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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久,聽出尹燕話裡的涵義,更將銀銀半夢半醒的可愛模樣盡收眼底。
銀銀擱下瓷碗,看見他的身影時,雙眼閃亮。而他的話語,卻又讓她的粉臉羞紅。
呃,沒錯啦,在“那個”時候,他是很盡力,別說是睡著了,她被擺佈得幾乎要瘋狂,要咬住他的肩頭才能壓抑歡愛時的嬌呼。
夜闌人靜時,南宮遠可沒斯文到哪裡去,在床第間的他是狂野而霸道的,冷靜與優雅,全被摒除於門外。他是最盡責的夫子,毫無保留的教導她關於男女間歡愉的種種,總在她耳邊說著要如何愛她、擺佈她,那些大膽的言詞,讓她難以呼吸。
而後,他會花上一整夜,將諾言全數兌現——
纏綿時的記憶,讓銀銀羞得幾乎想奪門而出,跳進水裡,浸涼發燙的身子。
這怎麼得了?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南宮遠走到桌邊,從容入座。僕人立刻上前,殷勤的遞上餐具,他揮揮手,沒有接過餐具,反倒拿起她的筷子,替她解決堆在面前的食物。
“你去哪裡?”她感激的望著他,把剩下的火腿羹也端給他。
“窯場。”南宮遠輕描淡寫的說道,拿起湯匙放進碗中,就不再有動作,深幽的黑眸瞅著她。
她眨眨眼睛,呆愣了一會兒,直到察覺他眼中的笑意,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這個男人,要她動手喂他呢!
這舉止太過親暱,她臉皮薄,掙扎了許久,火腿羹都快涼成火腿凍時,才舀起第一匙,小心翼翼的喂到他唇邊。
唔,他都願意替她解決食物了,她伺候他用膳,說起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我去找過你,但是卻沒遇著。”她舀著佳餚,很有成就感的看著他吞下。“管事們說,你押送瓷器離開,不知去了哪裡。”她有些惋惜的說道,滿心以為能夠看見一批新的瓷器,卻撲了個空。
“我入城處理一樁生意。”他神情平靜,只在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她沒察覺,繼續舀著火腿羹。“你把那些瓷器運到哪裡去了?”她好想看看新瓷器!
“這批是樣品,我送去買家那兒,對方正在挑選。”
“喔。”小臉上漾滿失望。
所謂的買方,大概就是南宮遠先前提的,彼此有過口頭之約的買主。一想起那件事,銀銀心裡酸溜溜的,還有幾分不舒服。
白花花的銀子呢,居然就從指縫間溜了,她一想到就心疼!
“你要是喜歡,我讓他們特別燒一窯給你。”南宮遠伸出手,將她略亂的髮絲撩到耳後,長指四處遊走,最後逗留在嫩嫩的紅唇上反覆摩挲。他的態度親暱,目光灼熱,一舉一動都如此理所當然,像是她生來就是屬於他的。
大掌的繭,刷過嫩嫩的唇,引來一陣陣的酥癢。
“不用了,每次開窯時,讓我跟去看看就好了,不需要特別燒給我,我留著那麼多瓷器也沒用。”她低聲回答,粉臉再度羞紅,失望的情緒立刻煙捎雲散。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因為被南宮遠“吞了”,生米煮成熟飯,這才認命的留下。
沒有人知道,她雖然潔身自愛,卻不會把清白看得太重,圓房雖然是件大事,卻不足以影響她的去留。
簡單來說,要是南宮遠稟性卑劣,拜堂過後,趁著她昏睡,就佔了她的便宜,她不會躲在牆角,委屈的哭泣,反倒會先甩他兩巴掌,再拿一把最利的刀,狠狠捅他個十幾二十刀。
錢府的千金們,可跟尋常姑娘不同,天下人都知道,她有個表面上離經叛道的妹妹,卻不知道她有個骨子裡驚世駭俗的姐姐,在錢金全的潛移默化下,她們全被教養得比一般女子堅強得多。
她會願意留下,不是為了清白、不是為了救命之恩,而是因為她喜歡他的吻、喜歡他的觸控。
這個男人,深深吸引了她,讓她迷惑,更讓她迷戀,這才是她願意留下、願意做他妻子的真正原因——
年輕夫妻之間的眉來眼去,讓尹燕看得心花怒放,心裡忙著盤算,何時該派人去挑選衣料,替她即將出生的寶貝孫兒做衣裳。
“呃、啊,呃,少主——”門口有人小聲的叫喚。
“哪個不識相的,挑這個時候來吵。”話還沒說完,尹燕手裡的茶已經潑出去了。
嘩啦一聲,南宮家的管家被澆得一頭一臉,看來狼狽極了。他吐掉嘴邊的茶葉,立刻趴在地上,全身抖個不停,就怕夫人又要扔出什麼東西來砸他。
“呃,夫人,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