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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錦衣衛,畢竟錦衣衛身份敏感,如今鞠義這種情況他已經是山窮水盡了,不差錦衣衛那點人證指控他了,錦衣衛的身份能不暴露還是隱藏起來最好。
劉虞看著地上一臉絕望的鞠義,冷笑道:“鞠義,事到如今你可認罪?”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錦衣衛?原來一開始從先登建立之初,我就被錦衣衛所監視著,毫無秘密可言!”鞠義滿臉灰敗之色,癱軟在地,搖頭苦笑道。
眾人只道鞠義放棄抵抗,放棄辯解,卻不想鞠義此事眼中滿是狠辣之色。他怎麼這麼心甘情願就認輸送死呢?便在眾人放鬆警惕之時,陡然鞠義身體一動飛躍而起。
“老賊拿命來!”鞠義的目光並沒有放在其他文武之上,而是將主意達到了劉虞身上。奮力一搏,若是能擒獲劉虞他也能以此為要挾,大不了逃出幽州,浪跡天涯落草為寇同樣逍遙快活。若是失敗。反正鞠義也覺得自己活不了,不如奮力一搏!
鞠義身體躍起間寒芒一閃,手中陡然多了一把匕首。鞠義陡然衝向劉虞,殿內眾人卻猝不及防啊,一個個大驚失色的喊道:“保護大人!”
只是有薛仁貴在場,豈容鞠義行兇?薛仁貴便站在鞠義身邊不遠,鞠義一動薛仁貴立即便反應了過來。薛仁貴踏步而出,伸手這麼一抓。只見衝向劉虞的鞠義頓時止住了腳步,薛仁貴一手便抓住了鞠義的後背。鞠義被制前進不得,陡然一個轉身匕首刺向薛仁貴。
薛仁貴只伸出左手,匕首寒光凜凜刺來,薛仁貴卻一把捉住了鞠義那些匕首的手腕。稍微這麼一用力,鞠義吃痛匕首便掉落在地了。
“逆賊安敢行兇?”捏著鞠義的右手手腕薛仁貴這麼一用力便將其手腕扭折了,以防他在傷人。薛仁貴將鞠義推到在地,周圍將校頓時拔出配劍看著鞠義,防止他在暴起傷人。
劉虞驚魂未定,吸了口氣看向薛仁貴笑道:“你又救了本官一條性命,這鞠義當初本官就不該收容他。以至於養了這白眼狼一年,不僅僅不思回報君嗯,反而隱瞞陛下苦心尋找的應夢賢臣。哼,薛仁貴,這鞠義他陷害了你一年,我便將鞠義交給你來處置如何!”
“使君且慢,薛某不敢處置此人!”薛仁貴連忙拱手拒絕道。
“怎麼?這鞠義作惡多端,罪該致死,陷害於你,讓你這一年來渾渾噩噩毫無作為,你便不想報仇雪恨麼?”劉虞疑惑道。
薛仁貴吸了口氣解釋道:“鞠義以應夢反臣之事誆騙於我,讓我虛度一年光陰,每每想起在家中寒窯受苦的妻兒我便心如刀割,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只是處置鞠義,小人是萬萬不敢的!”
“既然你如此恨他,我將他交給你處置,那是兩全其美,你為何不敢啊?”
“使君容秉,收留鞠義乃是陛下的主意,陛下仁慈暫且相信鞠義,讓他組建先登營,想不到他做出這種這種小人行徑。可是如今他犯下這等罪過,只有將他交給陛下處置,若是我們擅自處置,傳揚出去,豈不是說陛下不會用人,無識人之明瞭麼。”薛仁貴拱手解釋道。
劉虞聽了連連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本官還沒想到,這鞠義應該交給陛下處置,咱們擅自處置了他,到時候天下人便說陛下不會用人了!”
看了一眼地上的鞠義,劉虞沉吟一番道:“這樣吧,待顏良兵馬退去之後,就由你押送鞠義入京面聖。陛下找尋你良久,此次你又立了大功,正好一併嘉賞!”
“多謝使君!”薛仁貴聽了喜形於色,熬了一年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來人,將鞠義收押天牢嚴加看管!”劉虞看了眼被制的鞠義,沉聲下令道。
鞠義被帶下去之後,一場風波總算結束了,田疇拱手道:“使君,鞠義雖然犯罪被擒,但其先登營中卻又不少心腹,如今涿縣正是多事之秋,還是應當儘快穩定這先登營為好!”
“既是鐵證,想來鞠義那些心腹也不會為他賣命。只是由誰去統領這先登營呢?”劉虞撫須為難道。
“使君,在下推薦一人!”那錦衣衛百戶拱手道。
“哦?是何人?”劉虞驚喜道。
“正是我薛大哥!”
劉虞搖了搖頭道:“不可,先前鞠義在軍中宣揚仁貴造反,若是在使他去統領先登一時恐難以心服!”
“使君放心,這一年來先登營訓練之時,四處殲滅山賊,薛大哥便立功無數,軍中將士都知道他,對他心服口服,而鞠義任人唯親,嫉賢妒能,若不是他有些親信,將士們早就對他恨之入骨了。並且先前鞠義說薛大哥是奸細反賊,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