輕易施展真元力,而且逃出去容易,但是揹著個在逃大盜的罪名對自己做事不是很方便,萬一弄個公告出去,而這裡是邊陲地區,各國的人都有點,那時候人人都知道自己這副尊容了可就真的不好辦了。雖然自己可以很容易幻化出另外的容貌,但那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牢裡的軍人大多是有傷在身的,由於沒有得到治理,傷口發炎潰爛的很多,整個牢房臭氣熏天。雲天可不想靠近這些臭烘烘的人。
不過這裡實在太小了,到處都是人,雲天只好到一個人少一點的地方呆,想一想脫困的辦法。
“小兄弟不是軍人吧,怎麼也被抓到了這裡?”
雲天嚇了一跳,這裡竟然還會有人理會自己。回頭一看,是呆在自己後面的一個糟老頭子,渾身衣服邋遢,蓬頭亂髮,頭髮已經將他的臉遮的嚴嚴實實的,聲音就是從他那黑成一團的頭上發出的。由於他實在太髒得可以,周圍竟然意外的比較少人。
不過這些都並不讓雲天感到意外,畢竟在這樣的地方,象他這樣的人也見慣不怪了。令雲天驚訝的是,那個糟老頭竟然是個修真者,而且已經到了初窺中期,隱隱有突破的跡象了,雲天感到有點不可思義。不是說這個星球的修真者已經絕跡了嗎?怎麼還有修真者在,而且居然是在這樣破爛的地牢見到,難道他也是不敢輕易施展真元逃脫?但也不可能啊,修真者本來就沒有多少紅塵牽掛,不用真元也是一般人所不能抵擋的,他大可以一走了之啊。
“小兄弟,是我在和你說話。怎麼是不是嫌我這個糟老頭子太髒?也難怪,是人見到我這副尊容都會作嘔的,哪裡還會理我。”
雲天一楞,既然有修真者,那麼是不是對自己的事會有影響呢?又會有什麼的影響呢?見老頭子又在問話,雲天趕緊回話,不管怎麼樣,也許交一個修真朋友也是有好處的。
“前輩莫見怪,晚輩失禮了。”
“有什麼好失禮的?本來我這糟老頭就是這樣,一百多年沒有洗澡了,就是這麼樣了。”
雲天故做驚訝說:“一百多年?前輩可是高人啊,能活一百多年還那麼生龍活虎的,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失禮了。晚輩叫雲天,不知道前輩怎麼稱呼呢?”雲天本來想胡亂兜個名字的,但是雲天本來就是遇強則強的硬骨頭,就算要辦事,也不至於要改名換姓,索性說出真名,反正他也不可能認識,初窺期的修真者,千年前的事他不可能知道。
“老道道號開彌,你就叫我開彌子吧。不過在別人面前就叫我老開好了。嘿嘿,難得有一個不是軍人的小夥子進來。”
雲天暈倒,自己想進來的麼?“前輩是修真者?怎麼前輩還留在這裡不肯出去啊,對前輩這樣的高人來說出去可是很簡單的啊。”
“我在等一個人,已經三十多年了。不過我想,我很快就可以離開了。”開彌子說完,看著雲天神秘的一笑,笑容實在難看。
“等誰?”一個修真者居然會在這樣的地方等人,雲天實在是想不明。
開彌子略微一想,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伸出黑糊糊的手,只不過手上有點點不明顯的雷光。
雷霆訣!
竟然還有會雷霆訣的人,而且還是在這個星球上。雖然只是一個連入門都只能算是勉強的修真者,但畢竟是一點希望。雲天心裡一陣激動,往事一幕幕的重現眼前。一個縱橫修真界成千上萬年的大幫派,一個即使面對仙界至尊威嚴也毫不屈服的門派,一個敢做敢當的門派,一個讓整個世界都為之震驚的門派。可是,卻是在那無可抗衡的權威下,瞬間毀滅了。
毀滅,成為了雲天剛剛恢復記憶時候想到的第一個詞,也是看到的第一幅畫面。一座巍峨的高山,傲氣而有些霸道的旗幟。可是,這麼一座逶迤的高山,卻在一瞬間被一道雷給劈倒了,化成了灰燼。是一道非常強橫的雷,權威,代表的是無上的權威。雷,在所有明歸人的心中,甚至是在整個修真界中,幾乎成為了明歸的代表,可是,那一幅讓雲天永遠也無法忘懷的畫面當中,代表明歸那巍峨的高山竟然是湮滅在雷光下,代表權威,而不是力量的雷。
牢房裡一下子變得安靜了。開彌子看到雲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想得那麼出神,心下不禁有點亂。剛才的那份確定有些動搖,甚至在想著如果眼前的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