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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告狀,也是求告無門。
方若華笑眯眯走人,出了門就笑,接連嚇唬他,是為了戲更圓滿,她這是後天強迫症,改不了。
有前因有後果,這戲文才完整。
至於是不是真有門神,反正土地廟門前的那兩個,一直有1275派人當差,再真不過了。
七月過了,天氣還是熱。
展昭沒等到土地神說的鬼魅,夜晚無女鬼自薦枕蓆,白日也無妖狐談天論地,到是有隻白老鼠頗不消停,招貓逗狗的,他老害怕那位在開封鬧出事端。
再不當差就有些不合適,而且此時正是三年一度的科舉舉行時期,滿開封學子書生匯聚,這讀書人一多,其實也容易生事,開封府著實有些忙碌。
張龍愁眉苦臉地蹲在牆角處啃從外頭買來的肉饅頭,肉饅頭已經有些硬,不說咯牙,可也不那麼好吃。
“哎!”
“怎麼,又去關撲,挨府臺訓了?”展昭從門口路過,見狀不由笑道。
開封關撲盛行,老百姓們不光年節,閒來無事都喜歡撲一撲,府臺其實也喜歡,不過張龍玩心重,有時候會因為貪玩誤事,府臺和公孫先生就時常要提醒幾句。
“那到不是。”
張龍鼓著臉,“還不是馬行街的那個李志,大早晨天沒亮跑來報案,一會兒說什麼隔壁死了人,一會兒又說什麼女人被燒了,被燒的不是人云雲,顛三倒四,我一急就罵了兩句,讓公孫先生逮住,罰我抄律書。”
展昭愕然:“可查清楚了?”既然有人報案說是死了人,別管多麼離奇那都要查一查。
“怎麼沒查?李志隔壁就是那個叫王二狗的混子,被白老五找麻煩的那個,我們去他家看了看,他死活不開門,我怕出事,就叫房東開了大門,進去一看,他正睡得昏天暗地,衙役們把人叫醒,也不知這傢伙是不是有案底,一句話都不肯說,只裹在被子裡哭,不過他房裡乾乾淨淨的,除了有個小銅盆燒了些紙錢許是在祭拜,並無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