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懾於李愚的淫威,苗裕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都倒了出來。他告訴李愚,自己和同伴顧榮祥都受僱於一個名叫巴志榮的臺商。巴志榮在渝海開了一家名叫“子恆水處理裝置工程公司”的企業,苗裕才和顧榮祥在公司裡的公開身份是做銷售,暗地裡的身份則是巴志榮僱傭的情報人員。
這一次,他們受命和一個代號為“龍蝦”的人接頭,龍蝦會交給他們一個隨身碟,他們只需要把隨身碟轉交給巴志榮,就算完成任務了。他們過去曾經和龍蝦接過好幾次頭,所做的也都是類似的工作。至於龍蝦是幹什麼的,以及巴志榮的真實身份,他們都一無所知。
聽完苗裕才的交代,李愚把他扔在一邊,又從水裡把顧榮祥拎出來,照樣審問了一番。顧榮祥說的與苗裕才大同小異,李愚相信這就是真實的情形。
“好,你們倆都很老實,我也就不為難你們了。回去告訴你們老闆,就說你們親眼看到我已經把隨身碟砸爛扔進水裡去了,這件事已經不復存在。以後我不會找你們的麻煩,你們也別來惹我,否則我會讓你們老闆吃不了兜著走,明白嗎?”
李愚把兩個小嘍羅拉到一塊,對他們交代道。
“明白,明白!”兩個人點頭如啄米一般。他們原來還擔心李愚會對他們殺人滅口,或者把他們交給警察。現在這個結果,無疑是最好的,他們還敢說什麼別的。
李愚把苗裕才的手解開,然後便自顧自地離開了。苗裕才趕緊去幫顧榮祥鬆綁,接著又各自解開腳上的綁繩,這樣折騰下來,李愚早已走得無影無蹤了。其實就算他們還能追上李愚,也沒有這個膽量,李愚表現出來的強勢,早就讓他們膽寒了。
“老顧,咱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回去向巴總交差唄。”
“怎麼說啊?說咱們失手被那小子抓住了?”
“你想死啊?巴總是幹什麼的,如果知道咱們露了餡,還能不滅咱們的口?”
“我知道啊……要不,咱們就照那小子說的,告訴巴總說隨身碟已經被毀了,龍蝦鐵定是被警察抓了,其他的事就不說了。”
“對了,老苗,你看清那小子的長相了嗎?”
“天太暗,我看不太真切,不過也記住了一點。”
“這個很重要,巴總肯定會問的……”
“尼瑪,我的衣服全被那小子撕巴爛了,身上就剩一條褲衩了。”
“我特喵不是這樣嗎?趕緊走吧,等天一亮,咱們這身打扮在街上走,直接就讓警察逮了……”
“靠,老子饒不了那小子……”
“拉倒吧,那小子絕對是見過血的人,咱們還是盼著別再碰上他吧……”
兩個小特務絮絮叨叨地拌著嘴,趁著夜幕的掩護,哆哆嗦嗦地回去交差去了。他們唯一的收穫,就是記住了李愚的長相,可他們並不知道,這恰恰是李愚給他們使的一個障眼法。
李愚收拾這兩個小特務,一方面是為了瞭解他們的底細,另一個目的就是要在他們面前露一下臉。在此前,他們跟蹤李愚,一直都沒有靠近,只能記住李愚的衣服和體形,這一次李愚面對面地對他們進行審訊,就是為了讓他們記住自己的臉。而他露出來的這張臉,卻是經過了化妝的,兩個小特務一旦形成了這種錯覺,未來李愚就算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絕對不會認為這就是那個拿到了隨身碟的人。
要徹底解決由隨身碟帶來的威脅,最好的辦法當然是除掉這兩個小特務,但在現代社會里,這樣做的風險是很大的。把他們交給警察更是一個餿主意,因為這就意味著李愚自己要暴露在警察面前了。既然不能讓這兩個人閉嘴,那麼就只能給他們一個錯覺,未來如果他們還想繼續追蹤那個拿了隨身碟的人,就讓他們憑著記憶裡的形象去找那張根本不存在的臉好了。
第二天上午,渝海市安全域性傳達室收到了一個匿名的快遞,大信封裡放著一個隨身碟,還有一份列印的說明。快遞很快被交給了三處,隨後韓飛、駱萍也被驚動了,一齊來到三處的辦公室,聽取三處處長賈國英的彙報:
“非常清楚,這個隨身碟就是畢金安取的貨,至於他是什麼時候扔掉的,只有對他進行審問才能知道了。不過,根據我們對畢金安幾次審問的情況來看,他不一定會老實坦白,這是一個非常有反偵察技巧的傢伙。
寄隨身碟的人自稱是‘一名東新區熱心群眾’,但他在所附的情況說明中,寫出了三點。第一,這個隨身碟裡帶有一個無線定位裝置;第二,隨身碟裡有兩個神秘的檔案;第三,他沒有看這兩個檔案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