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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超能嗆啞地道:“你是什麼意思?”
走近兩步,秋離道:“什麼意思待會你們就會知道,現在,我先請朱伯鶴朱大掌門與我一起到外頭去一下!”
朱伯鶴倔強地道:“不……我不去!”
哧哧笑了,秋離道:“這卻怎能由得你?”說著,低身輕輕一提,業已將朱伯鶴整個身軀平抬起來,他搖搖頭,皮笑肉不動地道:“老兄,你表面上看著倒還相當強健,怎麼卻只這麼點重量?虛飄飄的象僅剩下一把骨頭了!”
可憐朱伯鶴如今等於是組上肉,甕中鱉,只能任人擺佈,連動都動不了一下,他怒睜雙目,咬牙切齒地道:“秋離……你……不要欺人……太甚!”
秋離笑道:“這是抬舉你吶,老兄,我真正欺侮人的時候,不是藐視你,你可還沒這個眼福見過!”
柴草堆上,魏超能呻吟著叫:“伯鶴……不要上了當!”
朱伯鶴被秋離平抬在兩臂上,他幾乎憋了氣似地道:“大師叔……放心……弟子心裡……有數!”
舉步朝外行去,秋離笑道:“不要緊張,我們只是到外面象兩個好朋友似的談談心……”小心地平舉著朱伯鶴到竹林之中,在寒風吹拂得千竿修遑的簌簌搖動聲裡,秋離找了個平坦之處將朱伯鶴放下,他呵了口氣,搓搓手笑嘻嘻,又柔膩地道:“朱老兄,天氣冷啊……”朱伯鶴更是被寒風吹襲得全身哆嗦,他臉色灰青,聲音孱弱地道:“別來……這一套了……姓秋的……有什麼話……不妨明說!”
秋離安詳地道:“好吧,朱老兄,我只有一個問題請教……貴派的正牌掌門人葛世恆如今身在何處?”面孔上的神色急速變幻了一下,朱伯鶴硬繃繃地道:“不知……道!”
心裡業已有了底,秋離仍然十分和氣地道:“真不知道?”咬著牙,朱伯鶴憤恨地道:“他早已……失了蹤,這件事……你已曉得又何用多此……一舉?來……逼問……於我?”秋離哼了哼道:“我看是你們將他囚禁起來了吧?要不,便是宰了他啦?”用力喘息了一陣,朱伯鶴抖著道:“胡……說!”微微一笑,秋離道:“你真的不肯講?”目光中的光芒是怨毒又固執的,朱伯鶴的唇角痙攣了幾下,他強硬地道:“我不知道……此事……你……你又叫我講什麼?”頓時沉下臉來,秋離大聲道:“姓朱的,我老實告訴你,這件事我老早巳得到訊息,你們休想抵賴,媽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呻吟了一聲,朱伯鶴沙啞地道:“我……人是一個……命是一條……你不相信我的……話……隨你怎麼辦吧……大難……莫如死!”
豁然大笑,秋離惡狠狠地道:“真他媽的,給我耍起江湖來啦,大難莫如死?你想得怪好,就憑你們這群敗典忘祖,大逆不道的畜生,我會那麼便宜的叫你們死?你盼著吧,我要你們嘗試一下比死更難受的滋味!”
朱伯鶴強硬地叫:“我……不……含……糊。”
冷冷地,秋離道:“很好,希望你記得你現在的英雄氣概,不要到了時候耍起狗熊來那才叫窩囊!”
氣吁吁,朱伯鶴哆嗦地道:“天下之大,……並非……你一個人……才是硬骨頭!”秋離沒再說話,但是,他卻也不立即將朱伯鶴抱進去,獨個兒,他在竹林中踱著方步,轉著圈子,就好象他十分喜歡在這種寒天凍地裡徜徉於這常青不凋的竹林裡一樣。
好一陣子。
朱伯鶴實在忍受不住了,他冷得一個勁地顫抖著道,“喂……姓秋的……你想怎麼著……悉隨尊意……這等折磨人法可不是……好漢行徑!”
長長哦了一聲,秋離笑道:“嫌冷?”
麵灰唇紫,朱伯鶴十分氣憤地沙著嗓子叫:“難道……你還熱?”哈哈大笑,秋離過來提起朱伯鶴,連連點頭道:“是不熱,是不熱……”將這位不入正格的太蒼派掌門人送回柴房之後,第二個便著那位“太蒼派”的大師叔來到竹林。當然魏超能也是不肯講的,秋離依樣葫蘆,照舊拖延了一段時間,才將魏超能也送回去,把邵達貴象老祖宗似地搬了出來,但邵達貴也一口咬定不知道,於是,秋離再故意耽擱了好半會之久,送回邵達貴,最後一個,他才小心翼翼地抱著李斌來到竹林。
當然,秋離早已料到魏超能、朱伯鶴、邵達貴三人是決然不會承認此事的,而他們三個年紀較大,地位較高,閱歷豐,經驗足,也世故老練得多,要想套他們的口風,不用說是相當困難的,便算用強,亦不一定能有滿意結果,因此,秋離並不將希望放在他們身上,秋離之所以先將他們三個人逐一請出來問講,又故意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