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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手,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一下,秋離笑吟吟地道,“很痛麼?當然,那地方原是折了骨的傷處呀,但這不算什麼,等一會,還有更痛的呢。”
象是在津津有味地形容著一道大菜,秋離又溫柔地道:“馬上,我要將你的衣裳剝光,找根夠粗的竹子把你吊起來,當然,你斷骨的傷處是朝著竹子的那邊,然後,我們開始玩一種盪鞦韆的遊戲,我扯你的身子到一個適當的距離,放手狠推,於是你那斷骨的地方就剛好碰上了竹子又粗又糙的杆子上,我會再點你的‘啞穴’,令你叫不出聲,嘖嘖,這樣一來,我看著蠻好玩,你呢,恐怕就不大是滋味了……”臉色連變,冷汗滾滾,李斌顫抖著喘道:“你……你這狼心狗肺的……殺胚!”
低笑著,秋離道:“別罵,老弟,上面說的那種遊戲只是第二道菜,還並不算完……”搓搓手,他續道:“第三道菜呢,更簡單明瞭,我們來玩拋繡球,當然,你就是球,我來拋,我可以準確無比地將你擲高低接,隨意揮抽,而我每一次接任你的時候勢必是你斷骨之處,因此,不用拋擲很久,你就會喊媽,另外,你那一身沒有斷的骨頭大約也就差不多要抖散了。”
顯然的,李斌是恐懼了,他顫抖地道:“姓秋的……你……你敢!你敢!”
秋離一笑道:“不敢?我怕什麼?”
口裡說著話,秋離又是如法炮製,象剛才一樣,用一指頭插在李斌肋骨折斷的地方,當然,他的左手也早撫上了對方的嘴!
一聲慘啤化成了勒著脖子似的嗚咽,李斌突然雙眼翻白,臉色變灰,全身急速抽搐,連口涎白沫也流了出來!
收回手,秋離望著李斌臉頰肌肉的顫動,他慢條斯理地道:“怎麼樣?是不大好受吧?這還是最輕的呢,等一下,你再嚐到了那兩種味道之後,就曉得更不好受了。”
好一陣子——
李斌才悠悠喘出一口氣來,他喘息著,嘴巴大張,鼻孔急速翕合,眼角也不由自主立即一個勁往上吊抽……湊近了點,秋離又伸手出去,作勢要解開李斌的長衣:“好了,現在開始給你吊高竹……”猛一瞪眼,李斌驚恐之極地哆嗦著開了口:“不……不要……我……我說……我說……”秋離的雙手並不收回,他狠厲地道:“真說?!”
喉嚨裡咕嘻了一陣,李斌哀求道:“真說……當然真說。”
逼近李斌的臉孔,秋離暴烈地道:“聽著,李斌,假如你胡扯八道或是言有不盡,你看我會怎麼整治你,有一點你必須搞清楚——我是先找到葛世恆後放你們,換句話說,如若你誆我,我們還有再見面的機會,到那時,就算你給我叩頭,我也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呻吟著,李斌訥訥地道:“我……我不騙你……我決不騙你……”收回手,秋離道:“反正你說實話就沒錯,否則,我上了當回來,我們兩個見面的時候就更加有趣了!”
劇烈地嗆咳了幾聲,李斌微弱又可憐今今地道:“人還在你手裡……我……唉,我哪敢返你?”秋離冷酷地道:“你能明白這一點,乃是最好不過的。”
他沉緩地又道:“現在,說吧,葛世恆在哪裡?”艱辛地吞了唾液,李斌憂慮又畏怯地道:“但……秋離……我若說了只怕師叔師伯師祖他們……他們會要我的老命礙……”哼了哼,秋離道:“不用擔心,這個我早為你留了退路!”睜大眼睛,李斌囁嚅地道:“你……早為我……留了退路?”點點頭,秋離低聲道:“不錯,我方才不是也將他們三個老傢伙搬出來耽擱了很久麼?因此,你在外面這一段時間也和他們的時間差不多,他們自是不會承認洩漏了什麼秘密給我,而你也用不著承認。”
想了老半天才想通了,李斌放心地道:“你是說,只要你不講出來,我的同門師尊們便不會曉得是誰洩漏的?因為我們四個人全被你請出來問過話,時間情形又差不多,誰都可以推諉抵賴而不被查出?他們不承認什麼,我也可以不承認?”秋離硬邦邦地道:“就是如此,他們假設要猜,讓他們去猜好了;況且,老實說,只要葛世恆復位,你那幾位師祖師伯師叔恐怕就不會再有什麼戲可唱了,你還含糊什麼?在這件事上,你多少也有點功勞,我一高興了,說不定還保你一本,免掉你的罪!”
李斌越聽越有道理,越琢磨越清楚自己該作什麼選擇,他立即轉憂為喜,一片誠意地道:“秋——呢,秋爺,還請你老多提攜多照應……我,我這就說啦,不錯,葛世恆葛老掌門並沒有死,他被囚禁在隔著‘百齊鎮’東去不遠的一處小山頂上,那座小山叫‘蛇背崗’,上頭全長著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