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與樂哭與笑--詩歌雜文集

第21部分 (第2/4頁)

我的身心非常疲憊。於是我就整天的盼呀、盼呀！盼著你會走後能夠在地上玩，以為到了那時我就能夠輕鬆些。可是令我想不到的是，你會走後我的負擔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比以前更麻煩了。自從你會走後，你睡覺的時候就越來越少了，整天在院子和大道上磕磕拌拌的，我是又怕你摔著又怕你被車碰著，連坐下來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雖然每天累得腰痠腿痛，但是我仍然為你的成長，你的每一個小小的進步而欣喜萬分。雖然那時候你還小，但我總是想方設法每天都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有時剛給你換上一身好看的新衣服就被你弄髒了，沒辦法就只能給你再換上一身。我就是這樣即欣慰，又艱辛的度過了你童年的日日夜夜。

看著你揹著書包蹦蹦跳跳走進學校的樣子，那可是我們最高興最開心的事了。雖然你有時候很調皮也很貪玩，雖然我們不顧勞累每天接來送往，整天不厭其煩的耐著性子輔導你，有時為教會你幾個字，不知要費多少口舌多少心血。但看著你一天天的成長進步，我們還是十分欣慰。那時我們就下定決心，不管多苦多累也要供你上大學。從那一天起，我們就一點一點的努力，一點一點的積攢。由於咱家也不是很富裕，所以我們捨不得吃更好的、穿更好的，還要不顧勞累去打工。有時候為了一點點錢我們也要和人家爭來講去。在別人看來我們好象是一個吝嗇鬼，其實我們何嘗願意這樣，如果不是為了你讀書成家等那些開銷，我們也願意顧及自己的臉面，大方一點，灑脫一點。

依我們的年齡很難找到好一點的工作，所以我們從事的多是那些又苦又累的活，而且我們又沒有男人那麼大的力氣，所以每天上工回來都是腰痠背痛累得不行。回到家後還有洗衣做飯等許多家務要做。但是為了你，苦點累點我們都無怨無悔。

等你畢業後，為了你的工作，為了你能有一個體面的事做，我和你父親吃不香，睡不穩，求爺爺告奶奶，拜佛爺請山神，什麼法都想了，什麼臉都舍了。有時候也會上當受騙，白化了許多冤枉錢，那都是我們辛辛苦苦的血汗錢，你知道那時候我們多懊惱，多難過嗎？

到了你該成家的時候，你有了意中人，看著你們成雙成對、親親蜜蜜的，我們的心裡就別提多高興了，那段時光簡直象天堂一樣的生活。為了你們的幸福和快樂，我們恨不得把全部家當都拿出來，做為你們成家的費用。甚至不惜借貸，也要你們儘可能的風光和體面。可是如果你的婚事出現了變故，那麼我們也同樣象是跌進了地獄。

那時候我們疲憊的身心和沉重的經濟壓力完全被愛心和欣慰取代了，根本沒有考慮和顧忌自身的健康和日後的生活出路，以致我們昔日臉上的那些光華逐漸退去，原來還曾細膩的肌膚在泛黃並出現了皺紋；過去那優美靈巧的身段越來越僵硬，甚至彎曲，早年那雙靈動的雙眸也在變得呆滯和失神。

唉！不管怎麼說，你們也不可能真正體會我們的苦衷。只有你們到了成家立業，取親生子的時候才能有切身的感受。有一個叫耿樹柏的自以為是的人，他整天喜歡搖唇鼓舌，說了許多不靠譜的話。我記得他還這樣說過：孝敬母親是人們最先應盡的責任，而他的父親卻在其次。因為在懷胎十月的時候，作為父親仍然可以保持優美的身姿和線條，而母親卻不能。在孩子嗷嗷待哺的時候，父親依然可以酣然而眠，而母親卻不能。母親為了養育兒女，在和父親一道經歷了苦和累外，還首先付出了血和肉的代債。這也是做為父親們所不能的。

他的這些話正確與否，只得你們自己去思考和判定。但是，我認為你們在強調尊敬和善待母親的同時，也不可以對你們的父親不恭。作為一家之主的難人——父親，依然是你們必須敬重的。另外，你們也不要忘記爺爺奶奶等其它長輩們對你們的關愛，力爭做一個品行好，有愛心、有能力的好孩子。這才是我們最期望、最感欣慰的。

後記：

那天女兒象個逃荒似的，一隻胳膊抱著她七個月大的兒子，一隻手拎著一大包尿布、小褲小襖、飲料食品之類的東西回來住家，使得我這個本來就凌亂的房間頓時就成了一鍋粥：什麼書籍，收音機、瓶瓶罐罐弄得滿炕都是，電話也被扯了下來。小傢伙一直折騰到晚上七八點還不肯睡，實在熬不起我就鋪設被褥先睡下了。沒想到孩子玩著玩著，一不留神一灘屎就便到了被子上。

有了這次教訓，女兒就每隔二三十分鐘把著孩子試一次，可是每次小傢伙都是又蹬又鬧，不象是有便的樣子。直到第二天晚上，我們正在*服準備睡覺的時候，孩子扶著窗臺踩著被子就便了出來，情急之下，女兒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