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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競無話可說了,李愚說的情況是真的,當時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藥膳坊內部,誰會想到在停車場還發生過其他的事情。
“小歐,你是怎麼判斷的?”鄭林風對歐麗雯問道。
歐麗雯張了一下嘴,但又沒有說話。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看法。但從她臉上的表情來看,她分明有一些想法,只是不便說出來而已。鄭林風也不再逼她,而是又回頭對李愚問道:“小李,你覺得呢?”
李愚用手指著那張畫上的幾個人,說道:“如果這位路人有嫌疑,那麼張領導和你們說的安總工。至少還得有一個人有嫌疑。”
此言一出,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歐麗雯的眼睛裡閃出了一些光芒,顯然是李愚說的正中了她的想法。許競把臉一沉,道:“李愚,你說這話是要負責任的。張領導是中央來的領導,安總工是1206所的老同志,他們的忠誠都是經過了考驗的。”
“哦……”李愚輕輕地應了一聲。臉上卻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在他看來,許競這話如果不是故意掩飾,那就是腦子太不靈光了。以許競所處的位置,說他腦子不靈光顯然是不合適的,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許競也意識到了同樣的問題。只是他的身份使他必須要否認而已。
其實事情是很明顯的,如果這個神秘的路人甲是作案者,他要從張領導手裡換走公文包的難度是很大的。他除了需要騙過張領導之外,還要躲開安希佑的目光,三個人距離這麼近,他是如何做到的呢?
如果是安希佑與路人甲裡應外合,這樣做就容易多了。張領導一時不察險些摔跤,注意力肯定都在腳下,旁邊的安希佑是他的朋友,做點什麼動作也不會引起他的警惕。安希佑快速地把張領導手裡的公文包接過來,轉給路人甲,再把路人甲準備好的公文包遞還給張領導,這個過程非常自然,誰也看不出異樣。
當然,如果是張領導監守自盜,利用這個機會換走手裡的公文包,也是有可能的。只是他如果要這樣做,動機肯定就不在於竊密,而在於給淇化安全域性找麻煩了。
無論是安希佑是內應,還是張領導監守自盜,對於淇化安全域性來說,都是一件很大、很麻煩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是不適合讓李愚這種外人介入的。歐麗雯在此前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沒有說出來。鄭林風本來只是想考考李愚,看看此人的眼光如何,等李愚把事情挑破,鄭林風才感到有些後悔了。
“小李同志,剛才許處長說的,也是我的意見。無論是懷疑安總工,還是懷疑張領導,都是錯誤的。你不瞭解我們這個行業的情況,剛才說的那些,就當沒有發生,你不能在其他場合再這樣說,明白嗎?”鄭林風嚴肅地叮囑道。
“明白了。”李愚說道。
“李愚,做我們這種工作,的確是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但有些事情是不能隨便假設的,胡亂假設就會造成人人自危,不利於開展工作。你們新發現的這個線索,的確非常重要,但僅僅有這樣一個線索,並不能說明什麼。對於這個新發現的線索,你要叮囑所有知情人保守秘密,這也是為了……你們那位服務員的安全吧,你明白嗎?”歐麗雯認真地向李愚交代道。
李愚看出他們幾人終究還是把自己當成外人,對他來說,這也是無所謂的事情。他關心的,是自己這個藥膳坊以及顏春豔,於是說道:“幾位領導,你們放心吧,我只是幫你們調查一些資訊,不該我說的話,我自然不會亂說的。對了,我到藥膳坊之後,瞭解了一下,知道你們已經在店裡進行了徹底搜查,並沒有發現領導丟的公文包,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恢復營業了?”
鄭林風和歐麗雯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對轉頭對許競問道:“許競,藥膳坊這邊的調查,還有什麼疑點沒有?”
“沒有什麼。”許競答道。
“如果是這樣,那就儘快解除封鎖吧。對於藥膳坊這些天的損失……”鄭林風說到這裡,有些遲疑了。如果沒有李愚此前在安全域性那通大鬧,他是不會提到這一點的。他有心說安全域性可以全部賠償藥膳坊的損失,話到嘴邊又不敢說出來了。他可是聽人說起過,藥膳坊日進斗金,一天的損失是按多少萬來計算的,安全域性那點經費,根本就不夠賠的。
歐麗雯打了個圓場,道:“李愚,這件事現在還沒有定論,賠償之類的事情,就先放下吧。既然鄭局說了可以解除封鎖,你們就安排儘快重新開張吧。小顏那邊可能還需要再調查一兩天,你放心,肯定不會讓她受什麼委屈的。”
有了歐麗雯的這個承諾,李愚也不再爭什麼了。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