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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傳下來的。
古齊民曾經瞭解過中國大陸的醫學情況,發現範無痕這一支在明末的時候就已經中斷了,許多藥師門的絕技都已失傳。古齊民掌握的這些知識,恐怕已經是藥師門最後的傳承。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自以為是藥師門唯一傳人,並以此自傲的時候,在中國居然有一家藥企推出了一系列與他的師承幾乎一致的中藥製品,其中防蚊製劑一項還獲得了世衛的嘉獎。古齊民自忖這些藥方他並未曾洩露過,甚至連得意弟子解洪明也不知道具體的配伍,那麼這家名叫集萃藥業的中國企業是如何得知的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又受到解洪明的鼓動,古齊民決定親自到渝海來一趟,會一會集萃藥業的人,瞭解他們是如何知道這些藥方的。如果查實集萃藥業是透過不法手段竊取了他的藥方,他不惜採用最激烈的手段,來懲罰這些剽竊者。
以古齊民的想法,集萃藥業應當會百般推託,把藥方的來歷歸於實驗室的實驗,讓古齊民無從查起。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有人主動承認是自己提供了藥方,而且這個人還是如此年輕。
“年輕人,你說防蚊製劑這個藥方是你提供的,那麼貴公司近期推出的其他幾種中藥製劑,它們的藥方莫非也是你提供的?”古齊民問道。
李愚點點頭:“沒錯,都是我提供的。”
“你又是從何處得到了這些藥方?”古齊民問。
“當然是我師傅傳授給我的。”李愚坦然地回答道。
“你師傅?”古齊民道,“你師傅是誰?他在何處?”
“他已經仙去多年了。”李愚道。
古齊民一下子抓住了李愚話裡的破綻,逼問道:“你今年才多大?你師傅如果仙去多年,那麼你是什麼時候向他學的藝?”
李愚笑了笑,說道:“古老先生,授業不一定要面對面吧,就算我師傅仙去多年,我同樣可以學到他的醫術,你說是不是?”
“你是說,你的師傅留下了醫書,你是照著醫書中學到這些醫術的?”古齊民問道。
“正是。”李愚道。
古齊民又問道:“那在你師傅的醫書中,有沒有告訴你,他的師承來自於何處?”
“當然有,我是藥師門傳人。”李愚凜然地說道。
羅照雪在一旁聽著,不禁撇了撇嘴。在她看來,李愚顯然是在扯虎皮做大旗了,她爺爺羅維成才是藥師傳人,李愚的師承不知來自於何處,現在自稱是藥師傳人,估計就是為了唬唬這個古齊民而已。
古齊民卻不這樣想,李愚自稱是藥師傳人,倒是解決了他原先的疑問。如果藥師門在國內還有傳承,那集萃藥業開發出藥師門的藥品,也就很好解釋了。只是,所謂道不輕傳,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年輕,學了點藥師門的手藝,就這樣三文不值兩文地拿出來用,實在讓古齊民覺得可惜。
“好,你既然是藥師門的傳人,那我再問你,你知不知道藥師門的規矩?見了前輩尊長應當如何做?”古齊民板著臉,擺出了教訓晚輩的架式。
李愚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扭頭看了看羅照雪,說道:“羅總,古老問的這個問題有些敏感,能不能請你稍微迴避一下?”
羅照雪不明就裡,遲疑了一下。於惠看了看古齊民,見他微微頷道,顯然是同意李愚的安排,於是便站起身,對羅照雪說道:“羅總,要不咱們倆到旁邊的房間談談。”
當著古齊民的面,羅照雪也不好向李愚多問什麼,她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跟著於惠向旁邊的房間走,一邊走還一邊不放心地對李愚吩咐道:“李愚,你可別亂來,古老是前輩,你不能太放肆了。”
“放心吧,羅總。”李愚輕描淡寫地說道。
看著羅照雪和於惠二人離開,李愚對古齊民呵呵一笑,說道:“剛才古老說的長幼尊卑,我不太清楚。不過我聽說,藥師門以掌門為尊,門下弟子皆應遵從掌門號令。掌門以玉牌為證,有玉牌者為掌門人,不知是不是這樣的?”
“這個嘛……”古齊民沒想到李愚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一下子被問住了。他遲疑了好一會,才說道:“以掌門為尊,自然是有的。但至於說到掌門玉牌……,唉,其實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在世上出現過了,據我師祖說,那面玉牌大概是丟失了。”
“古老,你看看這是什麼。”
李愚伸手從兜裡掏出一個物件,捏在手心上舉了起來。
古齊民看了一眼,不由得臉色驟變。他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李愚的面前,從懷裡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