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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閆素素搖搖頭:“他彈完一曲,把琴留下,人就走了,我問他琴不要了嗎,他就說送給我了。”
“這琴怎麼會在他手裡的,不行,改天一定要去問問,他從何處得到的這般琴,素素——這琴,能給爹嗎?這是爹的一個故友的傳家之寶,這些年,爹一直都在尋找他,可能從這把琴上,能尋到什麼蛛絲馬跡。”閆丞相說罷,抬手輕輕的撫上了古琴的琴面,表情在那個瞬間,有些滄桑。
既如此,閆素素自然是拱手把琴讓個了閆丞相:“既如此,爹拿去便可,只是這琴斷了一根弦。”
“怎麼會?這把紅雪兒,怎麼會輕易斷絃?這弦我認得,是驍勇的尾毛制的,這種弦,若非刻意為之,是不會斷的。是哪個弄斷了這琴絃,讓我知道,定然饒不得她。”閆丞相滿臉心疼,好像手裡的不是一把琴,而是他的老來子。
閆素素冷睨了閆妮妮一眼,見閆妮妮一臉惶恐模樣,閆素素還是好心眼的口下留了情:“方才在畫舫上,不小心摔了一把,這弦夠到了椅子腿,勾斷了。”
閆玲玲感恩的對著閆素素莞爾一笑,閆妮妮則是白了閆素素幾眼,顯然閆素素的這個情,她可沒有領。
閆素素也沒想讓她領情,看著閆丞相小心翼翼的抱著古琴,她出口問了一句:“既然這琴是殘月公子的,或許他是爹爹故友的後人,爹可以尋他來問問。”
“不會是他的,他的琴多得字民間,用過一次就氣質不要了,若當真是傳世之寶,如何捨得輕易送人,他必定是從別處的來,不過從哪裡的來,還是要去拜訪他一回,能問出多少事兒,就問出多少來。”
閆丞相撫摸著琴聲,表情柔和的不像話,閆素素直覺,這個故人,不是和閆丞相親如手足,就肯定是個女人,一個讓閆丞相牽腸掛肚了一輩子的女人。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