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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剁了一下腳,對閆素素道:“我這是當真不知,有心求教,並不是說要佔你便宜,你這倒好,作為一個才女,你怎麼能不知道這話中玄機,居然直噹噹的罵我,巖,你看她。”
原來使的是這一招啊,果然是個小陰險。
閆素素站在原地,全無被控訴的委屈和可能被責罰的恐懼,而是對著小雅淡雅的笑道:“小雅姑娘,你這聯子出處非你,你不過是轉述那老者的而已,我這回的下聯,自然也是對那老者所回。你之前可都說了,你只是憋悶的慌,向我請教而已,而並不是無聊的慌,要和我對對子。”
閆素素的一番話,讓小雅啞口無言,卻又氣憤交加。
本是要控訴閆素素一番,破壞掉閆素素在拓拔岩心裡的地位,但是在這一刻,她卻發現自己完全說不過閆素素,非但說不過,而且在拓拔巖面前形象被破壞掉的,怕不是閆素素,而是她自己。
本該灰溜溜的回位置的,但是她就是不甘心。
於是壓下了這股子怒氣,道:“既如此,是我理解錯了,你就幫我解答這第二個對聯吧,這第二個對聯,上聯福如東海,海闊大,老大人,人壽年豐,豐衣足食,食的佳餚美味,位列三臺,臺享榮華富貴,貴客早應該來,來之是理,理所當然!”
若是說上一幅是在暗罵閆素素,這一副,則是在諷刺身在官場的閆丞相了。
這回,小雅的氣勢是十足的,怕是她以為閆素素絕對對不上這個對子,只能教她白白罵了自己的爹爹去,卻不想閆素素只是思索了片刻,即可介面。
“貌若鮮花,花有毒,毒婦人,人面獸心,心田不好,好個烏龜雜種,終究會死,死無葬身之地,地基未打莫來,來之後悔,悔之晚矣。”
小雅那快要吐血的表情,閆素素是盡收眼底,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轉瞬,又畫作客套的笑意:“怎麼樣?小雅姑娘,我這對的課工整?”
小雅他的臉像豬肝一樣的紅,眼睛裡瞬間冒出許多血絲,鬢角的頭髮隨著呼吸一顫一顫地,全身都在微微的地發著抖,眼裡似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站的近了,甚至還能聽到她牙齒咯咯打顫的聲音,看來是氣的不輕。
只是即便是氣的不輕,閆素素已經說了,她這回對的是處聯子那人,小雅也無從發作。
不但無從發作,還要“由衷”送上讚美:“對的可真好,三小姐果然是好才華,回頭再看到那老頭在街上賣弄,我就去殺殺他威風。”
“小雅姑娘過譽了。”閆素素敲到好處的謙虛,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沉靜又優雅,優雅中又帶著疏離淡漠的味道,好似一朵盛開了的水仙花,美的讓人心曠神怡,卻又不敢隨意褻玩。
小雅兩輪下來,氣勢算是徹底的給閆素素滅了,歌舞繼續上演後不久,她就稱餓了回房用餐,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出去,路過閆素素身邊的時候,她抬眼看了閆素素一眼,眼神裡對閆素素的那種恨意,幾乎要把閆素素給撕碎了。
閆素素坦然承受之,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晚宴到深夜才結束,臨走之前,拓拔巖和王爺單獨說了幾句話,閆素素瞧見王爺臉上滿是喜悅之色,好像比那藥材生意拿下來還要開心的樣子,頻頻點頭,一直說好好,我安排,我安排。
回去路上,閆凌峰問起了剛才的事兒:“爹爹,安排什麼?”
閆丞相滿面春風,笑道:“怕是我們家要三喜臨門了,這藥材生意給談下來了,素素過幾日要出嫁了,現在這拓跋王子,居然看上了玲玲,要和她約見一面,同遊一日京城。
這拓跋王子也極是心細,想的非常周到,說是怕到時候玲玲一人赴約,女孩子家和男人單獨相處,難免羞澀害怕,所以一併邀請上素素和妮妮,給玲玲撞撞膽兒。
素素,就在明日,你明日可有安排?”
閆素素秀美微蹙起:“爹,你答應了?”
“自然!”閆丞相還說的很驕傲的樣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真的是無可逃避的嗎?閆玲玲明明放心早有所屬,卻因為大娘李氏的“算計”,不得不蓄意討好拓拔巖。
初一晚宴贈禮獻舞之後,拓拔巖再未來過閆府,閆素素還慶幸索性拓拔巖沒有看上閆玲玲,閆玲玲還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機會,可如今看來,幸福又再哪裡?
她真是太傻了,她怎麼會以為拓拔巖對閆玲玲沒有動心呢?
以閆玲玲的傾城之姿,試問世上有哪個男人不會動心?
怕是柳下惠,見到閆玲玲的回眸一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