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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寒就是渝海國安局埋下的一招暗棋。這招棋早在20多年前就已經佈下了,即使找到與他熟悉的人去回憶他的履歷,也只能看到他上過技校,在工廠當過工人,後來下海做生意,生意賠本之後,心灰意冷,來到渝海開了這家小餐館,聊以餬口。甚至他的女兒林姍,也只知道父親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小市民,而不知道他在幕後所做過的一切。
韓飛是少有的幾個知道林松寒身份的人,林松寒的許多行動,就是由韓飛直接指揮的。今天,韓飛不過是例行地來與林松寒交換一下情報,順帶請林松寒關注一下就住在附近的李愚,他萬萬沒有想到,林松寒居然早就盯上這個李愚了。
在藥膳坊開業典禮後的第二天,李愚就真的到安全域性找韓飛去了。韓飛安排人對李愚進行了問訊,李愚則照著自己此前編的故事又講了一遍。在問訊者追問那座道觀的所在時,李愚一推六二五,說自己出山的時候走迷了路,也弄不清楚道觀到底在何處了。
這樣一個解釋,當然不能讓韓飛及其手下相信,精明如李愚的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說不清生活了18年的所在?但李愚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在其他地方居住過,安全域性的警員們也無可奈何。
技術部的警員拿著李愚的照片和血樣,在內部資料庫裡進行了幾個小時的比對,最後發現,根本就找不到與李愚相似的記錄。也就是說,即使李愚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那麼他也絕對不是安全部門曾經掌握過的任何危險人物。
到了這一步,韓飛也只能接受李愚的解釋了。他讓手下人與渝海公安局戶籍科聯絡,給李愚補錄了一個戶口,戶籍地則選擇在了滄目山中的某個邊遠派出所。有了戶口,補辦身份證也就順理成章了。鑑於李愚與韓弘奇之間的關係,韓飛親自過問了此事,並把新制作的身份證和戶口本送到了李愚的手中。李愚總算是有了一個正式身份了。
不過,韓飛對李愚的懷疑,並不會因此而結束。他交代手下把李愚列入重點監控的名單,隨時關注此人的動靜。這一次來與林松寒會見,他也順便把這事說了出來。
“我有點吃不準。”林松寒最後這樣總結道,“從他的言談來看,他不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山裡孩子,但如果說他是從境外派進來,負有特殊使命的人,那麼他的張揚又未免太過分了。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就露出了這麼多的破綻,把自己送到咱們的視線之下,這可是間諜工作的大忌啊。”
“是啊,如此優秀的素質,而且從來沒有在咱們的資料庫中出現過,像這樣的人,我估計無論是美國還是臺島那邊,都會是十分稀罕的。這樣一個寶貝,如此高調地現身,完全不合常理啊。”韓飛說道。
“你說咱們的資料庫中沒有出現過……會不會是被人特意抹掉了呢?”林松寒問道。
韓飛大搖其頭,道:“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在咱們的系統裡抹掉一條記錄而又不被人發現,這個難度可太大了,只有最高層級才能辦到。為了這麼一個孩子,對方值得暴露一個如此重要的內線嗎?”
林松寒笑了,說道:“老韓,你也是當局者迷。敵人要想辦到這一點,當然非常困難。但如果是咱們自己的人想辦到這一點呢?”
“自己人?”韓飛愣了一下,旋即兩眼發亮,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的記錄是被咱們自己的人抹掉的?”
“我有一次執行任務的時間,就曾經接觸過一位沒有身份的同志……”林松寒說道。
“有可能!”韓飛興奮起來了。
林松寒的意思非常明白。如果說李愚是由境外那些情報機構派進來執行特殊任務的,那麼在安全部門那裡,總能留下一些蛛絲馬跡,要想把這些痕跡全部抹掉,難度極大。但如果李愚是隸屬於國內自己的情報、特戰等部門,而其所在的部門保密級別又高於渝海國安,那麼韓飛查不到他的資訊就非常正常了。
事實上,林松寒自己的資訊就處於這種高度保密的狀態,在渝海國安能查詢的許可權之內,是找不到林松寒的真實資訊的。
如果把李愚想象成自己人,那麼他的所做所為就好理解了。他並不在意暴露在國安面前,因為與國安並沒有衝突,也無需嚴格地掩飾自己。他有可能曾是特殊戰線的人員,因為身份暴露或者傷病的原因而不得不退役,那麼組織上抹掉他的身份,讓他到渝海來重新建立一個身份,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至於說這個情況為什麼不能向渝海國安說明,那肯定是想更好的保護這位為國家做出貢獻的老兵唄。
老兵這個概念也沒說錯,在特殊戰線上,18歲的老兵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