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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樸大叫道:“那是你自己以為!”
冷冷一笑,秋離道:“江湖中人的眼睛是雪亮的,無庸爭辯——或者,蘇老兄,你舉出個例項來反駁我方才所說?”“小靈王”蘇樸窒了窒,他是想找出一件有關秋離所做的不符他剛才所言的事情來,但是,卻硬是想不出來。越想越急,一剎那間,他已經汗水涔涔面紅耳赤了!
丘達十分不悅地盯了他這位副手一眼,又冷峻地道:“秋離,你有一張巧嘴!”
秋離笑了笑,道:“我更有公理,否則,你們這位二當家為什麼掙了這麼久,卻連一個屁也放不出來?”突然惱差成怒,蘇樸面如豬肝,髮梢上指地厲吼道:“滿口胡言的混帳小子,我要活劈了你!”
口裡“嘖”了兩聲,秋離不瘟不火地道:“蘇樸,你是一個毫無修養,沒有德性的野種!”
這一下,蘇樸再也忍不住了,他咆哮一聲,方待有所動作,丘達已冷森地叱喝出:“你瘋了,老蘇?”猛然將一口怒氣吞下,蘇樸氣得混身哆嗦,握拳透掌,差一點連眼珠子也突出了眼眶!
鼻中哼了哼,丘達又對秋離道:“下面,你還有要說的麼?”舔舔唇,秋離道:“當然,至於襄陽牛鳴石那段公案,你們‘八角會’的那一批爪牙只是運氣不好,黴星高照,恰巧碰上了我!”
厲烈地;丘達道:“只是碰上了你,你便如此心狠手辣地擺平了他們四五十個?”秋離冷冷地道:“當時他們四五十個也正想將人家五六個人擺平!”
一昂頭,他又道:“你那批手下仍去劫鏢,而劫了鏢還要殺人,這是第一個不該;我已經一再警告他們,叫他們遲下,但這些人全然不聽,自取殺身之禍,此乃第二個不該。有此兩個不該,在我的習慣來說,已經有足夠擺平了他們的理由而有餘了,這一點,想你丘某人也知道!”
丘達強忍怒氣,語聲卻已見憤激:“秋離,如此說來,你的所行所為,全是正確了?我的那批手下就註定該死的?你已將審判、定刑、執行等權力集於一身了?”冷森地一笑,秋離道:“在我的力量範圍來說,是的!”
丘達雙目光芒候閃,宛似有一抹血影掠過,他陰沉又歹毒地道:“那麼,你以為我們是誰呢?就會任你這般壓迫而畏縮不前?”搖搖頭,秋離道:“不,我並不如此以為!”吁了口氣,他接著道:“而且,我們都不會如此以為。我們的帳並不因為僅只這一筆,還有另外一筆,相信我們全知道,這一筆帳已經不易消除了,’那另一筆,自然也就更不可能化解了!”
丘達冷沉地道:“你是指屠孤吉那筆帳?”點點頭,秋離道:“我早已說了,你很聰明,丘達。”
丘達如玉的面孔浮起一抹冷酷的蒼白,他唇角略一抽搐,露出一絲有如豺狼般的笑容道,“很好,姓秋的,我們也打算結一結這筆帳,你的提議,我們十分表示贊同!”
哧哧一笑,秋離道:“當然,否則你們也不會來了!”
月光越過秋離肩頭,丘達看了看馬標,又瞥了瞥周雲,然後,落在“中原雙絕劍”二人的面孔上。
他仔細地凝視了二人一陣,幽冷地道:“假如我沒有猜錯,你們二位想必是‘中原雙絕劍’?”衣帆看了看鮑德,頷首道:“不錯。”
丘達的目光又閃了閃,低沉地道:“二位以此種姿態出現在眼前的場合,大約是來為秋離助拳來了?”衣帆老老實實地道:“你說對了,丘當家。”
沉默了一卞,丘達道:“明明知道不必要,但我仍願提醒二位一句,你們可將輕重先衡量過了?與‘八角會’作對為敵,恐怕不是一件合算的事!”
溫和地一笑,衣帆道:“世上有很多事,丘當家,是不能純以利害得失四個字來做行為準則的。況且,事實上貴會也沒有象當家的你所說這般不可一世,至少,在我‘中原雙絕劍’眼中以為如此!”丘達第一次神色變了,他寒著臉道:“這麼說來,你們二位是一定要淌這塘混水,捲入這場是非中了!”
平靜地點點頭,衣帆道:“我怕正是這樣了。”
怒哼了一聲,丘達道:“好,希望你們不至後悔!”
衣帆深沉地一笑道:“這個問題,更無庸當家的操心了!”
深深地吸了口氣,丘達道:“看這情形,我們必須要用鮮血來解開我們之間的這個死結,很遺憾我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用手磨擦著襟前雪亮的銅釦,秋離微笑道:“你說得對,我搜盡枯腸,卻也找不出更好的方法呢。”
面容上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