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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站在那裡閉目調息的秋離,現在正緩緩睜開雙眼,他疲乏地一笑,聲音微見沙啞:“二位前輩,你們業已將在下捧上天了,卻叫在下好生慚愧礙……”衣帆,鮑德聞聲之下,連忙殷切慰問,馬標與何大器開心異常地向前讚揚,周雲卻一個勁道:“秋兄,你少說話,只怕體力尚未恢復過來呢……”秋離一面道謝,邊笑著:“我是耗力太巨,但沒有辦法,不用‘彌陀真氣’就無法取勝,實在迫不得已,才將我壓箱底的這兩樣玩意報出來,‘彌陀真氣’加上‘閻王斬’!”
吁了一口氣,他又道:“說真的,假如這兩樣玩意還取不了勝!我就準備與老和尚同歸於盡啦!”衣帆搖頭道:“秋老弟休如此想,先別說你定可贏戰,就是不然,亦萬萬不能抱有此一念頭,否則,你叫我們何以安心?”伸伸舌頭,鮑德道:“假如你的‘彌陀真氣’‘閻王斬’‘苦空八掌’‘攀月摘星手’都還收拾不了對方,那我看我們只有趕緊挖個坑,大夥一齊朝裡跳算了,也免得少林和尚多費手腳了!”
大家全笑了,衣帆道:“這是不可能的,假如天塌下來明心大師仍能屹立,今天他也不能不敗的!”
秋離低沉地道:“不過,前輩,這老和尚功夫好強!”
衣帆頷首道:“當然,他乃是少林第一高手!”
秋離正想再講什麼,那邊,包圍住明心大師的少林僧人們忽然散開,明心大師額巍巍地由兩個銀袍僧人攙扶著走向前了幾步,面色仍然灰白泛青,雙眼無神又黯澀地投注秋離。
一邊,衣帆悄聲道:“你傷他可傷得重?”搖搖頭,秋離低促地道:“不重,僅是雙方真力互撞後的反震力量而已!”
這時——
明心大師已長長吸了口氣,艱辛地開了口:“秋施主。”
秋離踏前一步,平靜地道:“大師父。”
苦笑了下,明心大師道:“首先,老鈉謝你手下留情。”
秋離微微躬身,道:“不敢,大師功力絕世,修為無雙,在下亦承蒙大師容讓,將印在右胸及車肩的兩掌掌力收回未發!”
嘆息著,明心大師坦直地道:“施主此言,越見胸襟寬大,心性磊落,其實,施主亦不須再為老衲誇言了,施主之‘閻王斬’一連六掌乃先行按在老袖背後,是施主隱力未吐,老衲才有機會沾上施主兩掌,杏則,即便老衲發力,施主亦未見得有何重創,但老衲只怕早已西去了……”秋離誠摯地道:“大師父太謙,這一場比試,至多也算平局,在下不敢自承佔先……”搖搖頭,明心大師道:“不,這一場比試是施主勝了……”秋離此刻的表情上,再也沒有他慣常的那種嘲弄與狂放的意味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莊重,一片至誠,一片謙和與寧靜。他低沉地道:“大師如此容讓抬舉,反倒使在下怔仲不安,大師非但武功絕世,更把人世間的名利也參透悟透了,佛門高僧,果然便有崇高的氣度與風範,大師,在下由衷欽服!”
明心大師孱弱地一笑,沙沙地道:“一切俱是空,施主,原本一切是空,但老衲又幾時能參透名利?悟透嗔念?,經施主這一點化,老衲更不禁汗顏十分,真正能看破世事,拋除七情六慾,老衲還差得好遠……”秋離和氣地道:“大師客氣了,這都是在下的不是,才引發了這場苦鬥,尚盼大師惠於諒恕才好……”嘆息一聲,明心大師道:“其咎非你,秋施主;如若老衲涵養到家,此時亦不至於落得這般情狀了……說起來,委實慚愧……”秋離微笑道:“大師如若一再自責,在下就更加如芒在背啦……”喘了將次,明心大師緩緩合十道:“老袖就此告退,今日貿然來至小青山向衣、鮑二位施主大興問罪之師,此時想來,實過魯莽,萬望二位施主恕過老衲等粗疏之過,莫予計較才是……”“金絕劍”衣帆踏前一步,忙道:“只要大師能知道衣某兄弟的委屈,能證實我兄弟二人的清白無辜,這已足了,衣某兄弟又何敢記恨於心?”合十為禮,明心大師暗啞地道:“多謝二位的寬宏大量,老衲等這便回山覆命,那兩個真惡元兇,也自將由本派另行查探究明,此間之事,就讓它如煙雲消散,彼此坦釋了。”
衣帆欣然道:“大師仁恕寬厚之賜,衣某兄弟自當敬受這時——一側照膽大師急忙開口道:“二師兄,這公道尚未討過。”
冷冷一哼,明心大師斷然道:“勝負已分,還有什麼公道可討?”說著,他再次向衣帆與秋離等人合十道別,然後,轉過身去,在左右弟子的扶持下,緩緩離開了。
秋離注視著走在最後,獨自悻悻不服的照膽大師背影,微微搖頭道:“這和尚,好暴燥的心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