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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器道:“馬老弟,老夫看哪,你這秋兄弟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見了你束手無策呢……”得意洋洋地一笑,馬標道:“俗語說得好:‘長兄如父’,我是他結義的大哥,也就和他的尊長一般無二,假如連個小弟都管不住,還搞個什麼名堂?”秋離不由嘆了口氣,低低地道:“老天爺,算你能,行了吧?唉,這可不是去看花燈,逛廟會啊,這是去玩命的呀……”吼了一聲,馬標道:“我還不曉得是去玩命?尚用得你來提醒?混小於,你把我當成八十歲的老太婆啦?只能抱著小泥爐坐在天井裡曬太陽?”連連揮手,秋離慌忙道:“豈敢豈敢?大哥,你是托塔天王,二郎神,齊天大聖加上土行孫,成不?”一側的梅瑤萍與床上的何大器皆不由失聲而笑,連馬標也忍俊不住又笑又罵地道:“你小子呀,就他媽一張嘴巧!”
銀牛角……第三十章 興師問罪
第三十章 興師問罪
小青山又在望了。在秋離離別了這一短暫的日子,並沒有給小青山改變了什麼,唯一有所不同的,便是原本青翠鬱綠的小青山,如今已在山頂林端覆上了一層白皚皚的積雪,遠遠看去,越發幽幽雅麗,高遠脫塵,更增加一番不染人間煙火氣息的情韻,宛如住在上面的人全能沾上幾分仙氣了……秋離騎的當然仍是他的黃驃子。雖說黃驃子沒有那匹棗紅馬那般雄健神駿,卻也相當強壯,腿健肌實,背圓臀渾,也是一乘奧駒呢……一段日子的旅途奔波,幾個人面容上都帶著倦色,但是,這些微的疲累,卻掩不住他們看見小青山之後的振奮。目地總算抵達,縱然那不是自己的家,卻也能給人帶來一份即將獲得安適與溫暖的喜悅。這漫長的跋涉,亦使他們渴望能早點歇息下來了……旋過頭來,何大器遙指小青山道:“老弟,敢情那就是了?”一拂頭巾,秋離笑道:“不錯,小青山。”
馬標哈哈笑道:“到了‘中原雙絕劍’二位前輩的清居之地,說不得要大大地叨擾他們二位一番了。先來一壺滾燙的熱茶,再吃一頓豐盛的飽飯——得多加酒,末了,洗個燙得人齜牙咧嘴的熱水澡,然後,暖個熱烘烘的被窩一頭鑽它進去,好好地睡一場痛快覺,把這些天的勞累一下於補養過來……”銀髦被風飄起,何大器笑道:“馬老弟,這不和回到你自已家一樣舒泰了嗎?”幾匹馬兒不徐不緩地賓士著,秋離湊近了頭,壓著嗓門道:“只有一點不一樣!”
何大器例首道:“哪一點?”
呵了口白氣,秋離促狹道:“那熱烘烘的被窩裡可就少了我那老嫂子的滑若凝脂般的玉體了!”
怪叫一聲,馬標一巴掌沒有拍著秋離肩頭,他哇哇吼道:“混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膽,竟敢調起你哥哥我的胃口來……”何大器呵呵笑道:“這種事,老夫不便插盲,不便插言,呵呵呵……”身子在鞍上一顛一顛,馬標的一雙牛眼一瞪一瞪地:“好哇,你小子,什麼豆腐不好吃,竟然吃起你老嫂子的豆腐來啦?你看我回去在不在她面前奏上一本,叫你老嫂子使瓢把敲你腦瓜!”秋離哧哧笑道:“沒關係,大哥,你如果在老嫂子面前嚼這種舌頭,我呢?說不得也只好揭你的底牌了!”
馬標不服地道:“我,我有什麼好給你揭?”黑色頭巾被迎面的逆風吹得飄舞拂展,秋離整了整巾端,笑道:“這個,還怕我抓不住你的癰腳麼?我就告訴嫂子說,你在外頭又耐不住心火啦,一連逛了好幾次窯子,回來還向我大吹法螺,說‘小紅軒’的金花皮脂多麼細緻,摸上去有如白玉,‘孔雀樓’的春荷屁股是如何肥美,走起路來又扭又擺,真饞得人口涎倒流,‘方香園’的嬌蓮兒那雙奶子又是如何高聳,握在手裡就象一對軟綿綿的大肉球,那股味道可以說燥貼進心竅兒了……另外,我還要告訴嫂子,說你尚在我面前埋怨她是如何粗陋老醜,不懂情趣,增厭她是那般木訥平淡,味同嚼蠟,你並且更抵毀她人老珠黃,不值一顧,打心眼裡就對她煩膩了……大哥,我這麼一講,你看嫂於是呀你的呢?還是會聽我的呢?……”馬標迎風嗆了起來,一直咳了老半天才轉回一口氣,他.突然瞪著一雙牛眼,臉紅脖子粗地叫:“混小於,混小子,你好狠的心哪……媽的,光天化日之下,含血噴人也不要這樣噴法。小子,你這不僅是在造我的謠,看我的戲,你簡直是在要我的老命了,假如你果真在你那老嫂子面前這麼瞎撥弄,你瞧看吧,這老婆娘不撲過來剝我的皮才怪,她準會叫我這一輩子全安寧不了啦……”哧哧一笑,秋離道:“所以說,大哥,我口頭上討討你的便宜,你就忍住算了,要不,你咬我一口,我就必定搞得你去吊頸!”
用手帶了帶馬韁,馬標哭笑不得地道:“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