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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那個紅臉魁梧的上官壇主,聞言之下他一揮手,叱道:“快走!”
馬上大漢那敢遲疑,他一抖皮緩,馬鞭暴抽,坐下健騎已一陣風似地往山坳那邊急奔下去!
那上官壇主立即飛躍過來,晤,好快的身法,他只是足沾兩次地面,人已似一頭大鳥般凌空落向這邊的窪穴之側!
疤麵人早已靜立等候,那上官壇主身形甫定,他已冷冷地道:“來了?”
紅臉大漢急急點頭,低促地道:“來了!”
哼了一聲,疤麵人鎮靜深沉地道:“好,依計而行!”
紅臉大漢微一躬身,再起落如飛地掠射回去,就在他方才掩進那叢雜樹後面,又有一陣清脆而響亮的馬啼聲傳揚過來!
片刻之後——
兩匹黑馬已經不徐不緩地進入了山助口,鞍上騎士,是兩個形態精悍,肥瘦相仿的中年武師,他們的神色之間,毫無丁點驚惶不安的味道,兩個人全是那麼悠閒,全是那麼安詳,又全是那麼充滿了自信,經過這處險隘地帶,二人卻俱皆視若無睹,連絲毫戒備警覺之心也沒有,就好象這裡和任何商旅不絕的坦蕩大道一樣,可以隨意往來,不用費神……
隱伏在草叢中的秋離看得十分真切,他雙手託著下巴,嘴角仍然咬著一根草梗,一抹鄙夷的冷笑浮上他的面孔,喃喃地,他罵道:“太平飯吃多了,以為到哪裡也全是陽關道,媽的。,活該你兩個狗頭吃癟挨刀!”
他正喃喃輕罵著,道路上卻驀地有了變化——
這條土路的左方,是一片起伏不平的半山坡,這時,那半山坡上,就象飛鳥一樣,有四條人影凌空拔起,他們的兵刃在黎明的曙光下閃閃發出寒芒,一聲不吭地,那四個人全朝著馬上的兩名武師撲下!
右邊的那名武師立即驚覺,他目光一閃之下不由猛吃一驚,脫口大叫:“紀生快躲——”
大叫聲裡,這名武師的反應卻也夠快,他左手已候探猝揚,六點青光,已激射空中撲來的四人!
名叫“紀生”的那人雙手立拋,整個人已迅速倒翻鞍下,此時,半空撲落的四人已怒叱著分向閃開,六點青光,帶著尖銳的嘯聲破空而過,全未擊中目標!
腳踏實地的四個“八角會”高手暴喝著猛衝上來,四件傢伙立即有如狂風暴雨般招呼向兩名武師。這四個“八角會”的高手根本就不來試招遊斗的那一套,甫一上手,便全是狠攻快斬,趕盡殺絕,招招式式全朝敵人致命之處下手;一點餘地也不稍留!
兩名武師各自拔出身上的兵器應戰,其中一個奮力抵擋,邊聲嘶力啞地大吼:“各位朋友是哪座山哪個碼頭的好漢?在下陳紀生,乃襄陽‘維泰鏢局’所屬鏢師,‘九翼手’邵斌是我們的總鏢頭——
他叫嚷中略一分神,一柄“錐角錘”已“唰”地掃過他們的肩頭,帶下了一大片皮肉來!
這名叫陳紀生的德師不禁痛得齜牙咧嘴,身形歪斜,他匆忙架開來自另一個方向的一把大砍刀,卻又被震出了三步!
另一個鏢師也被他的兩個對手纏得左支右細,捉襟見肘,他一邊拼命招架,一面厲吼道:“你們是哪個窩哪個窯的?連萬兒也不敢吐麼?卻只知道以多吃少,以眾凌寡——”
他的對手中,那個手使雙柺的大漢把傢伙突然猛劈急翻,一掄凌厲攻殺,直將這名武師逼出老遠!
現在,那位上官壇主露面了,他威風凜凜地站在路邊,不耐煩地大叫道:“你們四個還要等多久才能把這一雙膿包收拾下來?莫不成非得本壇主出手不可?”
他這一吆喝,首先把那個叫陳紀生的德師催斷了命。兩個圍攻陳紀生的“八角會”高手在聽到他們壇主促使之下,已全然悍不畏死地貼身衝上,兵刃飛舞縱橫,呼嘯罩落,眨眼間,那姓陳的漂師已突然慘號著打著旋子翻出,每一翻旋,身上的鮮血便狂噴如箭!
剩下的一名鏢師,頓時膽也碎了,心也寒了,他瘋了一樣猛揮著他的兵器,卻在敵人稍退下馬上拔腳回奔,但是,他又哪裡逃得掉呢?
站在路邊虎視眈眈的那位上官壇主,濃眉候豎,右手暴揚,一道藍汪汪的電閃已淬然飛射,去勢快得不可言喻,只見藍光一閃,那名魂飛魄散的鏢師已尖嗥如泣,被那道藍光推撞出五尺之遠,一頭撲倒地下,他的身上,已被一支粗若兒臂、長有兩尺的純鋼“蛇頭梭”自後背通穿至前胸!
那上官壇主冷厲地道:“四個飯桶,還不快將屍體馬匹拖開?”
那四名功力頗強的“八角會”好手連個屁也不敢放一聲,即刻動手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