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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大哥呀衛大哥,我等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柳家早已遣散下人了,偌大的宅邸裡就只剩柳夫人、柳心鈴,和柳庭儒。
對於祁烈的硬闖,柳夫人根本抵擋不住。
不開大鐵門,行,他老兄直接爬上翻越,一路覦越過庭院,狂亂敲打門板,還威脅柳夫人不開門便破窗而入。
無計可施下,柳夫人開了門,卻也一手抱緊無線電話。“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硬闖,你不怕我報警?”
祁烈黑眸一凜,一步步朝縮在樓梯邊的柳家母女逼近。
“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別靠近我們母女倆……”
這男人的眼神太過兇狠瘋狂,身上透著暴怒的氣息,她兩腿頻頻顫抖,不是不想躲,而是自己已被嚇得動彈不得。
“喂,傑森醫生,這是你兒子,你叫他別再靠近我了。”柳夫人發現門外站的祁氏夫妻,連忙喊救命。
“阿烈,我們是來找冰兒的!你別衝動……”
祁母的聲音起了作用,祁烈停在柳家那對母女有三步遠的位置,低眸冷睇。“我老婆呢?”眼底有著寒透骨子裡的冷意。
“笑話,你找女人跑到我這裡來撒野,有沒有搞錯!我一定會告你非法入侵民宅。”死到臨頭猶未知,柳夫人一心想著祁家害她到多慘的地步,勇氣一出,跟他叫囂。
“砰”的好大一聲,祁烈已將樓梯邊的擺飾品,全部一掃而空。
“我問你冰兒呢?”他咬牙道,下顎青筋更是一條條的暴突浮現。
“她……她不在這裡。”柳心鈴吞了吞口水,代替嚇得說不出話來的母親回答。
這男人……好可怕!她以前怎麼會以為他是無害的!
“師丈,她騙人,我看見她和另一個女生一起把躺在車上的秦老師抱進屋裡的!”施樂銘在後頭澄清。
“她人呢?”這是祁烈最後的極限。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在這裡……”
一把手術用的利刀在柳心鈴面前晃了晃,銀白的刀身與那張陰森面孔相互輝映,她很怕他下一秒用那把亮晃晃的刀子對自己做什麼事。
牙齒嚇得發顫,她連話也說不好,“我……是說真的……秦冰兒已經不在這裡了……媽本來把她關在客房,要等……晚上,郝小姐會去替她打麻醉針,然後……然後周家的禮車會來接她……
“可是,到了郝小姐該打針的時間……這兩個人……卻都不見了,我和媽也在找她們……”
斷斷續續的聲音一結束,室內便籠罩在一片緊張寂靜下。
“該死!你們腦袋裡到底裝了什麼!”祁烈驀地暴吼一聲。
她們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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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烈,你別激動!”
祁父、祁母一人一邊抓著祁烈的膀子,無奈兩個中年人的力氣始終敵下過年輕力盛、火氣正旺的健壯男人,祁烈不用多少力氣便掙脫。
他來到兩母女瑟縮的沙發前,用小巧的手術刀在沙發皮面上劃上一道,別小看小小一把刀,一樣可以劃破厚硬的皮革。
“我要知道冰兒在哪?不準騙我!你嘴裡的周老闆是誰?你們已經把她送到周家,遺是把她藏起來了?”
“我說了,我們真的不知道秦冰兒在哪裡。”見他又往沙發縱向劃上一刀,皮開棉絮蹦出的場面驚悚駭人,柳夫人哪敢不老實回答。
某人卻不相信。“那我換個問題好了,你們知道切割人體的肌膚有多容易嗎?”
祁烈的口氣像在說“今天天氣好嗎”一樣的輕快,但問題卻問得相當詭異。“只要利器夠鋒利尖銳,不需費力便能刺入人體的面板、內臟,甚至骨頭。就像用餐刀切奶油那麼簡單,很輕易便能刺穿胸骨,當然,不只面板,大腸小腸,也是相當脆弱,別扯太用力,不然……”
祁烈從皮革沙發中勾出一條較長的絲繩,刀面一扯,“啪”一聲,簡單就斷了。
“不……不要再說了!”
如此血淋淋的具體描述,柳心鈴掩嘴作嗯,柳夫人已經聽的快厥過去。
祁烈將他所學的人體解剖認知,用陰森口吻不斷講述,沙發椅讓他一刀在手,毀壞得差不多,連抱枕都讓他拿來當作開刀的物件,就為了讓演說的十八禁內容更加逼真。
別說柳家母女了,就連他自己的父母也都聽得雞皮疙瘩全起,他們一個捂住小孩兩耳,一個遮住小孩雙眼,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