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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你逼得了我?”她冷笑。
似曾相識的語氣,似曾相識的話語,
曾經的她說過:“我若是不想嫁,誰也奈何不了我。”
到頭來,她還不是嫁了。
“呵!容不得你願不願意,你只能是我的,就算你的心不是我的,你的身體,你的一切,你的孩子,都只能是我的。”他有些發狠的道,說罷,俯下了身,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帶著霸道的懲罰的佔有的力度。
閆素素氣息本就微弱,被他堵截了所有的氣息, 便看到了死神的腳步。
她用力的推拒他,因為厭惡,終於,他的侵佔,也成了讓她厭惡的東西。
她曾經因為安陽侯的侵略,而渾身髮指,汗毛倒數,那時候她就想,原來和自己不喜歡的人親熱,是如此痛不欲生的事情。
此刻,在元閔瑞身上,她重新體會到了這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原來,他也從她的最愛,榮登到了她的厭惡。
她的抗拒,讓他十分的不悅,如若不是顧及到她身子剛剛小產,還虛弱的很,他當真會覆身上去,狠狠的佔有她,戳穿她。
終,還是離開了她的唇瓣,看著她被自己蹂躪的紅腫的唇瓣,他伸出了左手,拇指指腹,輕揉的來回摩挲上她的唇瓣,聲音,不再冷酷,而是帶著某種懇求的成分:“今天起,乖乖的,我還會對你好。”
洗掉了她身上的汙點——那個孩子。他願意委屈求全,為了愛她而愛她。
閆素素冷哼了一聲:“今天起,遠遠的,別讓我看到你。”
他都不洗低聲下氣的和她求和了,為什麼,她這麼不惜福,不珍惜?
暴戾的顏色,在他的臉上開始散佈,他豁然起很,語氣甚是冰冷:“見或不見我,由不得你覺得,閆素素,你給本王記住了,你是本王的人,生是,死也是,身是,心也必須是。”
說罷,他憤然摔門而去,只留了一室的戾氣給閆素素。
這戾氣混雜了閆素素的痛苦,化作了滿室濃濃的悲哀,直達閆素素心底的悲哀。
修養了七日,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元閔翔當真把她給囚禁了起來,出了明月,另外加派了四個婢女來伺候她,說是伺候,還不如說是監視,這四個人,兩人一班,輪流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的活動範圍,也被控制在了院牆之內,這幾日,元閔翔極少來,每次來,閆素素一句話都不和他說,不管他是憤怒還是求好,她都置若罔聞,視若無睹。
這般態度,每次都惹的元閔翔面色陰霾的離開,他可以忍受所有,唯獨忍受不了她對他不聞不問。
蝶谷仙送她的原矛頭蝮,已經過了冬眠期,和閆素素還算親近,奇怪了的是,和元閔翔,關係也不差。
每次元閔翔過來,閆素素不理會她只顧著自己逗蛇,他便會把蛇奪過來,不許她的目光心緒,放在別處。
那般粗暴的動作,小原矛頭蝮卻從來不攻擊他,甚至很多時候,都會安靜的盤在他的肩頭,一雙眼睛,骨溜溜的看著閆素素。
六月初,夏意濃濃。
閆素素已經被關了快半個月了,期間,元閔翔下令,不許任何人拜訪,她曉得,餘杭姚和任肖遙曾經來看過他,但是因為元閔翔的命令,而被拒之門外。
她不知道,他要把她囚禁到什麼時候,一月,一季,一年,還是一輩子?
這幾日,已經有了酷暑的影子,想到去年,閆素素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短短一年,居然會經歷如此之多。
她從一個現代人,變成了古代人。
她從一個醫生,變成了一個庶小姐。
她從一個庶小姐,變成了閔王妃。
又從閔王妃,變成了閔正妃。
有正妃,必然就有側妃,那個鳳玉川,閆素素對她的印象不好不壞,態度不冷不淡,她不常來,卻在荷花盛開的這幾日,送了兩次含苞欲放的荷花過來。
這日下午,她索性自做主張命人搬了偌大一個水缸進來。
“姐姐,明月說,上幾次帶來的荷花,不幾日就凋謝了,你看,我給你弄了個大水缸來,一會兒就命人去移植幾株荷花過來,希望能存活。”
即便閆素素對她總是不冷不熱的,她對閆素素,也是關懷備至。
閆素素淡笑一聲:“不必如此麻煩,生的好好的東西,移了位,可能活不了。”
“請的花匠來弄,必定有法子讓這荷花開的好好的,姐姐這可有水,大熱天的,把我給渴的。”相處久了,便曉