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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麵條,被他這話說得差點沒噴出來。
吃好麵條,他挽起袖子,主動要求洗碗,舒櫻哪裡好意思,說只兩個碗,我來吧,下次你過來吃飯,我煮複雜點,就你洗,詹安尼聽得眼晶亮,也就沒堅持。
收拾好一切,舒櫻看看時間,八點多了,以為他要回去好好歇息,哪知詹安尼在不大的公寓裡轉悠著,不知是在參觀,還是幹嗎,徘徊了半天,也沒提回去這事。
舒櫻今晚倍感恐慌,有點害怕一個人待著,就沒開口趕人,削了水果,端到陽臺上,喊著詹安尼到這邊坐坐。
陽臺外面是一群雜七雜八的房屋,昏黃的陽光下,小街上人流如潮,不是那種景觀房,面對的是大海、草地、花園,詹安尼卻看得賞心悅目似的,一臉的愜意。
舒櫻想起今天在醫院中遇到的肖白表妹夫婦,猶豫地瞟了眼詹安尼,想想還是不要好奇了,免得壞了他現在的心情。
“醫生說BABY怎麼了?”詹安尼突然輕輕地握住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縱使舒櫻今晚表現得再恬靜,他還是捕捉到了她的不安。
舒櫻苦笑地彎起唇角,“我不是個好媽咪,前一陣沒好好吃飯,BABY發育得不太好,醫生讓我要多注意,呵,逸宇不在身邊,自己突地聽到這個訊息,象慌了神,很無措。”
“要不要休息幾天?”他把椅子拉近她,讓她的頭擱在他肩間。
“不要,醫生還說不要悶在家中,要多呼吸新鮮空氣,要適當的運動。我那個秘書工作最清閒了,能累到哪裡去?”
“要不搬到我公寓裡,公司附近樹木花草多,又安靜,比你這環境好多了,早晚都可以散步,上下班又方便。”詹安尼越就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不免加重了語氣。
舒櫻俏皮地一笑,“我要是搬進去,你以後還交到女朋友嗎?”
“我從不會把女朋友帶到公寓裡的。”這話一說完,詹安尼扼腕得想咬掉舌頭。
舒櫻打趣地抬起頭,調侃地對他擠擠眼,“你看你這個冷峻的總裁形像保持得都好,若我搬進去,你在公司的形像就會毀為一旦,好了啦,又不是什麼大病,住你公寓裡,連個小吃都買不到,你看我這裡多好,想吃什麼都有。”
詹安尼說服不了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著以後他都要騰出時間,儘量往她這邊跑跑。
生出這個想法的時候,他心中沒有一點舒櫻已為人妻的感覺,只是認為她是自己的責任,照顧好她是應該的。
兩個人又隨意聊了幾句SAN新專案的事,說著,說著,舒櫻發現詹安尼的話少了起來,扭頭一看,他的頭一點一點的,黑髮散在額頭,遮住了眼睛,他疲累得已經睡著了。
街邊的路燈從陽臺的紗窗漏進幾縷不甚明亮的黃光,柔柔地撒在他身上,朦朧而安祥,四周靜悄悄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油然而生。
一時間,她有些恍惚,知道他這樣睡著會很不舒服,可看他睡得這麼香,又不忍叫醒他,他可能很久沒好好地睡覺了。
她躡手躡腳地起身,從房中拿出一床毛毯,輕輕蓋在他身上,小心地椅後安了個枕頭,托住他的頭讓他靠上,做這些的時候,他一點都沒醒,恬睡的面容象個孩子般。
舒櫻溫柔地一笑,拉上陽臺的窗簾,悄悄地走回房間,擰亮床頭櫃上的檯燈,拿過專業書,開始每天的溫課時間,在看書之前,她照例把玩了下橡木盒子,許久,她才把橡木盒子放到枕邊,嘆了口氣,翻開書頁。
視線落在書頁上,可心思怎麼也集中不了,不住地側耳聽著陽臺上的動靜,心中直嘀咕:安尼他睡得好嗎?
那麼長的個子窩在一張椅子上,詹安尼睡得真不算好,但他不是因為睡姿不舒服而醒過來的,他是被尖銳的電話鈴聲驚醒的。刺耳的鈴聲在午夜聽起來格外的令人心悸,他朦朦朧朧睜開眼,有一會根本搞不清身在哪裡,象催命鬼似的鈴聲不給他多思的機會,他有些微怒地摸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俊容突地一沉,“啪”地開啟手機蓋,夏心婷壓低的嗓音從電端那邊遠遠傳來。
不要猜,他確定她這時候不是躲在洗手間就在躲在儲藏室裡給他打電話。現在是凌晨二點,她瘋了嗎?
“安尼,那個女人懷的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我問過肖白了,他說那女人是有丈夫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我真的真的快要瘋了。。。。。。。”夏心婷邊說邊哭。
“我的事和你有關係嗎?”詹安尼覺得接這個電話,簡直是大腦短路,語氣不由地陡降到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