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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幾個正吃飯呢,門外進來幾個日本兵,還有一箇中國人。這個中國人是個翻譯,宋大哥還認識。
翻譯向日本兵唧唧哇哇的說了半天后,對哥幾個說:“宋老弟,幾位,對不起了,日本人要用一下你們的馬,過幾天還給你們。”孫建清脾氣暴,忽的站起身!被宋大哥一把拉住。“好的,好的,以後還望老弟多關照啊!”翻譯官走近幾個人帶著幾分詭異小聲的說:“昨晚小日本子的戰馬被人搶走了十幾匹!”
幾個人不知道誰搶了日本人的馬,也沒打聽到關於李三爺的訊息。
李三爺聽說幾個人的馬被日本人牽走了,哈哈大笑!“我賠給你們,雙倍的!”
知道是李三爺搶走了日本人的馬,大家無比的痛快。
然而,禍事遠比快樂重的多!
第九回 三兄弟賣馬結摯友
第九回三兄弟賣馬結摯友
孫建清的馬在遭遇日本鬼子的時候丟了,去景興的時候騎走了宋大哥家的馬,又被鬼子給牽走了。並且,宋大哥家裡僅有的兩匹馬這下都沒了,明年開春種地咋辦?那年月牛馬是種地的根本,也是家底兒啊!李三爺搶來的日本戰馬根本就不會拉車種地,再說也不敢用啊!這些馬的屁股上都有烙印,打著號呢!一看就知道是戰馬,那還不招來殺身之禍呀!
李神炮看著兒子搶來的日本戰馬不知所措,殺了吧,白瞎了。不殺吧,還不敢留在家裡。這東西是“禍害”呀!得趕緊想辦法。
兒子不在家,他找來了劉老老四和於國興。幾個人把戰馬牽到離家不遠的一個小山溝裡,找個背靜的楊樹林子拴好,又用木頭臨時圍了圈柵欄,防備野獸傷馬。回去的時候天已過午了,叫老伴兒做幾個菜,幾個人喝上了。
李三爺哥仨回來了,他們已經有了處理這些馬的辦法。
離此不到三百里,有一個地方叫“浩堯山”。那裡是蒙古族人多,漢族人少,除了牧民就是獵戶,騎馬打獵正好用上這些訓練有素的戰馬。
哥幾個選了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帶著戰馬上路了。
大哥劉繼業對道路挺熟,去過幾次浩堯山,那裡還有朋友。馬走的速度挺快,第二天中午就到了浩堯山。他們在一個山溝裡找到一戶養馬的牧民,這家養了幾百匹馬。然而,事情比想象的要難辦的多。首先,語言就不通。這些老懞古嘀嘞嘟嚕的說什麼也聽不明白,比比劃劃的就是不通路。沒辦法,劉繼業只好去找這裡的朋友。朋友家離這裡不遠,是個漢族,會點蒙古話,叫猛根兒,是這裡的“行戶”(類似現在的中介)。
李三爺和孫建清在這裡等著,劉繼業一個人來到了猛根兒家。
猛根兒個子不高,體型偏瘦,黑黝黝的臉,一雙小眼睛,目光裡透著精明,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他隨劉繼業來到牧民家,嘀哩嘟嚕的翻了半天。轉身告訴他們:“沒成,咱們先回去吃飯吧。”哥幾個牽著馬來到了猛根兒家。猛根兒找來幾個箱子添上草料,先把馬喂上。
猛根兒告訴他們:“這些老懞古相當的難對付,到這裡賣東西的外地漢族人,他們敢搶你們。你們的馬,他們相中了。不過,這裡的蒙古人都沒錢,只有物兒。這些人,養羊的有上千只。養牛馬的少說也得有幾百頭。你們只能和他們交換。”猛根兒接著說:“想和他們成交,我們必須要找一個人,找一個在當地有威望的蒙族人,他們才會心甘情願的成交。老懞古實惠,腦袋不拐彎,就是認死理兒。”
吃飯的時候猛根兒找來了當地很有威望的小夥子叫巴特,他倆關係不錯。這小夥子二十三。四歲,中等身材,挺魁梧,臉色有點發青,眼睛不大挺有神。還帶來一個巴特的朋友,是外地的,也是個少數民族,鄂倫春族,叫韓敬天。韓敬天和巴特反差挺大,大高個子,濃眉大眼,白白淨淨的,像個書生,特討人喜歡。兩個人都會漢話,只是,說漢話舌頭有點硬。
喝酒的時候兩個少數民族的哥們兒挺有規矩的,用手指將酒向外彈了幾下,是敬天敬地的。和他們喝酒是不能輕易碰杯的,只要碰了杯子就必須一口乾了。這是規矩,否則就是不尊重人。他們喜歡酒量大的,喝酒豪爽的,他們認為這樣的人“可交”。
李三爺是“海量”,“二大碗”一連幹了四碗酒。兩個少數民族的哥們都躺下了。
一場酒下來,哥五個就成了“摯交命友”了。
當天晚上,巴特喊來幾個養馬的牧民,談起了換馬的事。
大家來到院子裡,幾個牧民圍著這些馬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