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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魔術師們業內守則或是世俗征服的法律了,就連起碼的世界觀都會被徹底扭曲,而鮮血與殺戮換來的就是尋常魔術師根本無法想象的龐大魔力,以及那近乎超規格的可怕英靈。
起初,這一片位面大迷宮中受到感染的只是極個別,英靈殿還能夠憑藉世界意志將其壓制與修正,但當感染位面從個體擴散到一個龐大群體後,難免就會顯得有些有心無力,再加上秩序侵蝕的加深,女武神對於這一切的控制力也在持續下降。
除了極個別相對重要的主戰場之外,絕大多數位面都成為了被放棄的物件,其中不論執法者,軍團,驅魔師或是魔術師們,在這些罪痕的感染者們面前都會淪為無助的羔羊。
聖盃戰爭,這原本就是一個建立在秩序下由英靈殿維持的殺戮競賽,當英靈殿的控制力愈發下降,構建這一切的秩序也被混亂代替之後,最終能夠生下來的也只有在**中愈發不受控的殺戮。
“凜,你說所謂的英靈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而我們這些被聖盃選中的魔術師又是什麼,我現在越來越明白父親當初的話了,這場毫無意義的戰場或許根本就只是無法逃脫的鮮血詛咒也說不一定吧……”
衛宮士郎雙手環抱著膝蓋,整個人蜷縮在了沙發中呢喃著,而黑色雙馬尾的少女也,只是愣愣的看著手背上印刻著的鮮紅色令咒說不出話來。
“士郎哥哥,如果不是你口中的詛咒,我如今可能依舊還在那個地獄中掙扎吧,直到完全墮入其中徹底淪喪崩潰哦。”
另一名藍紫色長髮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伸出雙臂輕輕環抱住了他的頭後輕聲說道。
雖然她根本就沒有看身旁的遠坂凜一眼,但雙馬尾少女卻不自覺的發出了微顫,“士郎,也是呢,如果不是這枚由間桐家鮮血換來的令咒,我們或許可無法從那個老怪物手中將櫻救出來呢。”
“傳說在以前,幻想與現實之間的分界線根本無法跨越,只有每當聖盃戰爭降臨時才有可能憑藉著英靈殿的力量,將歷史長河中逝去的英雄們再度召喚到這個世界上,透過彼此之間的廝殺與比鬥來爭奪最終聖盃的歸屬。”
遠坂凜搖了搖頭,雙馬尾甩動之間眼中化不開的哀傷濃的彷彿隨時都會滴下來一般:“如果不不靠英靈的力量,僅僅依靠我們自己那麼就算有著完善的計劃,也基本不可能對間桐家那隻老怪物造成多少實質性的威脅,雖說每一次召喚,每一名令咒都需要魔術師們的生命作為代價,不過只有守護住了自己珍視的人,才有資格說其他……”
“或許的確是這樣沒有錯,但是……”
衛宮士郎轉過身子握住了身後少女的手急切的說道:“櫻,我很慶幸我們能夠將你從間桐家中救出來,對於用那些微不足道的骯髒生命來換取這個救贖的機會也不會產生遲疑,不論重新來多少次都是一樣,但我們這樣的只是極個別,現在有太多太多隻是想要平靜生活的人被捲了進來,這其中甚至不僅僅是魔術師。”
作為受到罪痕感染才衍生出的平行世界之一,這個衛宮士郎可沒有那麼單純,既然與英靈之間簽訂牢固的契約並且凝聚令咒,可以透過魔術師們之間的殺戮來完成,那麼魔術師的血就絕不會缺乏代替品,比如透過禁忌手段折磨獻祭的尋常人。
秩序的束縛力越弱,擁有力量的特權階層就越是高高在上,魔術師這種追逐真理掌握超自然力量的群體,本身就是金字塔頂層的一小部分,而為這個龐大體系築基並且構造出塔身的還是世俗界,這些無助的羔羊才是聖盃戰爭中最大的一批犧牲品。
“那些魔術師協會表面上維持著魔術圈子的秩序,不允許對於世俗世界作出直接干擾,但這麼多源源不斷的英靈召喚又是由什麼來支撐的呢,教會表面上完全遵循教義守護這一切,但他們口中的異端,又有多少是真正對於這個世界產生危害的邪教徒呢。”
衛宮士郎說著說著似乎就像被抽空了全身立體一樣跌坐在了沙發上:“既然聖盃傳說中能夠達成一切美好與理想,那麼為什麼現在我看的仍舊是無窮無盡的殺戮呢,難道說就從來沒有人真正的成功過麼,又或者說……”
“又或者說在這一次次的殺戮之中被鮮血玷汙了曾經的理想,當真正獲得聖盃時剩下的僅有醜陋的私慾,這個聖盃與其說是通往美好國度的大門,反而更像是通向地獄的道路,源源不斷的吞噬著鮮血,將更多的殺戮帶到這個世界上……”
遠坂凜接著說道。
“通往美好國度的大門也好,來自地獄的熔爐也罷,我只知道它現在是我們生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