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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但非眼前。”
秋離尷尬地一笑道:“呃,當然,前輩。”
說著,秋離匆匆躍上凹坑,與周雲快步離開,“銀絕劍”,鮑德迎了上來,滿臉關切之色:“怎麼樣?沒有問題吧!”
秋離苦笑道:“但願沒有,衣前輩正在準備為梅瑤萍療治。”
嘆了口氣,鮑鎔慚愧地道:“真是提起來就叫人汗顏,老弟,你正在收拾那草元義,我們卻在一側全神凝注,為你掠陣,大夥全忽略了那姓丘的王八蛋,萬萬想不到他在重創之下,猶竟能抽冷子施暗算,先不談這傢伙的卑鄙齷做,就說我們幾個吧,反應未免太慢,腦筋也未免太木訥了……”秋離忙道:“前輩萬莫如此自責,事起倉促,變化太快,誰也無法面面顧到,又何能獨責前輩等人呢?”後面,周雲也歉疚地道:“對不起,秋兄……”搖搖手,秋離道:“別這麼婆婆媽媽的了,你我是什麼交情?說這些話不是也太生疏了麼?我聽著反覺不快!”
周雲苦笑了一聲,轉身,自旁邊草地上拿起秋離的銀牛角,雙手奉上,他一面低聲道:“方才我去拿水壺的時候,也去將插在丘達身上的銀牛角拔出取回,丘達那斯、業已隕……”銀牛角已經擦抹得乾乾淨淨,知道是周雲給擦試的,秋離將傢伙收好,感激地一笑道:“多謝了,姓丘的老小於委實太便宜了他,依他所犯的罪惡來說,這種死法,他算撓上高香也求不到!”
周雲頓首道:“我同意,在他領導下的‘八角會’,可以說邪惡明狠到了極點,幾乎沒有什麼壞事他們做不出來,這種結果的確便宜了他。”
秋離沉吟著道:“總算替宗家母於,報了那家破人亡的深仇了!”
周雲一笑道:“不錯,若等你那乾兒子自己長大來出這口怨氣,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更不知道這小於有沒有這個能耐呢?”秋離吁了口氣,道:“我那乖兒長大之後,想也不會太過窩囊——”他一回頭,又道:“去看著馬大哥吧。”
在那邊,馬標正苦著臉坐在那裡,“銀絕劍”鮑德已蹲在他身邊替他察看傷勢,但鮑德卻不敢動手醫治,他在等衣帆前來,在醫術上來說,鮑德可是不及他在劍法上的修為十分之一呢……秋離與周雲走近馬標,沒開口前,馬標先嘆了口氣,一臉孔頹唐之色,期期哎哎地道:“都是我不該,兄弟,如果梅姑娘不是正在專心察看我的傷勢,她來必會被丘達那邪王八算計,縱使算計到吧,也不臺傷得這麼重,唉,我這為兄的自己不行,又害了人家……”淡淡一笑,秋離道:“這件意外誰也不能怪,大哥,只怪那姓丘的歹毒齷做,假設他還有點骨氣,便該衝著我們,不應對一個揹著身的女人下手!”
嘆了口氣,馬標道,“甭再開脫我了,兄弟,這全是我的無能所至……梅姑娘受傷的那一瞬裡,我恨不得撲了過去生吃了丘達那斯,太狠毒,太下流……”秋離低沉地道:“別這樣,大哥,你受的傷業已不輕,猶在危急之時,豁命掩護梅瑤萍,就此一點,已經不是常人所能做到……”馬標煩躁地道:“還說呢,我在梅姑娘中傷倒地,發出驚叫的當兒,險些乎連心跳也停啦,當時我只想到完了,這一下可不得了,她就痛得滾在我眼前,眼睛看著,那股子滋味比之我自己捱了刀還難受,如若她日後能痊癒了,我倒勉強可以告慰,假設萬一出了什麼長短,我,我還有什麼臉面見人?”搖搖頭,秋離道:“為什麼老把過失朝自己身上拉?大哥,我已說過好幾遍了,誰也不能怪,只有那姓丘的是混帳。”
“銀絕劍”鮑德插口道:“一點也不錯,馬老弟,你就少在那裡自怨自艾了,再說,梅姑娘的傷勢雖然不輕,但卻要不了命,這件事我可拍胸膛擔保,你們不曉得,我那拜兄的歧黃之術相當高明,絕不比當今的一般醫生來得稍遜,他那兩下子我十分熟悉,再重的傷衣老大也治好過呢。”
旁邊,周雲也道:“照說,徒弟不該替師父渲染,可是二師父講得對,我大師父的醫道的確精湛妙異,有獨到之處,只是大師父平時隱含自斂,虛懷若谷,從來不為人道,故而外面人們甚少知道。其實,他老人家在這方面的造詣,如肯掛牌懸壺,也定將門庭若市,戶為之穿了!”
秋離頗為慶幸地道:“好極了,老友,關於這件事,我記.得在很久以前你曾給我提起過?當時卻未在意……”周雲一笑道:“現在可不正中下懷?”苦笑一聲,秋離道:“我先前還一直在想趕到哪裡去找大夫呢?卻競有一位最高妙的華倫繼承人在面前……”面罩後面的那張嘴巴“嘖”了一聲,周雲笑道:“姓秋的,少拍馬屁!”
秋離“唉”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