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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卻因為這正在進行的纏綿的吻,撩人的挑逗,而被引爆出一種原始的激情。他一把將身前人推倒,他不管不顧伸出手,動作甚至是有些粗暴的開始去破壞她身上那些惱人的、阻止了他更進一步的衣物。他能清清楚楚感覺對方的身體散發著致命的誘人味道,他迫不及待想要與之肌膚相親融為一體。
龍傲池驚愕地被推倒向後仰躺在書案上,脊背壓著硯臺筆架硌得生疼,整個身體卻被歸瀾籠罩。他琉璃色的眼眸裡已經失了往日的謹慎和清明,取而代之是放肆的灼熱與瘋狂,他一隻手使勁按住她的肩膀,一隻手大膽地伸向她的領口衣物。她不用看也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又硬又熱,緊緊抵在她的腿上摩擦,似是要尋覓那可以包容他撫慰他的秘密花園。
她的唇被他咬得紅腫,她的心跳因這等曖昧的姿勢而加速,她很想就這樣由著他繼續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她其實也渴望享受他帶來的刺激和撫慰。
可是脊背上的疼痛提醒著她是被壓倒的那一方,她的驕傲尊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這些都讓她維持了一線清明。
她是堂堂大將軍,她怎能這樣被動,被一個奴隸推倒壓在身下。
她是他的主人,她應該對他為所欲為,操縱全域性才對。
她不該讓他這樣放肆,她必須阻止他!
她不能讓他再繼續,她不能讓他知道她的秘密,她不能就這樣隨意把自己交給他。
哪怕她沒有幻想過明媒正娶,哪怕她不奢求天長地久舉案齊眉,她也不可以稀裡糊塗中就失去了她的第一次。
她這樣想著,身體的實際反應卻是軟弱無力的,還在不知羞地貪婪地索取著他的火熱帶來的快感。她的掙扎更像是某種撩人的挑逗,刺激並加速了他的入侵。
他的手已經剝開了她的衣物,指尖觸到了她那層厚厚的裹胸繃帶,他看見了她比一般男子更纖細的脖頸和肩胛。
他終於有些遲疑有些迷惑。
她終於讓理智略佔了上風,果斷地趁機有效反抗。
她運起氣勁,手腳並用,胡亂出招,把他推離她的身體。她一隻手迅速拉攏自己的衣物,一隻手跟上狠狠摑了他一掌,又照著他的胸口踹了幾腳,將他踢得更遠,遠到他一時半刻不可能再靠近她。
她用顫抖的聲音大聲怒罵:“放肆!”
他被打得眼冒金星,雙耳嗡嗡作響,嘴角血絲蜿蜒,胸口被踹得窒息,站立不穩腳下鐐銬糾纏,重重跌倒在地。冰冷的青石地面,和頭臉上胸腹間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
他剛剛竟那麼大膽,竟扯開了龍傲池的衣物,他想要做什麼?他難道入了魔發了瘋?
這不是他那荒唐的夢裡,他眼前也不是溫柔誘人的女子。
那是龍傲池,那是殺人如麻冷酷無情的,他的主人。
然而他又真的是有幾分迷惑的,龍傲池掩蓋在衣物之下的身體稍顯清瘦,肌膚則是少有的細膩光潤,層層衣物之下還緊緊扎著繃帶。龍傲池受傷了麼?還是身體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龍傲池見歸瀾沒有再爬起來,他眼神表情中有些許驚恐也有困惑和茫然,他因傷痛本能地蜷縮身體咬著嘴唇眉頭緊皺,模樣甚是可憐。她雖不捨不忍,卻也惱恨他剛才那番不良企圖大膽妄為,於是她蠻橫不講理,惡人先告狀地質問道:“歸瀾,你可知錯?”
歸瀾忍著周身痛楚,幾乎是下意識地在主人的呼喝之下,艱難地按照標準的奴僕姿勢跪好,低著頭,語氣中卻透著幾分倔強,輕聲回答道:“下奴不知,請主人明示。”
明明是龍傲池吩咐讓他侍奉,他剛才已經放棄了反抗,已經由著其為所欲為,他不過稍稍主動了一點,他有什麼錯?他不甘不從是錯,為什麼他從了,還是錯?
龍傲池瞪眼怒視,壓著心中氣惱嬌羞,搜腸刮肚找理由。不過似乎她當初立下的那些規矩,沒有一條適用的。是她先挑起了他的火,她差點玩火自焚。錯根本是她,她又怎能責怪他?但是看著歸瀾表面上順從乖巧,實際骨子裡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她就有一種挫敗感。她是主人,規矩由她定,她要讓他長長記性。
想透了這一點,她傲慢地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以後只准我吻你,我碰你,你不許再像剛才那樣推倒我,對我不敬還動手動腳。否則就按不守尊卑以下犯上論處,責罰五十鞭。今日念你是初犯,先減免十鞭,立刻行刑。”
歸瀾心想,主人責打奴隸根本不需要理由,龍傲池說的這樣冠冕堂皇反而洩露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