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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假證,是怎麼辦的?”
葛建宇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懂,過去電子市場那邊有些**的,我只是聽說,沒有接觸過。那些街上的小混混可能更瞭解這個,要不我回頭找人再問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李愚經過昨天的事情,也意識到了自己沒有身份、沒有職業是一件麻煩事,過去當殺人的時候,也是講究要先弄個假身份,再找一份職業作為掩護,這樣才不會招人注意。現在他雖然不做違法的事,但沒法保證事情不會找到他頭上來,再像昨天那樣因為沒證件而被人懷疑,實在是太討厭了。
葛建宇說街上的小混混可能知道**的方法,這和李愚的認知也是相吻合的。**這種事情,一向就是下九流所擅長,而李愚並不缺乏與下九流打交道的經驗。
因為許迎迎還在醫院裡留院觀察,所以葛建宇把李愚送回華府苑之後,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臨行前,他特地叮囑李愚出門要帶上手機,遇到事情趕緊給他打電話。李愚吃過一塹,倒也長了教訓,開始認識到隨身帶手機的重要性了。
回到住處,李愚先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並照著前天葛建宇教過的樣子,把髒衣服塞到洗衣機裡轉了一通。看著洗淨甩乾的衣服,李愚由衷地感慨:城裡人真會玩,連這樣的機器都能造出來,真是單身狗必備啊。
泡了包泡麵權當早餐,李愚揣上手機,帶上錢,出門離了小區,準備繼續去街上轉轉,看看有沒有辦法給自己弄到一個身份證。
路過鬆寒餐廳的時候,他看到林松寒一個人坐在櫃檯裡,低著頭也不知道是在看書還是在算賬。因為早餐時間已過,午餐時間又沒到,所以店堂裡一個客人也沒有。李愚沒有打擾林松寒,靜靜地走過去了。
在一個報攤上,李愚買了一份渝海市區地圖,攤開一看,不由又是感慨萬千。前天坐在葛建宇的車上從城區走過,他的感覺還不太明顯,現在一看地圖,才知道渝海市區已經擴大到了如此的規模,想來在這樣一個大都市裡找個安身立命的差事也不會太難吧。
慢慢悠悠地沿街走著,李愚不錯過任何一點資訊。在幾根電線杆上,他還真看到了碩大的“**”二字,湊前去看,上面花裡忽哨地寫著什麼這個證那個證的,那些字李愚都認識,但湊在一起就猜不出是啥意思了。比如那個什麼“四六級證書”,後面還加著“可上網查驗”,李愚哪懂這個?
不行,還是得找個人問問才行,李愚在心裡默默地想著。
正在琢磨著找什麼人問的時候,李愚眼角的餘光忽然掃見了一個熟人。他有些詫異,心說在這渝海市自己怎麼可能會有熟人,定睛一看,不禁樂了,原來冤家路窄,他看見的正是昨天和被自己打傷的顏武亮以及他的同伴蔣炯慶。這兩人坐在路邊的一條長椅上,正在懶洋洋地玩著手機,沒有注意到李愚的到來。
“兩位,又碰上了。”李愚上前打著招呼。
“呃……”
顏武亮和蔣炯慶抬頭一看是李愚,像是見了鬼一樣,嚇得趕緊起身,就準備逃跑。顏武亮剛一動窩,卻又捂著胯坐下了,臉上露出痛苦之色。蔣炯慶連忙扶著他,同時用恐懼的目光看著李愚,不知道對方要對自己做什麼。
“你們跑啥,我又不打你們。”李愚笑呵呵地說道。
“呃……大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昨天也是豬油迷了心,冒犯了您,您就把我們倆當個屁放了吧。”顏武亮陪著笑臉央求道。
“是啊,您就放過我們吧。”蔣炯慶也苦哈哈地說道。
李愚的武力值,顏武亮和蔣炯慶是見識過的。昨天他們幾個因為是捱打的,所以直接被放了。出派出所的時候,聽說李愚被拘了,心裡都是咯噔一下。他們知道李愚沒犯啥事,最多拘兩天就出來了。而被拘這個賬,李愚肯定要算在他們的頭上。剛才兩個人還在商量著是不是要到別處躲幾天,避避風頭,哪想到李愚這麼快就出來了,而且好死不死地與他們正撞了個正著。
顏武亮的胯骨,昨天被李愚猛踹了一腳,有些脫臼。從派出所出來後,他在小兄弟們的攙扶下,找了一個小診所,讓一位“退伍老軍醫”給推拿了一下,症狀非但沒有好轉,反而還更厲害了。現在遇到李愚,他想跑都跑不了,只能裝慫,期望李愚能夠放過他們倆。
李愚用手指了指顏武亮,說道:“你站起來說話。”
“是!”顏武亮乖乖地站了起來,蔣炯慶在一邊扶著他。
李愚又指了一下蔣炯慶,道:“你站開一點。”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