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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方老爹尚有殺手鐧隱匿未出。然而站在對面的魏無涯又何嘗不是如此?大家誰勝誰負,本就只是在兩可之間的事情。既然證明無力將對方滅口,那麼嘗試著達成某種形式的妥協,也未嘗不可。聞聲,魏無涯鼓掌大笑起來,介面說道:
“呵呵呵呵,不敢!既然如此,前輩請把縱火焚燬我魏氏宗祠的嫌犯交出來吧!”
魏無涯再次提起這個關鍵性問題,方老爹面色泛紅,似是略顯窘迫,說道:
“這個……抱歉的很,老夫的確是交不出人。那些小子放火以後就直接溜了,若非看在他們也是血河宗門人的份上,方某也懶得插手管這檔子閒事。”
不可置否地瞥了方老爹一眼,魏無涯沉默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接著說道:
“嗯!想必方老爹也不回故意騙我,只是話雖如此說,閣下也得給我一個交代,起碼從道理上講,理應如此吧?”
天大地大,道理最大。既然願賭就得服輸。方老爹神情得承認魏無涯的要求不算過分,他黯然地從身上摸出一塊鏽跡斑斑的青銅古鏡,悻悻地丟給了魏無涯,說道:
“哎!老夫在他們幾人身上下了追魂符咒。本想查探一下這些人的師承來歷……這面鏡子給你,按照上面顯示的方位就能找到人,想來憑你的修為,他們幾個也是逃不脫的……”
把玩著這件法器,魏無涯依言輸入一點真元,原本晦暗的鏡面之上果然顯示出幾個正在移動當中的紅點。確定法器有效之後,魏無涯滿意地一笑,衝著方老爹拱手說道:
“適才晚輩心急,若有得罪之處,也只能請方前輩您見諒了!”
短短一瞬便彷彿衰老了幾十歲的模樣,方老爹沮喪地一擺手,說道:
“敗軍之將,何以言勇?魏道友多禮了!”
雖然對這位方老爹身上埋藏的故事很有興趣,不過事有緩急之分。魏無涯眼下更急於收拾那些放火燒了魏家祠堂的混球。笑道:
“呵呵呵呵,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就此別過,請了!”
話音未落,魏無涯便已身化一道白光騰空而起,直奔東北方向而去。方老爹神情落寞地駐足原地,目送著魏無涯遠去。口中喃喃地說道: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哪!唉!想不服老,也不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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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古鎮東北方數百里外的一座無名荒山之上,六名黑衣男子一字排開跪倒在地,他們的表情像是摻雜了敬畏和恐懼,頭都不敢抬一下。
就在幾個黑衣人的對面,一名裙裾飄逸的白衣女子,伸出一雙纖手賞玩著一柄不過尺餘的青銅劍。這名神態閒適,氣質冷傲的女子,遠遠望去猶如神仙中人。
拜倒在這名美貌女子面前,這些平素殺人如麻,手上血案累累的暴戾兇徒,一個個如履薄冰。
與這位貌似人畜無害的美女比起來,他們這些出身血河宗的魔道修士,簡直就像沒斷奶的孩子一樣柔弱,差距不可以道里計。
白衣女子輕笑了一聲,柔聲說道:
“弄到我要的東西了?”
六名黑衣男子中看似為首的一人,此刻硬著頭皮出列說道:
“回稟大人,您要的那些東西實在不好找,我們兄弟幾人這些天四處奔波,才勉強湊齊……”啪!
男子的話尚未講完,白衣女子揚手給了他一記耳光,繼而怒道:
“沒用的廢物!做事不行,廢話倒很多,全都給我滾!”
“是!是!屬下等告退!”
本來過著非常愜意生活的黑衣人們,之所以會淪落到如今受人驅策,任由打罵的可悲地步,或許是他們過去行為太囂張的報應。
前些時候,見識過這名白衣女子鎮壓手下反抗時,那堪稱狠辣絕倫的雷霆手段之後,被暴力壓服的黑衣人,也從起初的二十餘人減少到目前的個位數人手。若能早些離開這位女煞星的視線範圍,這些出身於血河宗旁支的黑衣人當然是求之不得。
就在此時,一個飄忽不定的男子聲音出現,嬉笑說道:
“喲!想不到放火燒我們魏家祠堂的主謀,原來是道友你呀!”
這名白衣女子猛然將冰寒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樹叢陰影,厲聲喝斥道:
“藏頭露尾的鼠輩,還不給本座滾出來!”
聞聲,臉上掛著一絲神秘的笑容,魏無涯緩步由陰影隱蔽之下顯露出身形,語氣頗可玩味地說道:
“要說故人久別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