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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掛’的(保人的)。”瘦高個子抱了抱拳:“好啊,那就報個蔓吧(報姓名)。”“順水子(姓劉)”劉繼業和鬍子對上了行話。
劉繼業和鬍子談了半天,沒什麼結果,鬍子的條件就一個:讓於大河來,換於國興。
鬍子也是挺講究規矩的,沒有難為劉繼業。劉繼業也答應回去想辦法找到於大河。
鬍子回去了。
李三爺和韓敬天走進右側山溝裡,這溝很深,開始有一條很窄的只能容一匹馬走過的小路,兩側山坡上長滿了高不見天的大樹,山坡上,人很難透過。怪石嶙峋,崎嶇不平,荊棘叢生。
兩個人艱難的前行,兩側的山坡很陡峭,近乎直上直下。
二人向溝裡走了大約十幾里路,被又一個溝叉子攔住了,中間一座大山,這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攀上去的,光禿禿立陡立陡的,就是懸崖,高不見頂。兩側的山溝讓人無法進入,因為已經沒有了路,到處是雜樹蔓藤和怪石凸凹。
李三爺開始懷疑走錯路了。
兩個人正在猶豫,後邊傳來了混亂的雜響。是有人過來了,不止一個。兩人惶恐不已,因為,他們已經身處絕境,沒有退路。
兩個人將槍背在身上,努力的向左邊的溝叉子裡鑽。很難,幾經努力才行進十幾米。只好蹲下來端著槍隱蔽一下,等待對面人的到來。
傳過來的聲音發生了變化,在離他們大約幾十米的地方,這些人在向左側的山坡移動,有馬的聲音。哥倆很是差異,馬能爬上這山?
漸漸的聲音小了,最後,只有風搖動著樹枝的聲音。
天快黑了,哥倆必須在天黑之前摸清這裡的情況。
哥倆向聲音消失的地方攀爬過去。
真是奇蹟,就在雜木荊棘的山坡處竟有一條向上的小路,是一道山水衝出的小溝壑,很窄,也很陡峭,兩邊長滿了矮顆的榛子樹,的確很被難發現,馬攀上去也是很難的。但是,這裡的確有馬攀上去的痕跡,兩邊的榛子樹上掛滿了馬毛。這是一條通進鬍子窩的路!的確很難被發現。
兩個人沿著這條不易被發現的小山路,攀上了山坡,鑽出密集的雜樹怪石,前邊豁然開朗。一個方圓近百米的大平臺,就像一個平靜的湖,緊靠山崖,山崖的下邊是一個不小的山洞。這洞有人進出,是鬍子將馬匹牽進了洞裡。
這裡並不是鬍子居住的地方,鬍子把馬匹放在這裡就向旁邊的樹叢走去,那裡仍然是一條很窄的小溝壑,不過,是長滿了“刺鬼(一種帶刺的植物)”的溝壑,真是一道天然屏障。那邊才是他們居住的地方,也許也是個大洞。想知道確切的情況,白天是萬萬不以可的,因為,無法透過這個大平臺,平臺上有鬍子的聊水(放哨的)。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兩個人在樹叢中耐心的等待。
天黑透了,洞裡偶爾傳出馬的噦噦叫聲。
夜很靜,風搖動樹枝?~?~的響,洞裡傳出馬吃草的咯咯聲。兩個人嘮嗑的聲音漸漸的變成了鼾聲……
李三爺和韓敬天慢慢的向洞口接近,必須是慢慢的,每邁出一步都要輕輕的慢慢的,因為腳落地的時候,會發出吱嘎吱嘎踩雪的聲音。
兩個人接近了洞口,沒人發現,根本就不會有人想到。
兩個人走進了洞。
洞很大卻並不寬敞,因為,這裡擠滿了馬,足有七。八十匹。
洞口轉彎處有一火堆,還在燃燒,兩個鬍子背靠著背睡著了。
李三爺掏出了一尺半長的腰刀,韓敬天也掏出了一把蒙古刀,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撲過去,兩個鬍子輕而易舉的被綁在了一起,這兩個傢伙不是很有魄力的主兒,只顧跪地求饒。
李三爺提著手中的“三八大蓋”向左側的長滿“刺鬼”的小溝壑走去,很大膽,速度也很快。
裡邊很遠處有火光,至少也有兩裡地的距離,也是一道深溝。
李三爺沒有繼續向前,看看那邊沒有動靜,走了回來,這時膽子大了起來。
回來和韓敬天商量一下,把這裡的馬全都牽出來,各個都把馬韁繩盤在脖子上,從小路趕下山坡。兩個鬍子用繩子連在一起,拴在一匹馬的韁繩上,一起被帶走。
這些馬很懂事,也很識路,自覺的向溝口奔去。
在溝叉子處遇到了前來接應的劉繼業等三人,三人沒有騎馬,是偷偷從山坡上摸過來的。大家邊走邊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後來的情況。走出溝叉子,路就好走多了,可以騎馬。這裡離石鷹溝的溝口不足十里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