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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劍秋打完後,搓搓手笑道:“大個兒,這是教訓你以後不可目中無人,胡說亂道,記著,做人要有禮教,謙恭虛誠,那樣才稱得上是個‘人’!”
他頓了頓,回頭向早已嚇得像只呆鳥似的耿有成露齒一笑,道:“大個兒,我們耿老丈的閨女在哪裡呀?”
姓趙的大漢抽搐了一下,猶想充充好漢,道:“不知道!
要殺……要剮,姓趙的……若皺皺眉……就不算……”
不等他講完,韓劍秋道:“很好,好極了,闖江湖就該是你這種氣魄,有骨氣,有膽量!”
笑了笑,又道:“但是,卻得有始有終才行。”
姓趙的大漢顫著聲,滿嘴血淋淋的叫道:“你試……試……看,我趙……勇……含不含糊!”
一揚手,那趙勇驀地怪叫如豬,捂著右邊臉孔,鮮血自他指縫中湧出,再看韓劍秋手裡,竟拈著一隻血淋淋的活人耳朵了。
指頭一彈,人耳還帶著輕輕的顫動,在一溜血星子裡飛了出去,韓劍秋仍慢吞吞的道:“怎麼樣?說是不說?”
趙勇突然嗥號一聲,形同瘋狂也似的衝向韓劍秋,韓劍秋似是膩味了,他連閃也懶得閃,左掌當頭暴揮——看似一下,實則三十七掌同時展出,趙勇牯牛般的身體便騰空七尺,連連打了三十七個翻滾,才滿口鮮血的一頭撞向了石階底下。
耿有成雙手捂面,失聲驚呼道:“慘……啊!”
韓劍秋拍拍耿有成的肩頭,道:“對付這等歹惡之徒,老丈,江湖傳統就是用的這些法子,現在,我們開步進潘府吧!”
攜著耿有成那冰涼又顫抖的手,耿有成走在前面,他們轉過了“擋門牆”,經由一片小巧卻精緻的花圃,前面,便是一座朱欄金雕的豪華大廳橫著。
廳裡沒有人,韓劍秋先將耿有成安排坐下,然後,他老實不客氣的挑揀了一張檀木嵌雲石的桌面,所擺設的一隻銀果盤中的珍貴水果往口中塞,一邊丟了些給惴惴不安的耿有成吃著,他瀏覽四周,“咿咿唔唔”的道:“陳設還不算壞……嗯,很有氣派……”
耿有成驚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用力吸著道:“你……我的天呀!”
不待耿有成說什麼,韓劍秋一腳將桌子踢向掛滿了字畫的粉白牆壁上,於是,又是一片“唏哩嘩啦”,砸了個狼藉不堪!
一轉身,幾把酸枝太師椅成了粉碎,韓劍秋若無其事的又走到兩隻蓮花銀瓣銅柱燈之前,雙掌齊飛,燈柱“劈哩啪啦”分成四段。
瞄了瞄左右兩排的冰花格子窗,韓劍秋頗有興趣的正想再動手搗他個一塌糊塗,門口人影晃處,兩個形容怪異的人物,已翩然掠入。
同一時間,大廳的便門突起,十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壯漢,亦已擁著一個枯瘦焦乾,滿瞼煙容的高個子奔了進來。
韓劍秋拍拍手,遺憾的道:“太快了,你們來得太快了,我這裡還不過剛剛上癮哩!”
自正門掠入的兩個人,一個其黑如墨,死眉死眼,另一個卻其白如臘,同樣的也是死眉死眼,兩人一般的骨瘦如柴,有如兩根竹竿,而黑的那個穿黑袍,白的那個穿白袍,全陰森森的站在那裡瞅著韓劍秋不言不動。
韓劍秋眼珠子一轉,又瞧向後面便門進來的那批人,還不待他瞧仔細.那批人中站在前面的枯瘦高個子,業已臉也脹紅,兩撇鬍須翹起,暴跳如雷,道:“反了反了,簡直反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敢撒野撒到我潘三爺家裡來,這……這豈不是老虎嘴邊拔鬚.太歲頭上動土?好小子!我看你用幾條狗命來賠償你三爺的損失!”
韓劍秋哈哈一笑,尚未及講什麼,他後面,耿有成也驀然衝了上來,聲嘶力竭的大喊道:“潘老三,你這吃人不吐骨頭的‘沒牙虎’,你還我女兒來!”
潘老三先是一愣,三角眼跟著一轉,然後嘿嘿的陰笑起來,他微捻著那兩撇鼠須,滿臉孔的鄙夷不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我們賴帳的耿老頭!姓耿的,怎麼著!你借了我潘某人一千兩白花銀子,獨個兒開了溜倒也罷了。怎麼,竟還找了個莽夫來我這裡撒野逞威?只怕你是打錯算盤嘍!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問問我潘某人可是這般易欺好吃的角色?”
耿有成氣得全身發抖,滿臉通紅,連一雙眼珠子也幾乎突出了眼眶,道:“潘老三,你休要如此顛倒黑白,混淆視聽……我一共只借了五百兩銀子,言明月息三分,分兩年攤還本利。哪知你翻臉不認帳,非但無中生有的將五百兩銀藉口提高為一千兩銀子,更將月息漲成十分,又將兩年期限改為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