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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一陣紫白,雙手懸在了空中,當真是尷尬。
閆素素算是看出來了,太后並不喜歡皇后,至於是何原因,閆素素自然不知,但大抵也猜得到,無非又是後宮的那些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造的結果。
太后不是個吃素的傢伙,皇后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兩個人關係能好,才叫做奇怪了。
五人一行,叫上一支浩浩桑桑的遊園隊伍,自慈慶宮出發,正月連著好天氣,氣溫陡升,是以不但是晚梅開的盛,其他的迎春,杜鵑也紛紛吐苞,競相爭春,雖是零零星星開了幾盞,卻也將整個御花園點綴的生機盎然。
太后在前,抬著雙手,故意讓兩個兒子一左一右的架著自己的手臂,而把兩個媳婦冷落在後頭,母子三人,且行且走,談笑風生,卻又是各懷心事,虛與委蛇。
太后一心想著不能讓閆素素這個小妖精把自己的兩個兒子的心神都給俘虜了,更不能讓兩兄弟為了這個女人爭風吃醋,甚至反目成仇。所以一路雖然在賞花,但是她卻無時不刻的在策劃著,如何讓閆素素在兩個兒子心裡,成為一個無足輕重可有可無的女人。
而元閔瑞則是一直糾結於方才閆素素抬頭的一瞬間,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看到的那個紅色的吻痕,心裡酸澀的緊,卻要強作歡顏,賞花論木。
比起其餘兩位,元閔翔的心裡是快活的,他的笑容也是真心的,若是現在能夠攔著閆素素的腰肢賞花,他會更加的高興。
前頭三人是各懷心事,兩個笑不由衷,一個笑意淡然。
後頭兩個,則是暗中唇槍舌劍的來來去去了好幾個回合。
“燕王妃這婚,倒是給你們閆家沖喜了,這剛死了人,就急著嫁女兒,閆丞相果然懂得悲喜調和。”皇后不無諷刺的笑道。
閆素素只她是蓄意挑釁,只雲淡風輕勾了勾嘴角:“皇后這話應該和太后去說,這婚期可是太后定的。懂得給我們閆家悲喜調和的人,不是我爹,是太后。”
皇后臉色一白,頓然無言。
第一回兒,閆素素不費吹灰之力就勝了。
閆素素以為皇后會就此安分些,守住自己的嘴巴,卻不想才沒走幾步,這皇后又發難了:“人說父傻傻一個,母傻傻一窩,這句話,燕王妃你怎麼看?”
閆素素表情依然淡然:“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這句話是沒有科學依據的。”
完全聽不懂閆素素在講什麼,皇后有些接不了話了。
半晌,她才自顧自道:“燕王妃是統一這個觀點的吧!呵呵,這句古話其實不假,這母親是個什麼德行,女兒必定也都是一般模樣。”
“我認為,後天的生活環境才會決定一個人的根本模樣,比如有些人先天並不是很好,但是後天透過自己的努力也有一番建樹,再比如有些人因為生活在某個特定的環境中,本來不神經的,後天成了個神經,這種例子,也比比皆是。”閆素素始終含著淡淡的笑容,語氣波瀾不驚。
這一句,皇后又停了個一知半解,但是大抵是明白,閆素素的意思是先天不足,後天可以彌補。
她笑起來,不想在學問上被閆素素比了下去,所以故意裝作自己很懂的樣子:“說的對,比如本宮,先天可能不怎麼神經,但是因為生活咱宮裡,眼力見的,耳邊聽的,都是些高雅的事情,所以也變得神經了。”
帶著神字,皇后憑自己的猜測,應該是個好詞兒。
閆素素嘴角的笑容,因為聽著皇后的話,有了略微加深的意思。
語氣,卻依然是那麼平靜:“所以說,和有神經的人說話,其實很費力氣。”
“放心,我知道你是個庶出的女兒,沒多少學識文化,所以言談間,我會盡量避免用太艱澀的詞彙,免得你聽不懂。”皇后暗自得意起來,用一種輕看的眼神瞟著閆素素,“以後你多來宮裡走動走動,也會變成有神經的人。”
閆素素第一次覺得,笑原來可以忍的這麼辛苦。
這皇后本來無非是想暗指閆素素也算李氏的半個女兒,李氏是個紅杏出牆的蕩fu,閆素素肯定也得了李氏遺傳,卻不想被閆素素幾句“不明不白”的話,給帶離了話題不說,反倒還自鳴得意的把自己譽為了神經。
第二回合,皇后紮紮實實的被閆素素陰了一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上一場還敗的慘,只是她渾然不覺罷了。
兩人之間的唇槍舌劍,持續到了風波亭,才算停止。
太后賜了座,命宮女備糕點茶水果盤,和元閔翔聊著天,笑意盈盈,雖然容顏不老,從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