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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勢於及時間下攻拒多人量敵人的侵犯,當然,應付一個人就更簡單了,方才老可札便在我這一招下栽了筋斗,他的功力夠揮夠精,也夠深,但卻不夠嚴肅與快速,因此在與我鬥之下便吃了虧!”兩個無邊湖的仁兄有些發傷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在眼前這種生死相擠的環境下,這位武功深不可測的強敵竟然會·和他們談起這事來,而且態度是如此輕鬆,口吻是如此柔和,就好象,呢,就好象在與他的朋友談天說地一樣,是那樣的安詳恬適。
和藹地笑了笑,秋離接著道:“天下的武術招式和它的用法,看起來簡明,但練起來就不易了,換句話說,我推出一掌,你們也學著我的樣子推出一掌,但用在什麼部位、角度、方向適當,以及力道的輕重緩急如何支配,你們就沒有我這樣在行,更沒有我這樣精湛了,更重要的,武功裡含有真力,出式需要快速,這又不是表面的花拳繡腿可以比擬的,你們二位功夫還不借,就是差了點火候,嘮,我再使一招‘攀月摘星手’給你們看,你們招子放亮,好生學著!……”傻在那裡的兩個無邊湖角色正在滿頭霧水,摘不清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奇藥,秋離已雙掌猛展,又是一記“攀月摘星手”,但是,他出招之下,勢子非但不慢,反而更快得有如電光石火在月弧的迷幻中,掌影飛激沼瀉,縱橫穿射,挾著排山倒海、撼天動地之鹹猛,將那兩個無邊湖的人物罩於掌下!
於是——
兩個肉做的軀體有如兩根細弱的蘆杆掉進了急湍的宣漩渦裡,那麼不可抑止地翻騰摔撞著,一對銀鈸拋上了半空,只是眨眼之間,兩個人已血肉模糊死於地,甚至連一聲喊叫都未及發出!
又搓搓手,秋離轉過身來,遙遙向站在那邊冷眼盯視著自己的可扎欽漢一抱拳,笑吟吟地道:“老可札,這也是那一招‘攀月摘星手’,只是我這一次沒有將掌力印到梅樹上,完全奉送到他們身體上了,很不錯,是麼?老實說,他們比不得你,犯不著留情,況且,我也沒有那麼大的寬宏度量了。”陰沉沉地,可札欽漢道:“秋離,今夜如不誅你於此,以後天下蒼生將受你磨難,多少無辜也會血染休手;秋離,上天不會容你!”哧哧一笑,秋離輕描淡寫地道:“老可札,我一顆赤心上仰著天,下俯后土,沒有什麼可說的,如若玉皇大帝認為我做得不對,他要姓秋的歸位,那我也沒有話說……”冷厲而仇恨地瞪視著秋離,可札鐵漢沉沉地道:“你就將知道你還能狂妄到幾時!”一揮衣袖,秋離淡然道:“當然,我十分明白!”在他們的針鋒相對裡,那邊的周雲與丁驥又已激鬥了數十招,現在,似是周雲已稍微佔了點上風,但是,這並非是說丁驥的藝業不如周雲,而是他在精神與心裡上受了威脅,他原以為憑他無邊湖的十二個同伴再加上可札欽漢聯手之力必可打倒秋離,哪裡知道可札欽漢仍然固執地墨守江湖成規,不願以眾凌寡,堅持著他武林前輩的身份,這樣一來,情勢就完全改觀了。現在,丁驥明白了他不該太過迷信無邊湖的力量,更失悔低估了秋離,在當年,他以九個人陷害了周雲,但秋離的修為與周雲截然迥異,如今,只伯數倍九人之眾也敵不過秋離了!……
那十二個同伴之死,丁驥早已看見,他本身是無邊湖出身的人,所以他十分清楚那十二個人在無邊湖所屬裡的技藝如何,這全是他們“紅線”中的能手,但這些能手都在瞬息間便完全死絕了,這幾乎是不敢置信的,看在眼裡,如何不使丁驥驚怒慌亂,六神無主!微微一笑,秋離點頭“呢”了兩聲,他緩緩負手向“銀髮霜心”走近了幾步,柔和地道:“老可札,我看咱們是冤家宜解不宜結,這姓丁的是外人,你老小子何苦非要頂著老命出來為他抗?乾脆,我們之間的事一筆勾銷,姓丁的這段樑子由我與周兄自行處置,日後,彼此見了面也是朋友,老可札,你看成麼?”可札欽漢冷森地看著秋離,一張枯黑的面容漲成了紫紅,彷彿連每一道稻紋都在抖動,他雙目中似是噴著熊熊的怒火,語聲卻一個字一個字冰珠子似地進自他乾癟的唇縫,可札欽漢道:“秋離,現在,你出手吧,又到了我們再分生死的時候了,你無庸容情,就象我對你也不會容情!”聳聳肩,秋離緩慢地道:“老可札,你不多考慮一下?”可札欽漢冷板地道:“我已決定了。”神色驟寒,秋離道:“老可札,你活了這大把年紀都很順當,便不想安享餘生,留得一個善終麼?”沉深深地,可禮欽漢道:“不要再講這些,秋離,為你自己擔憂吧。”冷漠地,秋離又道:“你真要再試?”可札欽漢憤怒得牙根擦響,他暴烈地道:“小輩,你話也太多了!”一揚頭,秋離傲然道:“好,老可札,是你堅持要比試,怪不得我姓秋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