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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號寫在紙上,方便聯絡啊。”於是,這件事便是定了。
放學的時候,陳諾走在去高中部的路上,想要找陳譯一起回家,卻被郭權叫住了,郭權也不遲疑,直接說道:“陳諾,這信還請帶給你哥哥,別開啟看。”
陳諾接過信看,只見信封上寫著:墨夜安安封,冰山陳譯親啟。字跡秀氣,有點行楷的味道,卻像個女生的字跡。再抬頭看時,郭權已經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當然,這聚會的事情自然也是要辦的,安安選了一個週末,在一家還算過得去的酒店,定了一個廳,同學們自然也都來了,林雪然和安安坐在並不起眼的角落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似乎和安安在一起,林雪然總是一反常態的多話,會把自己的過去說給安安聽,就連林雪然自己也說不清是什麼原因,只是覺得和安安在一起,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或許叫做歸屬感也不足為過。
因為安安是班長,幾乎所有人都會過來和他打招呼,而打斷安安與林雪然的交談,這讓安安著實的不爽,聚會到中間,不只是誰提議,竟是唱起歌來,這種事自然又是安安要打頭陣,安安只好清唱了一首《青花瓷》自認為沒認真唱的歌卻迎來了一片的叫好聲,這可讓安安大感意外,但是,聽到李天一唱了《兩隻老虎》之後也就釋然了,就這種水平,那給安安叫好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輪到林雪然的時候,更是有很多人被著天籟般的聲音打動了,一如神引,餘音繞樑,不絕於耳。而聚會更是一直high到了很晚,才結束。走的時候外面都已經黑了,安安自然是要送林雪然回去的,可是正在等出租的二人卻是遇上了麻煩。
有三個看起來剛喝完酒的混混拎著啤酒向二人走來其中一個不知怎麼,硬是撞到了林雪然,當然,有安安在身邊,她自然是站得極穩,不至於摔倒,但是那混混卻全然不管,直接走了過去,可是安安又怎能輕易的放過他。安安說道:“怎麼,這位哥,撞了人還不知道說一聲對不起麼?只怕是有爹生,沒娘教吧。”
說完這句話,安安只覺袖子一緊,低頭看時,卻是被林雪然拉住了袖口,安安只好示意她別害怕,沒關係的。
那三人竟是一起轉身,撞人那個說道:“怎麼,我想撞誰就撞誰,還需要你管麼?”
安安:“你若是撞了別人,我自然是管不著的,但是你撞了她了,便定要說聲對不起才好。”
那混混說:“看你,也不像是出來混的,這樣,你把我手中這瓶酒喝了,我今天就算撞到水泥柱,咱們這事就算了,要不然,我今天廢你一條腿。”
安安聽了這話,更是怒火中燒,但是怒極反笑,竟是說道:“喝酒?我可還沒學會。”
正文 第八章 準備藝術節
那混混豈能輕易的放過安安說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說罷,當真是三個一起上,安安卻不慌張,教官他都打得過,又何況混混?安安疾步上前,膝撞,肘擊,就打的兩個混混無還手之力。另一個混混見勢不妙,轉身就跑,安安一看頓時怒氣全消,和這種人,不值得生氣。安安就帶著林雪然往回走。但是一混混暴起,拿著手中的啤酒瓶向安安頭上砸去。安安背後又沒長眼睛,只聽“碰”的一聲,啤酒瓶打中安安的頭。當即,便有血從安安的頭上留下,林雪然發出一聲尖叫,幾乎要哭了出來,安安回頭剛要還手,那二人卻也跑了。
安安摸了一下頭,感覺傷口還不是很深,但是流血卻沒有停止,還不待他有什麼動作,林雪然卻已經哭了起來說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害的你這樣,怎麼辦?現在怎麼辦啊?”
安安抬頭看著林雪然的面容突然感到世界靜止了,一個詞首先劃過他的腦海:梨花帶雨,隨後心中有這撕裂般的疼痛,不住的問自己:她怎麼哭了?我怎麼能讓她哭呢?隨後便伸出手替林雪然擦眼淚,探出頭到林雪然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你別哭嘛,啊,乖啊。我沒事的,上點藥就好了。”
林雪然:“不行,要去醫院,快走。”說罷,便拉著安安上了一輛出租去醫院,醫生對安安和林雪然說道:“他這個沒什麼問題,但是也要觀察一晚,今天在這住一晚吧……”
安安說道:“不用啦,我們還要上學,上點藥就好。”
醫生還沒來得及說話,林雪然便堅決的說道:“不行,你聽醫生的話,要不然以後不理你了。”若是一個女孩看上了一個人那麼女孩是絕對不會說什麼狠話的,她的絕招就是類似於再也不理你之類的話。但是安安哪懂得這些,連忙說道:“好,我聽醫生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