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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失,責任也不在你,你能不顧危險困難,跟我到處奔波,我已經感激不盡了。”
“一己之身,萬死不辭。”
“姑娘盛情,終生不忘。”
梅兒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忽而又放下筆桿,埋頭桌上,低聲暗泣起來。
斷指童輕撫秀髮,急說道:“姑娘,你怎麼啦?”
“……”
“姑娘,別難過,想開點吧!其實,我的痛苦比姑娘還要多哪!”
梅兒慢慢抬起頭來,已是淚痕滿面,斷指童忙用衣襟為她揩拭,梅兒一頭倒在他的懷裡,越哭越兇。
“姑娘,姑娘。”
斷指童慌了手腳,這種場面,還是生平第一遭,他聞著梅兒的髮香,一股異樣的情緒,產生在心底深處。
然而此刻,他無暇想及其他,只是輕摟著梅兒的嬌軀,緩言道:“你我同是無依無靠的孤兒,血海深仇同樣的重,我們應刻堅強起來。”
梅兒慢慢停住了哭聲,抬起頭來,望著斷指童。
斷指童道:“咱們趕快計劃一下吧!第一步先做什麼?”
梅兒再度執筆,伏首寫道:“先把藍毛女找到。”
“一點線索都沒有,到哪兒去找呢?”
“線索需要我們設法去發現,我說話不方便,你出去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你先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
斷指童出了房間,首先找到一個夥計,問他有沒有看到一個老者帶著一個小孩經過,夥計想了半天,答道:“有,有,一個黑衣老者,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昨晚就住在這裡。”
斷指童一聽,急道:“人呢?”
“今天一早就走了。”
“有誰知道他們到哪裡去了?”
“這個……”
夥計說了一半,突然頓住,笑了。
斷指童探手腰間,取出一錠銀子,塞到夥計手裡,好言道:“小哥兒還看到什麼?請與我道來。”
夥計見到銀子,一時眉飛色舞,比手劃腳地說將起來道:“真奇怪,看那老人的相貌,倒不是什麼壞人,可是那女孩子卻始終哭哭啼啼的,吵著不肯走。”
“那老人有沒有說什麼?”
“我記不大清楚了。”夥計手抓頭皮,繼而又道:“他好像說,要帶她回家。”
“回家?”
“嗯,還說要教她武功,使她成為天下第一色藝雙全的人。”
“他們走的什么方向?”
“出了門,往左拐,恐怕出北門了。”
斷指童一看時間,已是晌午,天外一邪已經走了半天,追是追不上了。
如果跟他到長白山頭,又不知道要費多少歲月,即使找到了,他給不給帶回來,更成問題。
目前,尋寶之勢正狂,要是等長白山回來,天下恐怕又變了一個形勢,斷指童急忙回到房裡,想和梅兒商量一下。
“梅姑娘!”
“……”
斷指童從外間走到裡間,梅兒的小包袱放在床上,人並不在屋內。
斷指童轉身奔至屋外,桌上筆墨依舊。
一張空白的紙上,沒有留下半個字。
哪裡去了?出去也不留個字!
斷指童進屋提起梅兒的包袱,正打算出房查個究竟,梅兒忽從外跑了回來。
沒等斷指童問話,她急忙走到桌旁,抓起筆來寫道:“一個自稱柳青的女孩,在天窗外鬼鬼祟祟的,被我制住了穴道,放在院內假山後面。”
“這丫頭!”
“誰?”
梅兒在紙上寫了個誰字,抬頭等待斷指童回答,斷指童已經失去了蹤影……
後院的面積,極為廣闊,靠牆角處,有幾棵榆樹,樹下一座假山。高可及人,斷指童站在山旁,正在給柳青解開穴道,突覺一陣勁風襲至,當下一個縱身,閃至一旁,那柳青卻重重地捱了一掌。
回頭怒目一張,對斷指童道:“好龜兒子,狗咬呂洞賓,不要算了!”
言畢,轉身就要離去,斷指童聽得話意不明,急忙喊道:“柳姑娘,請慢!柳姑娘。”
連叫了兩聲,柳青的身形,又從牆上彈了回來,腳一落地,指著斷指童罵道:“沒良心的東西,我來幫你,你卻打我一掌,這算什麼?”
“姑娘,請別誤會,剛才那一掌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