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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波聳了聳肩膀,道:“要不怎麼說你們的道路標誌太差呢?我吃飯的那個農莊,也就在城外幾公里的地方,我撿到車的地方……好吧,就算我迷路了,走錯了方向,離那個農莊最多也就是幾公里,離城最遠不到10公里吧?
可是,我開上車之後,怎麼也找不到回城的道路,明明朝著城區的方向開,開著開著就沒有路了,不得不轉一個方向。一個晚上我都在找路,我看到城區的燈光一會在右邊、一會在左邊、一會在前面、一會在後面。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朦朦亮了,我才算找到一條路,把車開進城了。”
法伊克臉色鐵青,說道:“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開著這輛車,繞著尼朗市外圍轉了好幾圈,足足繞了五個小時?”
“你要這樣理解,也可以吧。”陳少波大度地說道,想了想,又用安慰的口吻說道:“嗯,其實我也覺得你的理解是正確的,你的確是一個很聰明的警官。”
你妹的聰明啊!法伊克好懸沒讓陳少波給噎死。他幾乎都想跳起來把陳少波打一頓了,可是又沒這個膽量。陳少波的身份是一名來F國旅遊的中國遊客,因為漁民的事情,中國外交部、安全部來了不少人,天天在和F國政府交涉,如果在這個時候發生一起安全警察毆打中國遊客的事情,那可就是火上澆油了。
在法伊克心裡,對陳少波的話連1%的相信都沒有,一輛在軍營裡被中國人劫走的吉普車,由另外一名中國人開著出現在警察局,要說這後一箇中國人與前面的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擱在誰那裡都不會相信的。尼朗周圍的道路的確不算很好,但一個人開著車花了五個小時才找到進城的路,這同樣是不合理的。既然不合理,就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可是,法伊克又想不出陳少波此舉到底有什麼用意,前面那********人為什麼要把車交給陳少波,又讓陳少波自投羅網地把車還到警察局來,這種事情用常理很難解釋啊。
“隊長,芒羅先生回來了,還有,各路搜尋隊的情況也都彙報上來了……”一名小警察走進訊問室,把嘴貼到法伊克耳邊低聲彙報道。
法伊克站起身,跟著小警察出了門。門外站著法伊克的副手芒羅,手裡拿著一疊資料,滿臉都是疲憊之色。
“芒羅,你辛苦了,情況怎麼樣?”法伊克問候道。昨天晚上,在巴克諾率部趕赴江浦營地的時候,F國的安全部門也沒閒著,派出了大批人馬在尼朗周邊搜尋,芒羅也是其中一名帶隊的官員。看芒羅這個樣子,應當是剛剛從外面回來,身上透著一股濃烈的汗味。
“按照您昨天晚上的吩咐,我們把人手分成了8個小組,分散在從江浦到尼朗的幾條道路上進行搜尋,重點查詢吉普車的下落,並且要求不管哪個小組,只要發現了吉普車的下落,就要追蹤下去,直到找到那兩名********為止。”芒羅報告道。
“有什麼發現嗎?”
“真是見鬼了!”芒羅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說道:“在費金村方向的搜尋小隊首先報告了發現吉普車車轍的訊息,隨後,艾拉大橋方向的小隊也發現了車轍。沒等我調集各小隊向這兩個地點彙集,其他地方也一個接一個地說他們發現了車轍。從地圖上看,這些地方分佈在尼朗的南北兩邊,我們根本就沒法判斷中國人到底是向南跑了,還是向北跑了。”
“然後呢?”法伊克繼續問道。
“然後我就下令各小隊追蹤車轍的方向,並且把搜尋範圍擴大到車轍周圍兩公里的所有村子裡,察看是否有陌生人到過。整整一個晚上,我們的人都在疲於奔命,我們搜查了不少於100個村子,沒有任何收穫。”說到這裡,芒羅擺開手,做了一個無奈的動作。
“的確是見鬼了……”法伊克跟著說了一句,隨後腦子裡一個念頭一閃,忍不住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脫口而出道:“我特喵知道了,原來是這樣!”
“什麼是這樣?”芒羅奇怪地問道。
法伊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們到現在為止,找到吉普車沒有?”
“沒有。”芒羅道,“所有車轍都混到一起去了,最後都分不清哪是最初的,哪是後來的,我們也無從判斷中國人是在哪裡下車的。”
“如果我告訴你說,被劫的吉普車現在就在警察局的院子裡,你相信嗎?”法伊克道。
“什麼?你是說,你們找到了被劫的吉普車,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芒羅急切地問道。
法伊克嘆了口氣,道:“不是我們找到的,而是一箇中國人把它開到警察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