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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身子就要掠起,姜古莊忙道:“痴兒,不要……”上官痴想到自己上次去追那老頭,錯認了一個莊哥哥,心想再也不能離開莊哥哥。
其實姜古莊是怕痴兒有危險,雖然他沒見到敵人,但對方的內力已是達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自己用長劍撥他發出的小針,居然感到微麻。
姜古莊一點也不敢大意,站起身來、遊目四顧,聽見東北角處有人發出尖尖的笑聲,餘音未歇,聽起來已在幾十丈之外,真是快女,鬼魅,如水的月光下,哪裡有什麼人影。
姜古莊鬆了一口氣,見段豪和黑衣左使的臉上一片紫黑,仔細一看,只見兩人的太陽穴,分別有一個黑點,心想:難道是“奪命神尼”?這個世上似於只有“奪命神尼”才可能在幾十丈之外,並且在月光下有如此之準,可
“奪命神尼”不是那樣笑的,剛才那人的笑聲似乎在哪裡聽過,但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
“獨臂神丐”也是一臉惘然,上官痴在一旁說道:
“莊哥哥,誰是主公?”
姜古莊這才想起黑衣左使臨死時的驚呼,“主公”那聲調甚是駭異,這麼說來,這個人絕對是神宮的主人,可從那笑聲中,自己分明和這個人打過交道,姜古莊不由將識得的人在腦海中想了一遍。
“獨臂神丐”問道:“莊兒,你認得這個人?”
姜古莊惘然搖頭,說道:“我曾聽見有人這樣笑過,可一時又想不起是誰。”
上官痴說道:“莊哥哥,華山派的那個臭老頭,叫…—叫什麼是這樣笑的,笑得人身上起雞皮疙瘩。”
姜古莊頭腦中電閃一般,不錯,孫鑄在送他和痴兒出門的時候,曾這般詭秘的笑過,這笑聲特別得很,聲音尖細,像一個女人,當時痴兒還說這個人怎麼怪怪的。。上官痴雖然記不得孫鑄的姓名,但對這笑聲印象太深刻了,因為她條件反射地兩次起雞皮疙瘩。
可姜古莊馬上又否定了,因為那孫鑄的武功和剛才那人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曾記得在華山之巔,上官痴身子一欺之間就打了他一耳光,而剛才發笑的人的武功已是到了神出鬼沒的境地,何況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連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都存在,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獨臂神丐”淡然說道:“莊兒,別想了,那人是誰不要緊,但你要記住,他可是神宮的主人,也是武林同共的敵人。”
姜古莊點點頭,“獨臂神丐”抬頭望著夜空中的明月和那幾顆淡淡的星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嘆聲像一記悶錘,敲在姜古莊的心上,他知道師父“獨臂神丐”的性情是最豁達開朗的,觸景生情,英雄長嘆,姜古莊忍不住流下淚來。
“獨臂神丐”突然猛的咳了起來,咳到最後,哇的吐出一口淤血,姜古莊趕忙運氣過去,“獨臂神丐”微微一笑,揮了揮手說道:“莊兒,沒用的,師父我自己知道,不行的……你坐好,師父有幾句要緊的話跟你說。”
姜古莊的眼淚止不住奪眶而出,說道:,“師父,你不會的……”
“獨臂神丐”怪眼一翻,臉一板說道:“莊兒,你這是怎麼啦,沒出息,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上官痴真想走過去給這老頭拍一巴掌,她的心裡可沒什麼大義,男人好漢,憂國憂民,她只知道誰對莊哥哥不好,那這個人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壞人,可“獨臂神丐”盤坐在地,如一尊塑像,神威凜凜,悍然不可侵犯,她也只好收斂小性,但還是將嘴撅得老高,不高興地坐在姜古莊身邊。
“獨臂神丐”口氣緩了緩,說道:“師父是這脾氣
”
不說還罷,姜古莊一聽淚水忍不住又流下來,但還是強自忍住,“獨臂神丐”說道:“那女娃子說得對,我們五怪雖然一生行走江湖,問心無愧,但的確只能算是一個行俠仗義的俠士,不能算是大丈夫,莊兒,大丈夫應該以民族和百姓的害危為己任,眼下生靈塗炭,唉,大丈夫應以國仇為重,然後才是私仇,現在你武功已臻化境,為師很高興,但師父不想你只是一個武功絕頂的莽夫,所謂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師父希望用你的武功去為天下黎明蒼生謀一些幸福,做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
姜古莊只覺得自己渾身熱血沸騰,“獨臂神丐”所說的話,就是他這幾天所思所想的東西,被師父一點撥,陡的覺得心胸開闊了不少,心中少了許多悲情。
上百痴在一旁聽得索然無味,站起身來,說道:
“莊哥哥,我去尋幾隻野兔來,你肚子肯定餓了,好久沒有烤兔肉給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